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10点,泛泛无人的地下停车场。
私人地库里,一辆珍珠晶白的阿斯顿马丁静待其中。
超跑的底盘低也有好处,里头的人怎么闹腾,从外面看,依旧是不动如山都稳妥。
细细分辨,那一声声媚到骨子里的喘息,克制又克制的呻yin,回荡在空旷的地下。
Jing虫上脑的男人正埋在女孩的丰ru里胡搅蛮缠。
被吻到唇瓣酸麻的人,这才得了空隙休息一下,倒头闻着真皮座椅的引人发昏的动物气息。
脑子一阵清醒,一阵迷糊,是缺氧的后劲。
他不是在加班吗。
他不是忙到晚餐都顾不上吃吗。
所以她才心疼了,巴巴地赶过来送吃送喝。
眼看骑虎难下的这一刻,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尝够了,又好像没尝够,手伸下去,抽了腰带,牛仔短裤迎刃而解。
扒她的裤子这件事,江酬做得得心应手。
喂!溪曦不肯,扭着身子不叫他得逞。
江酬倒是停了,直勾勾盯着她,情欲遮目,锐眼黝黑一片。
被他盯着又有些怂了,溪曦糯糯地解释:在你公司停车场里也算野合了吧,太刺激了。
男人闻言,邪妄一笑,你也说是我的公司了。
溪曦没听懂什么意思,牛仔短裤连带着贴身内裤一并被扒了,私处空荡荡的凉。
呀她惊呼一声,并拢了腿就要躲。
江酬没给她机会,撑开腿往自己腰上一带,顺势环上。
附身在她耳畔亲吻,还顺便好心肠地解释了一番:放心,他们认得这辆车,没那个胆子来坏我的好事。
这话一出口,确实安了某人的心。
可再一斟酌,又觉得哪里不对。
认得他的车,不会坏他的好事。
他难不成是试过了,以至于如此笃定狂妄。
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苟合交缠,某人的心态就崩得稀巴碎,反抗也用了几分力气。
拳打脚踢地揣却无济于事,双腿被狗男人掰开了卡在腰际,没揣疼他,反累了自己一身气急攻心。
刚才从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身上只披着一件男士西装。
宽大的西装底下,衬衣发皱敞开,胸衣凌乱变形,红肿的ru尖还沾着未干的津ye。
随着步伐走动,时不时摩挲着西装内里的面料,不一会儿又疼又痒。
她想揉一揉抓一抓,又腾不出手。
顾不得狼狈不雅,他就这么急哄哄地把她往车里带。
溪曦以为,他是想回家再
没想到。
是她太天真,高估了这狗男人的道德底线。
闷声不响地撒了一通脾气的人终于消停了。
江酬察觉了,还纳闷呢,她今天Jing神尤其好。
有力气也好,正和他心意。
凉薄的小xue被抵上一根粗壮,烫得吓人,还时不时跳动着。
他什么时候把鸡巴掏出来了,溪曦诧异地看着他的巨物,再看看他。
正当他要进入的瞬间,怀里的人耍起小聪明:你这招用在多少女人身上。
哪招?江酬挑眉,静静看着她借题发挥。
他停下来了,溪曦流失的底气又回来了。
当即缩腿要从他身上下来,反而被抓得更紧了,无果。
爬起来,手臂撑着座面,这个姿势,一双白花花的nai子更突出了,就差送到他嘴里。
我说,你这样拖人进车里胡作非为,熟能生巧,一定试过无数次。
江酬没管她在讲什么,目光就没挪开过她胸前那两坨软rou。
他怀疑她在勾引他。
问你话呢。被无视的人不高兴了。
谁他妈有空回答,老子要Cao你。
男人在心里暗自诽谤,嘴上不自觉有问必答:无数个夸张了,三五个而已。
他随口胡诌的,顺便挫挫她的锐气。
溪曦不管,只当他是承认了,还是这么臭不要脸地炫耀着承认。
溪曦炸了。
被他上下其手地箍着,她什么都干不了。
只是水汪汪地瞪着他,瞪着瞪着,就红了眼眶。
心底的酸涩倾巢而出。
他这个年纪,在她之前没碰过女人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连场面话都懒得讲了。
他没想过她听了是不是会难过,又或者,他压根不在乎。
刘溪曦,你这个白痴。
从前装潇洒,不提起,不过问,不去想。
现在呢,干嘛追根究底,干嘛没事找事。
你一演戏的,这才哪到哪儿,就装不下去了?
看她眸子里聚起了水气,江酬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说了什么混帐话。
来不及组织语言了,连忙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