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面具。
英俊男子笑着道,“姑娘是爽快人。”说着翻开银质面具内里,照样是左侧脸庞处,有一根特意为绑布条留下的细丝,他将写有季风名字的布条重新绑到飞鸟面具中,帮季风戴了上去。
季风道,“我的朋友一会儿上来能和我一起吗?”
英俊男子犹豫道,“楼上的雅间大多是一人一间,姑娘确定要与他人一起?”
季风点头。
英俊男子道,“不知姑娘的朋友作何打扮?若是他们愿意,我便将他们带至房中”
季风一一把几人的穿着打扮向其描述清楚,英俊男子这才离开。
季风比试的是举鼎,比试的人少过程也简单,较之其他几人自然快了一些,她抱着果盘吃了两块,才等到一同前来的胡铁花,引他过来的照旧是一位绝代佳人。
他接过季风晾凉的白水饮了两口嫌弃道,“这水一点味儿都没有。”
季风问道,“下面比的怎么样?”
胡铁花轻笑一声道,“还算有意思。”宛如一位回忆着两青铜对决的大佬。
季风磕开一颗瓜子道,“他们两个呢?”
胡铁花坐下来道,“无花下不了重手,应该还有一会儿。至于连云望,运气好的话可能会上来。”他一边说着眼神却在旁边那位佳人身上,几句话后便从容摘下了面具。
季风好笑的敲敲桌子道,“你这样如鱼得水,不怕我出去打小报告?”
胡铁花装傻道,“什么小报告?”
季风道,“若是让高亚男知道,不得跟你闹个天翻地覆?”
季风一说这话倒是提醒了胡铁花,他三言两语便把佳人请了出去道,“你是老臭虫的朋友,可也就是我老胡的朋友。”
季风点点头。
胡铁花道,“等到这件事了了,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算上一卦。”
季风笑道,“你不怕当倒霉蛋了?”
胡铁花道,“只要不用娶她,当一当倒霉蛋有什么不行?”
季风好奇道,“她这几天怎么吓到你了?”
胡铁花道,“我告诉你了,你千万不许与旁人说。”
季风举手发誓道,“我绝对保密。”
胡铁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我前天偷看到她飞鸽传书,问她她便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定是偷偷给亲朋好友传信,不日就要一起来少林寺堵我。”
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过牵强,季风不禁被胡铁花的自信逗笑了。
胡铁花急道,“我老胡说的都是比珍珠还真的真话!”
季风轻咳两声道,“说不定她是给家人写信报平安呢,女孩子出门父母、师父都惦记,不告诉你也是常理。”
胡铁花道,“写信是常理,去绣庄问嫁衣的样式总不是常理了吧。”
自前日胡铁花看到高亚男有所隐瞒,心中便有些疑问,连修房顶的活儿都专门跑去和寺里的方丈请了假,跟在高亚男后面看个究竟。
随着她进了绣庄胡铁花就觉着不对劲,隐蔽身形在一旁偷偷听着,高亚男确实提到了“嫁衣”等话,吓得还没听完便赶紧溜之大吉。
高亚男的确不是寻常女子,任何听起来不靠谱的事的放在她身上可信度都要先提高20%,季风道,“这事你可要想好了,我没有售后服务。”
胡铁花十分痛快道,“没问题。”
两人说着话,无花与连云望先后进来了。
无花依旧丰神俊朗,全身的衣物连个褶子都没多,反观连云望的状态可就不怎么好了,他累的直喘气,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拎起茶壶就要喝水,结果那里面一滴都没有。连云望看着碳炉上的水壶绝望道,“你们都不喝茶的吗?”
胡铁花将一果盘的柑橘推到连云望面前道,“小兄弟别急,吃些橘子解解渴。”
跟着两人的女孩子十分有眼力的冲泡了一壶茶水给四人分别倒上。
她们帮着换完面具走后,连云望也差不多歇息过来了,手中剥着橘子问起那个早就注意到的窗帘,“那帘子后面就竟有什么?”
胡铁花道,“拉开看看不就接了。”说着走过去从中间将“窗帘”拉开一些,那后面既没有墙壁,也没有窗户,只有拦腰高的一排栏杆,栏杆上系了一根金线径直向下,不知通往何处。
三楼则在正底下,离房间有两丈左右看不清细节,而他们的房间周围则是一样的“雅间”,四四方方围在空地前后左右,不同的是它们的幕布还未拉开。
季风感叹道,“难道赌坊请了戏班子来给咱们唱戏?”
无花按了一下季风的肩膀,示意她莫要出声,随即走到幕布之前将其拉上。他看众人疑惑不解,走到幕布的右侧飞身上去将顶上的布料轻轻揭开。
纵然只有一瞬,房内的每个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窗帘背后有个圆圆的小孔,不知通向哪里。那处靠近房顶又有幕布遮挡,一般人怎么会想到别有玄机?一般人见到幕布拉开,只想着看前面有何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