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是每一个男性都会有的生理反应,无论是男性omega,还是男性alpha,后者只不过反应更加突出而已,并不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并不是!
“唔!”
路行弓起身子,把自己蜷缩成了猫团也没能阻止后面那只手的邪恶入侵,当他未消的生理反应被旁人握在手里,那体验不仅值得大惊小怪,还并不美妙。
他从牙缝里挤出话语:“许砚非!”
被叫了名字的人懒洋洋哼了一声算作回应,一边玩弄怀中人的下体,一边将自己的勃起的性器抵上路行的tun部,蹭了两下,暗示意味明显。
“是谁说让我好好陪陪他。”
路行对他的言而无信发出指责的声音,而许砚非为自己正名。
“我的原话是‘今晚好好陪陪我’。”
“夜晚已经过去了,小路。”
许砚非翻身压住想要逃跑的路行,他生的凌眉修目,笑着时便是像个狡黠的狐狸。
“新的一天来临,让我们充满仪式的来迎接吧!”
不,他不想要这种仪式。
路行恨自己昨夜只穿了件上衣,下身除了一条纯白内裤便无其他——这还是穿的许砚非的,本来就大,挣扎间没几下就褪到了脚腕,摇摇欲坠的被脚尖勾着,而许砚非色令智昏,没帮他脱干净了,就抓着他的腰往自己这边一拽,再提着合并一起的双腿压下顺势整个人伏了上去,双臂撑在路行脑袋两侧,和他鼻尖抵鼻尖的贴吻在一起。
他黏黏糊糊的咬着路行的脸颊,下巴,唇瓣,把人吻的呼吸急促,七荤八素,又问:“真的不想做吗?”
手下动作却没停,熟练地摸进两股间,和那个紧闭的粉色xue口亲热地打招呼。
路行被亲地只能含糊道:“不,不想…不想做……”
可是结果还是做了。
他自己抱着自己腿弯,衣衫半褪,仰头喘息,而许砚非正在翘起的tun部间“咕叽咕叽”地进出,搅合出透明的清ye。天色是刚刚亮,昨晚临睡前忘了拉上窗帘,将露的阳光有着晨间的凉意和明澈,玻璃折射进来便像是水,浮影在路行赤裸的雪白身子上。
许砚非觉得这很美,于是他摸摸路行汗shi的头发,将他抱起,就这么埋在他身体里起身下床。
“啊……”
行走间许砚非的那根进的更深,逼的路行忍不住叫了出来,手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肚子,担心那里被捅穿,而当他后背贴上冰冷的玻璃时,他更加手忙脚乱,推着许砚非的肩膀,搭在许砚非臂弯里的两条长腿乱扑腾。
“好凉!唔……也太深了……嗯啊,许砚非你别……”别这样,别这样。
他几乎是眼神哀求了,这个姿势让他着力点只有后背的玻璃,可是玻璃太凉又太滑,他浑身发软只能往下掉,那样就又会带着全身的重量悬空坐在许砚非的性器上。
许砚非吻他的额头,装起了聋子,怡然自得地让Yinjing泡在温暖的宫腔,研磨最深处的筋rou,享受令他头皮发麻的吮吸。
而这里的白日清光能让路行的身子更好的暴露,舒展在他的面前,这个姿势让路行攀附着他,哭喊抓挠都像是离不开他,只能依靠他生存下去。
他想到着,感觉更加兴奋,本就让人难以承受的尺寸直接又胀大了一圈,卡在宫口那,顶的路行呼吸一致,接着便是有些哽咽的:“你怎么这样……”
许砚非也乱了呼吸,用高大的身体整个覆盖住了路行,阳光也驱不散他投下的Yin影,完全笼罩着,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颠的路行似哭又叫,哭泣和委屈被许砚非以吻封缄,闷在喉咙里呜咽,只能泄愤似的在许砚非的背肌上抓出痕迹。
这时,路行后颈的腺体却奇怪的发热,非自愿泄露出了一丝信息素,许砚非嗅到那个味道,砚瞬间红了,最后几下cao的又快又狠,跟之前的节奏完全不同,也无视了路行“等一下,等等!”的叫喊,用着最后的意志力拔出Yinjing,吻着那块娇软的腺体,射在了路行的tun部上。
路行却似有所感,用力推开许砚非想要跟他温存的嘴唇,眼睛惊慌地看向一处。
“……苏现!?”
“嗯?”
许砚非沉迷在路行难得释放的信息素中,脑子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这空气中还混了另一个味道,那味道让他头脑响起尖锐的警报,全身上去的肌rou群绷出了防备和进攻的姿态,同时控制不住爆发出信息素压制。
“唔嗯!”
身后传来一声痛哼,路行焦急起来要挣脱他的怀抱,许砚非出奇的烦躁和暴虐,攒着路行的手脚不许他动,自己则转过身去看。
苏现不知何时进入了他的房间,此刻跪在地上,抚着额头,全身打颤,看起来痛的不能行,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他们,蓝色的眼睛变的血红,似能滴血。
许砚非愣了一下收回信息素,心头腾升起一股不好的念头。
“许砚非你放手!苏现看起来不对劲!”
“…我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