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标记了他也是alpha天性使然,是没有半点情分在的。
对,没有情分。
能和路行有什么情分?!
但一个月后,他又闻到了,闻到了那在许砚非的信息素遮掩下仍然露出引诱舌尖,更加馥郁美妙的甜香,他急急忙忙从房间里冲出来,看见了攀附在丁写玉身上的路行,如同那日一样,双颊绯红,被咬住脖颈不断挣扎直到身子软下,便像柔软的发情的兔子喘息着和丁写玉接吻,而他钟明洛再一次被“请”出了这栋别院,与上次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抱路行进了屋子的是丁写玉。
但是还是不是他。
那什么时候会是他呢?
钟明洛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抱住了被子,两腿夹上去幻想这是路行,兴奋了起来,手不自觉伸进自己的裤裆,待解决了后他舒出一口气,手里黏糊糊的都是他的东西,这是他想着路行的样子弄的,他只能靠幻想,靠幻想就泄了……便突然恨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
他凭什么如此狼狈!
都是因为路行!
钟明洛猛地捶床,认定了这个罪魁祸首。
他愈发不待见这个总在他眼皮子底下晃的人,他觉得接连被两个alpha标记后的路行开始不像路行了,以往脸色也是常年苍白,但是眼神却是清澈,偶尔嘴角沾点笑意还挺顺眼,但现在呢?垂着眼不说话,嘴唇被谁咬的红润,低头时领口宽大就能见到素白皮肤上的错落印痕,后颈贴着信息素抑制贴,估计是许砚非给买的,还是少女心的粉色有着小花图案,为此头发也从以前的落耳短发养长成了半长碎发,覆盖遮着那里,但偶尔还是会露出来,一点用也没有跟存心似的,叫他名字他就慢半拍的抬起头看你,眉间蹙起来,眼尾红着,随时能哭的样子。
不像路行,像个存心勾引他的妖。
钟明洛凶巴巴的,很高兴自己总想着他都不想扩充自己的强加连后宫或者是远在国外的苏现了。
他凶路行:做样子给谁看呢?不愿意还待在都是alpha的地方,分明就是想挨肏。
他第一次对路行说粗话,路行惊奇地看着他,他被看的觉得自己说错了,可是路行一身丁写玉的气味,好讨厌,他就不想道歉。
有那么一个晚上,他照常在床上彻夜难眠,翻来覆去地想白日说的那个脏话,他踢踢被子,发现自己被那一个字带出来的无限遐想弄的浑身发热,信息素散的到处都是,竟然是易感了,他翻身想去拿抑制剂,但到手时他又顿下了动作,胸膛几个剧烈的起伏后,他把抑制剂摔碎,离开了房间。
他按住路行的门把手,一拧就开,易感的已经有点不清醒地想:不锁门,是在等我。
于是他一鼓作气攒着劲闯了进去,屋内,月光为他血红的视线勾勒出床上的隆起弧度,他着了魔靠近,许是他的信息素感染了omega,让他的身子也开始发烫,路行呻吟着踢开了被子,翻了个身,睡衣掀上去了一角,露出光滑紧致的腰腹,还有那一眼玲珑的肚脐,小小的,随着呼吸起伏,路行又扯了下衣领,大片美好肌肤裸露出来,两腿并起无意识磨蹭。
他在勾引我。
钟明洛想。
这个omega在勾引他,路行在勾引他。
他咽了咽口水,手掌不自觉覆了上去,路行的脸蹭在他掌心,吐息湿润,而后两扇羽睫翩跹张开,朦胧睡眼望过来,隔着如水的月光,将梦境照进了现实。
omega反应过来状况,瞪大眼睛要呼叫的样子,alpha猛地捂住他的嘴,翻身压住这具他朝思暮想的身体,喃喃道:你都给许砚非和丁写玉了,也给我肏肏呗。
他忘记了掌心的湿润,忽视了Omega脸上显出的痛苦,只记得那晚无比美妙,第一次肏穴就是路行的穴,第一次标记就是标记了路行,这让他在清醒过来后仍然感到满足,他从后面抱住路行的腰,肉棒磨了几下就又肏了进去:别找他们了,你想要信息素我给你,你别找他们了。
他如此真情,几乎都想把人藏起来了。
但没想到,几日后路行便搬出了苏家,他走的那天悄无声息,钟明洛找到他时他默然不语,不吵也不闹,看他跺脚,看他气急败坏,简直…简直根本不是路行!
钟明洛无意外恼羞成怒,他说路行怎么能这么对他!
林晗看着他,皱着眉道:差不多得了,你那么缠着他干嘛,你想要他?
钟明洛想我当然想要他我想的要发疯,可林晗又道:那苏现呢?
你把苏现放在什么位置?而日后,苏现分化成omega了,路行又要被你放在什么位置?
如同当头棒喝,钟明洛答不上来了,他安分了一段时间,可他忍不住啊,他忍不住去找路行,但不敢上去看他,就看着那个窗户亮着灯,而后丁写玉从那个窗户里探出了头,四下看了看,冷着脸关了灯。
钟明洛愣愣的:丁写玉不是和我一样吗?
林晗问:哪里一样?
钟明洛:他和我一个责任,但他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