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他,顶了下胯,棱头往里面捅了捅,像是威胁,路行皮下战栗,晕乎乎的,瘪着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眼泪巴巴的流。
许砚非有点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舔了舔唇,手兜在路行的小腹那里,隔着层皮肉摸到自己的轮廓,他收回手,掐着路行的腰快而狠的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比原先的体位进的更深。
他想,腰可真细。
一只手就能抱过来。
他沿着那个凿开的小口一下捅进了生殖器,路行浑身一颤,终于不再装死,手脚并作向前爬。
“什么东西!”他惊恐地扭头去看,满脸泪痕潮红,猫儿叫春似的:“别进来了,够了够了,别再进来了,我受不住的。”
许砚非缓过那一下的爽利,舒出口气,路行的屁股扭着,白花花的,穴口将他的性器向外挤,他就这么欣赏了一会,在路行要大功告成之时又抓住了他的腰,再一次闯进了那个隐秘的,刚刚发育好的娇嫩宫腔。
路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不敢动了,脸埋在臂弯里,漂亮的肩胛骨都在抖,绷着皮肉,起伏呼吸。
“小路既然不说话。”许砚非一节一节地顺着他的脊柱吻上去,尖锐的犬齿森森磨着后颈软肉,路行馥郁糜烂的甜香直冲他脑门,令他头晕目眩,心神驰往,他也流下潺潺热汗,和路行交颈相融。
他简直是痴迷了。
“那么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如此说着,如同雄兽驯服雌兽般咬住路行的后颈,信息素注入的同时腰胯最后冲刺撞击,在那个小小的,娇嫩的宫腔里射出了第一炮属于alpha的精液。
路行闷哼着,手指抓挠着,被成结的阴茎钉的死死的,推不开身上的alpha,逃不掉在他体内射出的精液洗刷。
他发懵的脑子隐隐意识到了——许砚非成为了他的第一个alpha。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鼻子一酸,呜呜地哭了。
之后,他便彻底陷入了发情期的汹涌漩涡。
两股交融的信息素越发不分你我又彼此影响,路行的神智昏昏沉沉的,有时是醒着,有时实在撑不住被肏晕了过去,醒来时还在挨肏,简直跟噩梦一样,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他只顾更许砚非要水喝,许砚非就一边操他一边给他喂水,一瓶水大半都被颠了出来洒在床上,他屁股里流出来的水都比他喝进去的多。
他被抱在怀里,上下起伏着,被掰开臀瓣,穴口吞吐阴茎的频率愈加契合,但是他那里都麻了,也说不上有没有快感了。
他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就哑着嗓子问许砚非:“你是人吗?”
许砚非舔了舔他的下巴,歪了下头:“我的易感期更普通alpha不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路行最知道了,以前就是他照顾的许砚非,但是都是许砚非痛苦的恨不得去死,可现在立场调换了,路行人都被肏傻了,呆呆道:“可我感觉我快不行了。”
许砚非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他就是累了就歇,不应期过了后就继续,但是他的不应期是很短的,他体力本来就好的出奇,而和路行交合,omega的信息素顺着他的信息素缠绵,竟然奇异的让他一到易感期就头痛欲裂的脑神经安稳了下来,像泡在泉水里,温暖又舒适。但反应到他生理上又是另一回事了,精神上的疏通让他长时间保持在了一个兴奋的状态。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亢奋过头了,跟磕了药一样。
但是太舒服了。
他忍不住叹谓,抱着“不行了”的路行又一次射精在他体内,路行眼白一翻,又昏了过去。许砚非抽出自己的阴茎,被开苞后就没得到休息的穴口合不拢的张着,许砚非射进去的精液也夹不住,顺着往外流。
他有点可惜的看着,将路行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许砚非自分化为alpha后,没有一次是得到纾解的,信息素常年堆积,易感期尤其会让他的性情大变,且愈发不会轻易情动。不是没找过能发泄的对象,但是对许砚非来说那不是一件能获得快感的事,他不愿意让omega的信息素跟自己交融,反倒是让他几乎是厌弃上了情事,毕竟没人会喜欢在头痛欲裂下还要让自己射精的感觉。
如果不是随着愈加严重的事态,加之路行的成长对他吸引力太大了,他也不会选择把人推开自己的身边。
许砚非想他怎么舍得?
但他易感期时,路行守在他身边,每一次触碰的加深都在焚烧他的理智。
他更加不想有一天难堪地将自己的兽欲发泄在路行身上。
他喜欢以往那样,打架受伤了回来瞒过别人的眼球再偷偷溜到路行的房间里让他给自己上药的时光,那时路行小小的,揉着眼睛对他“哎呀哎呀”的担忧个不停,棉签沾着药水,动作轻柔的不想话几乎让他感觉不到疼痛,他就在上完药后撞着路行躺倒在床上,舒展开了四肢,揽过路行,那么纤细的身体,一手就能搂住了,他觉得自己对路行来说一定是高大的,他能看明白小孩眼中的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