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的教室,被落日的余晖照的有些空旷和落寞。
沈卓凡长腿一伸,嘭的一声,直接踹开了教室门。
林穆深被他扔了进去,后腰重重抵在讲台上。
距放学已经有半个小时了,私校的学生也离开的差不多了,整栋教学楼,安静的有些可怕。
“沈卓凡,我们回去行不行。”林穆深呼吸有些急促,语气有些安抚似的轻。
“怎么,老师有兴趣在外面偷野食,是我没把你喂饱吗?”沈卓凡把教室门反锁着,随后长腿一迈,逼近林穆深。
他看着他,眼里含着笑,语气却冷得不像话:“你别忘了,你现在不过是老子胯下的一条sao狗,你要想的是怎么被我Cao,而不是去Cao女人。”
明明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半大的少年,林穆深却被他的气势生生压的喘不过气来。沈卓凡五官深邃立体,冷下来的时候就像一个夜间修罗,林穆深只觉得身体被冻住,就是喘下气都困难。
他动了动手指,随后闭上眼睛,过了一会,他垂着头,紧绷的两肩松下,慢慢跪在地上,低声道:“对不起,吴老师她不小心摔倒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卓凡眯缝了下眼睛,他看着林穆深露出的那半截颈脖,有些烦躁地啧了声,“你倒是学乖了。”
林穆深没说话,他不是学乖了,他只是摸清楚了沈卓凡的性子。顺着他来,会比违逆他的意愿损失的更少。
沈卓凡冷哼一声,“还以为会在你这屁股里塞两个跳蛋,才能让你整天不发sao。”
林穆深松了口气,然而还没等他神经彻底松下去,沈卓凡戏谑散漫的声音继续落下,“但犯了错,总得有惩罚吧。”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深深地刺入林穆深的神经。
“这样,老师就跪在这里,用这个Cao自己吧。”
“啪嗒”一声,林穆深面前便被扔下了一个东西。
是只银制的钢笔。
窗外倾洒下的余阳轻轻覆盖其上,流淌着温暖的光,但金属的冰冷感,就像是无情的刀刃,细光折射在林穆深的瞳眸里,不见半点温度。
沈卓凡坐在讲台上,一条长腿微微曲着踩在桌沿上,两只手撑在后面,身体向后倾着,额前的碎发半掩住他的瞳眸,看不清他的眸色,却依旧难掩他桀骜懒散的气质。
他微微侧着头,左耳的黑色耳钉若隐若现,又生生给他添了几分野性和倨傲,像是蛰伏冬休的雪狼,又像是残忍狡猾的黑狐。
林穆深跪在自己每天都站着的讲台上,那种无力感和羞愧感让他有些挫败,却又无可奈何。他看着那只钢笔好一会,才慢慢伸手拿过,轻轻攥着。
“老师还是脱光了好看。”沈卓凡压低了声音说道,尚在变声期的嗓音还有些沙哑。
林穆深抬眼看着他,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该是青春阳光的年纪,却有着这么多折损人的恶癖。
估计是想的太投入了,林穆深没忍住呢喃了句,“变态……”
两个字,声音轻的仿佛没有,然而林穆深还是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蹭的一下抬头看着讲台桌上的少年,一口气都提到了嗓子眼。
沈卓凡眯缝了下眼睛,眸底的温度渐渐低下。
林穆深后脊一阵寒凉。
“变态吗?”
沈卓凡冷哼一声,不知从哪儿掏出根粗大的假阳具,随后猛地攥住林穆深的颈脖拉过,粗鲁的掰开他的嘴,丝毫没有犹豫的把假阳具插进了他的嘴里。
“本来只是跟你意思一下,但没想到老师这么不识抬举。”
他每说一字,那根假阳具便插深一分,林穆深难受的呜呜着,眼角都慢慢红了。
因为抽插的速度有些快,有些还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便顺着林穆深的嘴角慢慢溢出流下,那副模样,着实有些yIn靡和色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卓凡才大发慈悲的把东西抽出,说:“衣服脱了,趴着。”
林穆深咳嗽了几声,眼泪都咳出来了。
他脱下衣服,忍着屈辱塌下腰趴在地上。
虽然教室光线愈渐昏暗,但沈卓凡还是能看清那白皙漂亮的裸背上杂乱交错的红色印记。
意外的想让人狠狠侵犯和羞辱。
沈卓凡眸光一暗,他身子前移一分,两条长腿顺势踩在那清瘦白皙的背上。
背上突然的重感让林穆深腰塌下几分,瞳孔骤然一缩,头微微转过去,眸底印着的却是沈卓凡桀骜顽劣的玩味和笑。
“愣着做什么,把笔插进去。”
真是不折不扣的恶魔。
林穆深心想。
最后,他只能用手肘撑在地上,一只手攥着那根冰凉的钢笔,慢慢往后探去。
因为之前在厕所就被cao过,现在的xue口还有些微微红肿,林穆深咬着牙,把细长的笔身插进去,冰凉的触感让他双肩颤了颤,只缓了一下,他就把头埋在小臂,tun部抬高,慢慢地用钢笔抽插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