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自驾转飞机,终于到了A市。
下了机,溪曦还是要醒未醒的困顿,整个人都恹恹地,软软靠在男人身上。
司机早早等在外头。
江酬不知道她家住哪里,不想问,更不想送她回家。
司机是跟了他很多年的心腹,头一次看见他和女人一道,还是那么暧昧的姿势,心里诧异又了然。
径直就往男人的寓所驶去。
到了别墅。
困顿不堪的女人才幽幽转醒,一看又被带到他名下的某处房产,心里没忍住骂了脏话。
人面兽心,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才进门,就被男人压在大门背后。
抵着她的额头,温热的气呼在唇边,他说:睡饱了吗。
这一路被她当抱枕,现下总该讨回甜头才是。
江臭,你脑子里只想着这事吗。
很奇怪,她从前喊他江臭,总让他心生不爽。
这次拍戏一走数月,在片场见着面也是不冷不热的态度,现在一句久违的江臭,竟让他心花怒放。
真的欠。
忍了两个月了。
说归说,身下那根巨物若有若无地顶着女人的私处。
这个男人的荷尔蒙太强烈,他一靠近,婀娜的身子就软了大半。
身体反应来得太凶猛,她想忽视都难。
在拍摄现场见到他,在酒店电梯偶遇他,以及现在。
被他压在门后,私处相抵的现在。
她有一点点想念,将他包围的快感。
白皙的手臂缠上男人的颈项,软嫩的红唇乖巧凑上去,唇舌相触之际,妖娆吐字。
我今晚要回家吃饭,你快一点。
我快还是慢,你不清楚?
男人的手从宽大的热裤口伸进去,里头的小内裤shi热一片,指尖碾过花核,沿着蜜缝游走,直直插进浪xue里。
溪曦不满意他的这个回答,皱着眉抗议,xue儿紧紧一夹,埋在深处的手指动弹不得。
男人被她的挑衅激得血脉喷张,咬牙切齿:小浪货。
他很少说荤话,溪曦听着不觉得侮辱,反而觉得刺激。
下边的小嘴又吐出一滩yInye,打shi的男人的手心。
再也忍不住了,热裤连带着底裤一同扒了,男人单手解开西裤拉链,凶悍可怖的鸡巴从里头弹跳出来。
炙热抵上水泽泛滥的逼口,他缓缓抵进去,一段时间不Cao了,她又紧又shi,真要人命。
破开层叠缠上来的媚rou,真正Cao进去的那一瞬间,她满足地眼角沁出薄泪。
好爽啊
只这一刻,她不否认,她喜欢和他做爱。
真紧,水又多,大鸡巴Cao坏你好不好。
呃啊你闭嘴。他真聒噪,闭嘴做爱不行吗。
小sao货,拍戏这些天,有没有人满足你,导演?还是对手戏男演员?
没有没
她捧着他的脸亲下去,只要能堵住他的嘴,怎么都好。
江酬猜到她没有,甚至笃定她不是随便的人。
这结论毫无根据,可他愿意相信。
从前的鄙夷,瞧不起,嗤之以鼻,好像都喂了狗。
他好像,很在意她。
从这次无脑去片场探班起,还是从上次酒桌散场起,还是更早
答案不得而知,他不想去寻什么时间节点。
他喜欢她,喜欢到想占为己有。
真是疯了。
只给我Cao吗,嗯?他得寸进尺。
慢点太太快了啊。
没听到想要听的话,男人变着法地作弄她。
鸡巴插进rou壁深处,狠撞了几下花芯,重重抵在某一处软rou上。
她说太快了,他就依言不Cao了。
那软rou藏在深处,又痒又挠不到。
溪曦没辙了,难受的一塌糊涂,又空虚又充实,说不上来的心痒。
G点这个东西,真的只有做了才知道。
只有江酬知道。
呜呜你混蛋。做一半停下来算什么男人。
咬着他的喉结泄愤,她控诉着,泪花落下来,从男人的衣领里漏进去,滴落在心尖。
他突然就疼了,被女人的眼泪烫得心颤。
舍不得为难她了,她想要,他就给她,又不是给不起。
男人拖着娇软的tun瓣,漫步走到了餐厅,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她正面坐着,那根巨物埋在了最深处,舒爽到五脏六腑。
踮着脚尖上下套弄,没一会儿便气喘吁吁了。
好累哦。她对他撒娇,只有才做爱时才能听到。
江酬很是满足,笑得妖艳贱货,你求我。
她从不求人的。
哪怕是在床上。
哪怕这么难耐的当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