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过的名字。传言打架玩命,往死里打的梁禁泽。有人说他把别人打进医院都是家常便饭,还有的直接被打进重症监护室,还有人说他杀过人,各种各样关于他的传言在这个小镇风一样的传播。不管是见过他的还是没见过他的。
“别怕”梁禁泽安慰季知。
“小结巴,自己去上学可以么”梁禁泽回过头问季知。
季知机械的点点头,明显没从震惊中缓过来。
“乖,自己去”梁禁泽摸了下季知的脑袋。
“你…你…”你怎么办,季知满脸写着担忧。
“乖,没事,别迟到”梁禁泽好像知道季知会问什么一样,回答道。
季知皱眉看了看梁禁泽挡住棍子的胳膊,又看了看梁禁泽,知道自己在这只会给他添麻烦。
“好好上课,放学我去接你”这是季知走前梁禁泽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还带着戏谑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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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季知!”语文老师一脸恼怒的用教杆敲敲桌子,季知才缓过神来,缓缓站起来。
“来,你把刚才学的课文背一遍。”
全班人都扭头看着他,带着明显的笑意看戏,真情实感的嘲讽。 季知没有翻找,只是低头不语。
“你看看,你看看,上课整天干什么去了,让你们是来上课还是来神游了,你给我站着听课!”语文老师巴拉巴拉的嘴还是没停,季知没有听。
梁禁泽现在怎么样了?那么多人,能打的过吗?不会受伤了吧?季知一整天被这些问题充斥着,这以外的声音像是被他隔阂了一样。
放学后季知莫名的心急,没有慢慢的最后一个走出教室,而是在放学铃响之后就出了教室,抬头望望校门外,没有梁禁泽。
但是那次跟着梁禁泽的黄毛在校门外。
黄毛看到季知出来走到季知面前,季知看到这样的人还是有点畏惧。
“大嫂,我叫薪子,泽哥让我送你回去”薪子一脸憨笑,与他头上的黄毛显出明显的的违和感。
季知被他出口的大嫂吓到,连忙摆手后退:“不…不是…”
一个不小心,季知踩到一块板砖,差点磕到。
“大嫂,你没事吧”薪子伸手想去扶,但看季知稳住了,又想起梁禁泽让他走之前那护大嫂如护命的样,估计要是动他一下自己那手都会被梁禁泽砍了去。
季知被他叫的彻底跌倒在地,坐在地上连连摆手:“我…我不是…”
“大嫂,大嫂快起来”薪子连忙还是把季知扶起。
季知还在纠正:“别…别叫…大…大嫂”
“哦”薪子了然,“知道了,大嫂。”
“……”季知彻底无语,心累。
“梁…梁禁泽…怎…怎么…样了”回家的路上季知问薪子。
薪子眼神飘忽不定,结结巴巴的说:“啊…泽哥啊…小事…过几天就会来找大嫂了。”
季知不好意思的想,谁…谁让他找了。
“他…他是不是…受…受伤了”季知又问。
“啊…呢个…没有,我泽哥是谁啊,怎么可能受伤,唉,大嫂你家到了,我先走了啊”薪子转移话题倒挺快。
“对了,泽哥让大嫂好好吃饭,说不许瘦一点儿。”薪子走了几步又回头和季知说。
这几天季知都没有看到过梁禁泽的身影,倒是薪子每天都准点来,接他上学,送他放学,给他买饭。季知想,梁禁泽对他们做了什么,让他们这么听他的话。
有时候季知会不自觉的想起梁禁泽,那个在这个小镇充满不好言论的少年。
那个一直在闯入他生活的少年。
那个满脸是伤,带着不羁笑容的少年……
第5章
今天身影放学季知没看见薪子,季知在校门口环顾了几圈,还是没有看见薪子的。
也许是有事吧,他也不能每天都来。季知想。
季知一个人回家,先是自己去了趟店,把画完的画教给店长。店长叫许程,一个三十上下的男人,长的风流倜傥,当然,这是他自己自称的。?
拿到画的许程认真翻了看了下,随后笑着说:“不错啊,小季知,画功越来越好了。”
季知脸红的低下头,他是很不禁夸的,因为没人这样注意他。
季知走前又拿了几稿,因为临近考试,季知没有拿很多。
回家的路上天色已经渐晚,?路灯一排排亮起,季知走在光亮和黑暗的边界线,明天是周六,季知不用担心作业的问题。
拐过巷子,季知就看到在家门口的猩红的火光,一个男人的轮廓若隐若现。
季知心怦怦的跳着,是梁禁泽吗,季知想。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过他了。
季知轻轻挪动脚步,每走一步那股烟草薄荷味就浓一点。
季知走到家门口,看到梁禁泽正坐在楼梯上抽烟,梁禁泽望着季知,笑了下,把烟捻灭。
“小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