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用尽了忍耐力,他将路行抱进自己的房间,放在自己的床上,而后撑开些距离。
他捋开路行汗湿的头发,着迷地盯着这张陷入分化期的脸,眉眼是浓墨的黑,染上的是三月桃花的粉,睫毛湿漉漉投下一片阴翳,面颊晕着胭脂似的,粘上了那么一点晶莹的水痕,许砚非轻轻地掰过他的脸,手绕过去在他后颈那块藏有腺体的软肉上揉捻,路行像只被抓住的猫,忍不住嘤咛出声,而后又拼命咬住自己的手指生怕再泄露一声。
许砚非哄着他:“小路,别咬。”
路行的手指被他拿过来,他看着手指上的牙印,忍不住吻了吻。
路行被他揉着腺体,就像是用了催熟剂,不光信息素更加满溢,体内的隐秘的宫腔似也被揉开了,潺潺流出一股蜜液,浸湿了他的裤子,让他难受的不住双腿并和摩擦,后穴可怕的令他感到空虚,想要被什么物什填满那样张合。
路行就哭出来了,他觉得自己这副样子真的奇怪死了,他为什么要是omega。
许砚非手捧住他的脸,指腹轻柔地擦拭去他流出了的眼泪:“为什么要哭?”
路行掀开眼帘,瞳仁微微溃散,但里面还映着许砚非的影子。
“我发现真的分化时我还是不想当omega。”
许砚非又问:“为什么不想当omega?”
路行忽然偏头狠狠咬住了许砚非的手,但他没有力气,没多会就放弃了,还没咬自己时留的牙印声,他反问:“我是omega,那么作为alpha的你要怎么做?”
他逼许砚非回到这个问题:“驯服我吗?”
许砚非解下自己的衬衫丢到一旁,俯下身,双手撑在路行的脸侧两旁,回答。
“我会标记你。”
路行推拒着他:“我不要!”“那么!”
许砚非凑的更近了些,鼻尖抵上路行的脸颊,盯着路行吐出抗拒话语的嘴唇,他也逼问道。
“你想带着你这幅omega的身体去让谁标记?”
“褚枫吗?”
“小路,你是不是想逃走?”
路行豁然偏侧过头,正要开口,像是要骂他也像是要回答,但是许砚非不需要再听了,他低下头霸占了路行的嘴唇,舌头撬开齿贝伸进去拉住要躲避的软舌纠缠,吮吸,待路行感到舌尖发麻要没有知觉,他又松开,游寻在口腔内的每一寸敏感之地,粗砾的磨砂感狠狠擦过路行的上颚,路行忍不住闷声从喉咙间发出呻吟。
“嗯…不要了……。”
许砚非没放过他,反倒捏住路行的两腮逼他张开了口,咬住了路行的舌头往外拉,而后又舔舐上去,合不拢的嘴角口涎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渍渍”的水声自两人的唇齿间传进路行的耳朵里,他听的面红耳赤,又躲避不掉,体温一直在升高,两人的信息素也不知何时如唇齿般交合在了一起,侵占他发昏的精神。
许砚非最后舔了下他的唇瓣,手指探了进去,感受里面的温度,叹谓道:“小路,你这里又软又热。”
他狎玩着路行的舌头和口腔,另一只手一路顺着身体的曲线来到高耸的臀峰,隔着裤子手掌抱住那块湿润地玩弄,哑着嗓子道:“那这里呢?是不是也是又软又热?”
路行闻言又羞又耻,他蹬了一下腿,想摆脱许砚非的手:“算我求你了,你别做苏诚的帮凶!”
许砚非低下头,磨磋着牙齿,手把住路行没有赘肉的腰,而后来到胯部,将他两腿并在一起提起来夹在腋窝下,一手探进裤子里随便摸了把,他将手上沾的淫水递到路行面前。
“小路,你不要丁老二,也不要我,那你想这样流着水给谁看?嗯?”
许砚非眯了一下眼,狭长的眼弧显得冷酷。
“我不做帮凶。”
他扒下路行的裤子,一字一顿道:“我只遵循本心。”
“所以……”
他露出森森的犬齿。
“我要标记你了,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