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么路行未来还是个普通人自然不会影响他对他的迷恋。
但是路行是omega这件事是意外之喜,路行是omega,这意味着,他作为alpha可以标记他,可以在他的腺体注入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可以名正言顺的射进他的子宫,打上自己的烙印,他和路行将会因为第二性征而建立更加牢靠情色的关系。
他想这是什么关系呢?
丁写玉确信无疑地想:是爱侣。
他们会在神父的见证下宣读誓言,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他简直是迫不及待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路行了,但是钟明洛的alpha报告又映入了他的眼帘。
啊,不行。
他不能把这件事公布于众。
丁写玉几乎是瞬间就决定了自己接下来要部署的计划——他要他的月亮只是他一个人的月亮。
于是隐瞒下这件事,修改报告,并纵容路行的小把戏。
但到了今日,到了今时,他突然陷入了和路行同等的境地:他没有能力去追逐自由。
苏诚见丁写玉面上变幻莫测,明白他必然清楚了局势。
“谁都有自己的打算,看的只是谁能赢,而谁又要服输。”
他掸掸衣袖,翩然离去:“等到你够资格上赌桌那天再较量个胜负吧。”
丁写玉看着苏诚离去的背影,直到钟明洛着急忙慌捂着鼻子跑了出来。
他将视线转到钟明洛身上,钟明洛脸色很难看,这是因为他刚刚消化完苏诚和路行对话的信息,意识到了路行平静无波下的真实想法,可接着他还没来得及质问,就见路行痛苦的栽倒在了许砚非的怀里,而他被兜头的甜味熏了一脸,现在身上还沾着气味。
“他好像分化了。”
丁写玉闻他那一身味也明白过来了,他对钟明洛道:“你现在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要不你就干脆回钟家去。”
钟明洛都来不及不满,丁写玉已经冲进大堂了。
可是还是迟了一步。
路行的信息素飘的哪里都是,丁写玉感到自己后颈的腺体都在发烫,他咬破自己的舌尖,尝着那点血腥味让自己清醒过来,走过去对直愣愣盯着路行和许砚非的苏现道:“这里现在不能再待了,去找你洛哥哥。”
苏现睁着湛蓝如宝石的眼睛,轻轻地问:“为什么?”
他看向丁写玉:“你和砚哥哥要对他做什么?”
丁写玉忍不住皱眉,但他没空再顾忌苏现的心情了,他来到许砚非的旁边,看着倒在他怀里面色酡红,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的路行,先问了许砚非一句。
“你还能撑着吗?”
“…不太行。”
许砚非看起来比路行还要不正常,他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alpha情动时的血红色,揽着路行的手臂青筋爆出,热汗一滴一滴地从额头上往下掉,有那么一滴砸在了路行的嘴角,路行无意识伸出舌头卷走,舔了舔嘴唇后信息素变得更加浓郁,他看见了丁写玉,忽然一把攥过了丁写玉的衣领:“你修改了我的报告…是不是!”
丁写玉探手抚上路行的额头,滚烫。
他答:“是。”
路行定定地看着他,分化期的高烧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费劲得到了猜想中的答案后他再没有力气,手松了开来,他有很多问题想问丁写玉,可他坚持不住了,他最后撑着一丝清明,带着眼角的酸涩拍开丁写玉。
“我不要你。”
丁写玉点点头,道:“好。”
咬破的舌尖很疼,传到他心口,那就更疼了,于是他对许砚非飞速的说了一边omega分化期的注意事项,许砚非的腺体已经控制不住爆发出了信息素,属于另一个更强势的alpha的信息素让丁写玉很不好忍,但他强忍着说完。
路行挣扎着要躲开许砚非,声音透出了哭腔:“我也不要他。给我抑制剂……”
丁写玉这次拒绝了他:“不行。”
他站起身:“你已经被勾出发情期症状了,必须有alpha陪着。”
他最后话是对许砚非说的:“你知道要怎么帮omega度过发情期的。”
许砚非打横抱起路行:“知道。”
他看向丁写玉:“你最好快点出去,我易感期特别讨厌alpha。”
丁写玉自然是没见识过的,但也听路行形容过他那个疯样子,他沉沉地看了一眼路行,转身离开,而苏现也不知何时离开了堂屋。
只剩下路行和许砚非时,许砚非再也忍不住地将头埋在了路行的项窝,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虽被告知,但仍然难以置信。
“你怎么会是omega。”
路行手上没有力气,拍他身上也是软绵绵的:“许砚非你也出去,出去…我不要alpha,我不要……”
许砚非当然不可能听他的,他拍了拍路行的屁股,低声道:“乖。”
他抱着路行上楼的这段时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