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后,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释放出的安抚信息素让他好受的放松了身子,后穴的肠肉软化的蠕动起来,从更深处流出的液体引导着阴茎往更里面插去,随即钟明洛就如他身体所愿那样做了。alpha把他凌空抱着都不费劲,抓着盘在自己侧腰的腿,自上而下地蛮横顶弄了起来,每一下都整个抽出,在狠狠插回去,一次比一次操的更开,穴口像个鸡巴套子那样被操松了,这时他抱着树袋熊一样挂在身上的路行站了起来,将人整个翻了过来抵上落地窗,再次插入时就是整根没入,两颗睾丸啪地击打在了肉臀上,清脆声响不觉于耳。
路行手撑着冰凉的玻璃,不时因为冲撞而软腰,身后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托住了他浑圆的肚子,摸索着他的软肉,捏着玩弄,揪的两颗乳尖高高肿起,在被撸动前面翘着的性器后猝不及防地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白浊液体溅在了面前的玻璃上,因为钟明洛一刻不缓的开凿后穴而持续稀稀拉拉的射出液体,两个泛出粉红的膝盖颤抖,想要合并在一起,腿根的嫩肉挤在一块毫无缝隙,钟明洛抽出鸡巴,这下没有对准那个圆圆的张口的小穴,而是插进了大腿根中,长长的戳了出来,不住刺激还在不应期的疲软阴茎,玩够了,才又重新插了回去。
他这段时间的正人君子百分之九十都是伪装,让他把升起的性欲压下去好比被拴在笼子里对着盘红烧肉垂延欲滴,但是路行没有打开笼子的门,他就会收起牙齿,装作不在意地舔舔自己的毛皮。
但路行摸了摸他的头说可以大快朵颐,他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只觉得在路行体内内射的快感也不过于此了。
他们重新回到床上,路行从胳膊下探出脸来要接吻,舌尖红艳艳的一点,但柔软又灵活,钟明洛被他捧着脸细细的吻,下身与亲吻的温柔不相符,抽插的迅疾,两条高高抬起的腿在半空中被顶的晃啊晃,路行气喘不过来,最终别开了脸,呜呜咽咽了起来,眼角逼出的眼泪一股脑儿蹭在钟明洛肩膀上,然后被掐着臀肉射了一穴道的精液,任凭他口中咿咿呀呀的挣扎,直到最后一滴都好好的灌了进去,胀大的结消退,钟明洛才慢慢退了出来,拨动红艳的穴肉,看被抽搐着挤出来的一股股白浊。
“因为怕惹你生气所以一直在忍耐……吗?”
丁写玉若有所思地沉吟:“傻子还会有这么细腻的情绪吗。”
“别那么说他。”路行不高兴道,随后托着腮,幽幽叹了口气:“和你们不一样,我和钟明洛是同龄,相处的模样也从来没有和平过,要是放在以前我也不会想到有天会跟他睡在一张床上,思索这种问题。”
“一直都是很随便的相处,无心也好,有意也罢,无论做什么,我都会有种因为是钟明洛啊所以也并不意外的感觉,大概就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反而让他不安了吧。”
【我以前是真的做了很多错事,虽然做了用剩下的时间都去弥补的决心,但你好像并不是很在意,轻而易举的就取得了原谅,这样真的可以吗…偶尔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说我根本不值得你在意呢?但即便如此,因为以前做的错事太多了,也不想再做错了。】
【前些日子,许砚非…嗯,我在想你是不是其实不喜欢做这种事呢,因为记忆里在这方面我也很糟糕不是吗?】
“可那是因为许砚非太过分了!要说起来,那么你们三个每个都比钟明洛过分啊!为什么你们没有这么细腻的情绪去反思一下自己?”路行抓狂道。
“这是干什么?”丁写玉淡定翻了一页文件,扬了下眉稍:“迁怒吗?——难道你没爽到?”
一个抱枕迎面飞了过来,丁写玉仍旧很淡定地用脸接住。
“所以,你们怎么打算处理好的床都上了无数次了,孩子都要生了但发现恋爱都没谈,直接从彼此仇视进入婚姻坟墓的现状?”
路行第一百零八次后悔自己把这件事说给丁写玉听,这个人的嘴就是为了刺挠人痛脚而生的。
“我也反思了我自己。”但路行还是说了。
“嗯哼?”丁写玉随口哼哼。
“我们现今的矛盾是由彼此不信任的根本所造成的,他不信任我可以毫无芥蒂,而我不信任他会发生改变,因为刻板印象太深了,这是极大的蔑视心理,我太自大了。”
“哦——”丁写玉惊叹了:“反思很深嘛。”
“所以——”
【如果不是因为心中愿意,我又怎么会现在躺在你身边呢?】
“——这么跟他说了。”
到此,路行突然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因为他看见丁写玉终于从他没有意义地翻文件机械运作中抬眼正视他了。
这不光是对钟明洛一个人的回答。
丁写玉从那双眼睛中读出了这样的讯息。他蓦地心脏漏了一拍。
“路行——”
楼下传来钟明洛的声音,路行笑着站起身,说道:“为了增加我们彼此的信任,我们决定从生活中增加一些亲密感,例如陪我去医院做产检。”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