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觉得自己还不如不张嘴。
“呵。”程文默现在很有一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感觉,不笑都对不起自己财色双收的得意人生。
一边笑,一边用龟头问候了他防线脆弱的齿关,而后长驱直入,和他的喉咙热切地握了手。
说来令人悲伤,他现在都口出心得来了。他知道,含得越深,吸起来,程文默就越爽;他还知道,舌头不是当摆设用的,甚至牙齿,也是取悦程文默的利器。
天赋异禀,说的就是他吧。好想哭。
“嗯哼。”程文默对他上面这张嘴的喜爱程度丝毫不亚于下面那张,没一会儿就呼吸粗重起来,抓着他头发,越顶越重。
他大概能感受到程文默什么时候想射,这会儿只是配合地仰着头,用口腔的温热滋养着程文默的欲望。
“心肝。”程文默一瞬不移地盯着他,修长的腿从侧边挤开他的,纤尘不染的皮鞋踩上了他已经鼓起来的裤裆,“你也硬了。”
“唔。”他呼吸一紧,背弓起来,浑身跟着一抖。
程文默的腿随之落下,换了皮鞋上面那面挨在他那里蹭了两下,停住。
这是一道无声的命令,他喉咙里蹿上一股火,膝盖往前挪了挪,含着程文默出入的同时,身下夹住程文默的腿,从皮鞋表面一路蹭到裤腿未能盖住的脚腕,情难自禁地喘息起来。
程文默给了他几秒钟让他调整姿势,随后才重新抓了他头发,继续顶弄起他柔软的唇来。
漫长的征程,正午的阳光穿窗而过,照见他一路丢盔弃甲节节败退。
外头隐约有走动的声音,不知是谁试探性地敲了敲门,见没人应,脚步声又响一阵才慢慢远去。
他原本都忘了这是在程文默办公的地方,这会儿冷不防又想起来,顿时感觉一股说不上来的快感从脊椎一路蹿上了心房。
“嗯——”他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哼。
程文默已经开始射精,深深顶在他嘴里,一连好几股全喷进了他喉咙里。他无意识地吞咽起来,都忘了咳嗽,身下急急蹭过程文默的定制皮鞋,浑身一抽,竟然射了。
休闲裤顿时晕出一大片“水花”,他这才想起来咳,伏在程文默膝上咳到眼角发红。
“呜。”他这回是真想找地缝钻进去了——这他妈待会怎么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尿裤子了!
“澜澜。”程文默脱去了西装外套,伸手来扶他起来。
他捂着脸不肯睁眼,膝盖早跪麻了,最后还是程文默直接把他抱起来让他站在了椅子上。
“刚才是不是很爽?”程文默伸手在他腿心摸了摸,摸得指腹沾上水意,抬头看他,“你都湿了。”
“......”他腿一软。
程文默扒下他裤子,叫他转过身去跪坐在了椅子上。随后抽屉被拉开,窸窸窣窣一阵后,掌心贴上屁股,又揉又抓,半晌才消停,“啪”一声落下个巴掌,似有若无地打在细嫩的股缝上。
他被打得闷哼一声,程文默伸手将他的腰抬了抬,让他把屁股撅得更高,也不用润滑剂,换了更容易激起情欲的唾液来使他湿润。
他就像一根紧绷的琴弦,被程文默弹奏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程文默在自己的领地里,控制欲似乎更强,这一刻,他是真的感觉到了自己在被征服。
不仅是身体,心也一样。
程文默已经拔掉他最后一根刺,他再也不是一株优秀的仙人掌了。
“呜——”他在风沙中立不住脚了。
程文默拉得他从椅子上踉跄起来,把他按在了朝阳的落地窗上,动作有些急,没等到他可以,就直接一寸寸顶了进去。内壁只得到了少量唾液的眷顾,有些干涩,他被顶得向前一趴,疼得脸色一白。程文默却没停,从后面压着他,一直顶到整根没入,才低低呵了一声。
他下意识将腿并紧一些,急促地喘息着,喊了声:“疼——”
程文默没说话,搂着他同他一起喘息了会儿,才按着他的肩,缓慢地退了出去。
他折起手臂伏在透亮的落地窗上,二十六层高似云端,透过窗户往下看,城市里人们忙忙碌碌,车子一辆接一辆驶过宽阔的马路,风起不停,吹着炎热的暑气,滚烫了他的心。
“宝贝儿。”程文默已经再次没入他体内,阴茎裹满了润滑剂,进得十分通畅。
他长长地嗯了声,低头去看——小薛澜被顶得一晃一晃,看起来好不可怜。
落地窗上隐约投映着他们交叠在一起的身影,程文默的衬衫依旧熨帖地穿在身上,两手探入他印着幼稚图案的T恤,拨弄揉搓他早已挺立的乳头......大灰狼在肏小白兔,谁占上风一目了然,他看不下去了。
啪叽、啪叽,润滑剂湿润了内壁,一同沦陷于程文默越来越急的抽送中。他颤抖起来,仰起头,呻吟破碎在唇边。
搁着桌上的手机不知何时响起来,却没人接。程文默顶得越来越用力,掌心都浸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