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洛手掌抓上去,揉捏了几把,感受那满满溢出手指的滑腻触感,笑着道:“跟个大白馒头似的。”
但是他又不能放任不管——他绝对不是苏现口中的“饥渴难耐”,也绝对不是丁写玉嘴里的“欲求不满”!——他们俩个就不会说出什么好词!他只是有点担心。
丁写玉从文件中抬头,了然一点头,随后绕过桌子就开始解扣子……
丁写玉浅淡的玻璃般眼珠子静静盯着他,在路行以为他有认真听进去再要开口之后又冷不丁偏头亲了过来。
路行及时打了个手势,丁写玉衬衫扣都解了一半了,人也来到了他面前,手一撑在他椅子把手两侧,形成了一个包围的狭窄空间。
路行不想再往下想了,也许是怀孕让他变得敏感多疑了,他不想承认他不自觉往最坏的方向想,而那让他有点沮丧。
几息之后,钟明洛拔出了青筋跳动的肿大性器,路行的后穴像没了瓶塞子的气泡酒瓶一样哗地涌出了大股淫水,瞬间透湿了床单。
“嗯啊……唔!什么!啊——”
“跟我客气什么。”他挑了挑眉稍,又凑近些许:“你不想要?”
直到钟明洛就这么硬着走进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又停下,返回来抱着他给洗了一遍,换上床单裹进被子里……路行都处在一个很懵的状态。良久,他回来神,艰难的翻了个身,借着月光的盯着钟明洛那张熟睡的脸,再一次发出了难以置信地——“欸?!!!”
“唔——啊!你这个人真是……”
“……啊,我真是疯了才找你……”
嘴唇被嘬了一口,路行要发牢骚,丁写玉突然起身,整理了下衣领,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淡淡开口:“嗯……所以,他哪里奇怪?”
对上路行的眼神,丁写玉毫不心虚,甚至反客为主:“怎么了?不是你来找我的吗?”
“你怎么……
所以钟明洛到底是单纯的分不清他话中真意,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顺水推舟的放弃……
在一夜里,身旁的alpha自以为悄无声息的离开,殊不知状似熟睡的omega不多会也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睛。在浴室水声的掩护下,路行悄悄拧开了门把手,“嘎吱”一声,不算细微的动静,可是因为浴室里的alpha全神贯注在一处,并没有发觉。
钟明洛拉起他软绵绵的上身,捞在怀里,整个后背贴上紧实的胸腹,路行无力地歪着脑袋顶着钟明洛的肩膀仰头尖叫喘息,抱着肚子钉在一根鸡巴上颠簸,粗大的柱体一整个抽出,又猛然撑开窄小的穴口挺入,直到纠结凌乱的阴毛死死地磨砺在了娇嫩穴口才停住,路行浑身绷紧,怀疑宫口都被捅穿了而有些害怕的哼哼道:“啊不行不行,呜——不要,会坏的……”
“所以你是想跟我说你欲求不满了吗?”
水流声停止,接着踢拉板儿破水的动静,一只滚烫的手扶上他的胳膊,路行借力抓住,霍然一抬头,眼帘映入了钟明洛另一只手没来及消灭的“呈堂证物”——他今天刚换下的内裤。
无论是和许砚非,还是苏现,丁写玉更不用提,他说不要也好,说停下也好,并没有一个人是会真正收手的,说真的,有眼睛和有耳朵的人都能看出他不是真心不,是会把这当作某种情趣吧?!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包括钟明洛以前也是的啊!
许砚非被他撵下车后又苦闷地被他爸派去出差了,苏现只会在听了个开头后就机敏一笑表示太好了他完全可以代劳钟明洛来替路行疏解他的“饥渴”,会觉得状似严肃沉稳的丁写玉能给他解决问题是他不对,他早该知道他来找丁写玉只会得到骚扰这一现实的。
如果是后者,那么原因呢?理由呢?
路行手按在他胸膛前,硬生生抵住来犯:“不,我唯独不想被你说欲求不满……”他深吸一口气,重新组织语言:“我是说,我觉得钟明洛有点奇怪啊。”
在他穴肉里征战鞭挞的肉棒猝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身后的alpha粗重的喘息仿佛破了洞的风箱,回荡在他敏感的耳膜上,路行迷糊地抬脸——“欸?”
他单臂撑着光滑凝水的墙壁,背脊微微弯曲,隆起了一个若小憩猛虎的弧度,激荡水流冲刷饱满高耸的肌肉,沿着深邃沟壑汇成道道溪流,再砸落地板蒸腾起大片热雾,裹挟着低沉喑哑的喘息充斥了这一方之地,alpha呛面而热烈的信息素似炸开的火药枪弹,极富冲击力和攻击性,路行扶着门把的手一松劲,身子歪了歪,赶忙扑腾了几下在玻璃门上留下了几道白痕后重新站稳,而这一动作,惊动了已然双眼赤红的alpha。
“……”
“停停停——”
钟明洛在自慰。
他觉得钟明洛很反常,无论是正在做,还是将要做,好像只要他稍微表现出了一丝抵触的情绪就会立刻收手,但是天知道他不是真的讨厌!他是说,羞耻心和身体条件反射作用下的一些伪作,或许…咳咳,苏现会把这说成是“欲拒还迎”——该死的他还是讨厌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