放逐的屈辱。
再一次召集了郡中的守官,昨日已让守官们再三思量,原来干得则来,不愿意来得则散,果然今日来的官员已少了一半。姜青鸾又以符王之命重新封了诸臣,巴勒拜上将军,待各部军队集合后统领全军,巴扎为先锋将军,黑石兄弟代常敏为掌畜令,朱婉儿为掌税令,花摩协助,就连一直跟着的有兔也封了百夫,至于原来的郡官们,姜青鸾根据朱婉儿的调查也重新为他们调整了岗位,或升或降,单凭她安排。
最后常岚也以是一身正服出现,她亲手取下郡府门口百里郡的常氏族旗,挂上黑色白纹的玄鸟旗,自此,红色龙纹旗与黑色玄鸟旗一同被北风扬起。
这将是姜青鸾与常岚要经历的新挑战。
符国姜城
家佬姜鸰溪看着密探送来的密报,却是一脸不屑。
“请符王姜赤鸢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搞事的第一步已完成,马上进入搞事的第二步
姜青鸾:公主生我气了……哄不哄
公主:你不哄试试
虽然存稿还挺多,现在已码到快八十章,不过有些卡文,头大呀
第64章
上京都城全都
白其有些微醉,一脸的苦闷和窗外不断下着的雨让他显得更为落魄,他抱着怀里的姑娘,这已经是他递给对方的第五杯酒了,明明天生贵胄,却在下位者面前显得如此失品。
被白其灌酒的女子有些喝不下了,但还是将那酒杯收下,卖了个笑,正想着用撒娇的法子将这杯酒推回去,却听声音的男子说了话。
“世子殿下赏你喝的,你就乖乖喝下。”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梁善,此时这家伙还胳膊还挂着,那日夏苗姜青鸾引的狼一路着着他们跑,白其舍不得那猎物,便不许梁善丢手,这便被狼咬了胳膊。
女子喝下酒,挤出一个笑,还不忘谢恩。
“世子也不必生气,那上洛余漾不是也没捞到好处吗。”梁善宽慰道:“大辛的公主娶不到,自然还有其它的公主,那常岚二十有二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养,又是天子的女儿,打不得,骂不得,放一个花瓶在家也不一定是好。”
白其抬眼,娶常岚是他父亲威武公的意思,意在压制下京,现在常岚没娶回去,他那父亲自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他父亲尚年轻,他还还有一位嫡出的弟弟,那弟弟与自己不合,还不知道之后会不会出什么乱子。
“你以为孤想娶一个不安分的女子回来?”白其喝下一杯酒,又让那姑娘接着喝,自己说道:“这能怪谁,还不是怪老爷子治不了那下京。
“君上也是老了,未来还是看殿下带着上京乘风破浪。”胳膊上的伤完全不影响他那张抹了蜜的嘴。
“老?也不过天命之年。”白其叹气,挥挥手终于打发那女子走了。
“皇帝陛下也是天命之年吧?”梁善道:“也有些糊涂了,话说竟让那公主真跟着符王跑了。”
白其冷笑一声:“当时不是说了吗,谁夺冠自可娶公主,不过……哼,竟然是个女人。”
白其夏苗之后便成了白氏的笑柄,特别是他的嫡弟白佑,更是明里暗里嘲讽他比不过一个女人。
“隆光爷真是舍得,就把这宝贝女儿嫁给符王了?”梁善有自我否定道:“隆光爷最是迂腐,一定不会干出这种事情,估计也是觉得这女儿不安分,把她支封地,他也图个清净。”
“那也与孤无关。”白其跟着闷酒,想着威武公与朝臣们看他的脸色,更觉得心中有气,手间用力,竟把那酒杯给扭碎了。
“哟,殿下,流血了!”粱善忙叫人过来为白其收拾,在一旁演奏的乐人们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只等上位者的安排。
果然白其的手包扎好后,便将屋内多余的人遣散了,梁善只见白其眼圈发红,说来也是,这位白家世子从小被众人捧着,虽然白佑时不时针对他,但总得来讲这位也是个天之骄子,如今辱没了君命没有将常岚娶回来,还是败在一个女人手上。
“殿下息怒。”梁善忙劝道,这位伴读向来最知主子心性,白其从来是个不能吃亏的主,他眉角一动,倒是想到一计,便又说道:“既然那个女人出尽了风头,不如这次我们就杀杀她的锐气?”
白其暗淡的眼神终于亮了起来:“梁卿有什么想法吗?”
梁善每日跟着白其上朝,白其有时无心听议,他却都记得清楚,他道:“前几日,大司马提到有一支流寇绕上了浮山,猜测他们有可能从西南侧伏击我国行山县。”
“所以?”
梁善直言道:“行山县与百里郡相接,如果早做安排,我们完全有可能将那支流寇赶到百里郡去……”
白其此时酒意散了些,他坐直了身子问道:“那可是已有了万全之策?”
“殿下,请听我慢慢道来……”
明德十三年百里郡
空庭得久长漫漫,寒露入暮秋衣单。若在天平或许不会如此明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