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倒自己一身土。
又半个小时,他没骨头似的重新歪下去,打开平板想看个电影打发打发时间。结果刚一解锁,屏保赫然是程文默那张臭脸,看姿势,好像是什么商业杂志的封面。呵,虚伪的表象,不能掩盖你丑陋的内心,他把平板倒扣下去,没了看电影的兴致。
十一点,他坐在程文默的老板椅上,两条腿往那曲线颇有设计感的办公桌上一搭,清清嗓子:“小程,去,给我倒杯水,要450毫升,60度,差一点都不行。”说完,幻想着小程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他一阵“淫笑”,活像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重度患者。
十一点二十,他无聊到哈欠连天,有些昏昏欲睡,窝在老板椅里,正两条腿晃啊晃,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他立即蹭得站了起来,程文默正与人通着话,铁定看见了他坐在“龙椅”上嘚瑟的样子,眼一眯。随后便朝他走了过来。
他哪敢吭声,立马老老实实让出了路。程文默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低身坐了,目光扫过办公桌上巨明显两个脚印,“呵”了一声。
他:“......”
他立马要抽纸去擦,却被一把拉住,身子一歪,“啊”的一声低呼,直接跌坐在了程文默腿上。
程文默还在与人通话,语气丝毫没有被影响。对方则似乎听到了些动静,很有眼色地暂停了汇报工作,表示到午餐时间了,不耽误程总用饭,午后再继续通话。
于是电话挂断,程文默将手机随手搁在了办公桌上,拿起内线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是沈依迪接的,然后才转给杨潇,都没用程文默开口,杨潇便会意道:“订餐三分钟后会准时送到,我现在就下楼去接。”
一个优秀的助理,堪比老板肚子里的蛔虫。他忍不住为杨潇竖大拇指。
“饿了吗?”程文默回过头问他。
他摇摇头,程文默便道:“多少吃一点,不然待会儿没力气。”
要力气干嘛......他看着宽敞到哪里都能成为doi地点的办公室,耳朵蹭一下就红了。
·
五分钟后,杨潇送进来提前预订的午餐。彼时他就坐在程文默腿上,听着杨潇送完餐还不忘特地汇报订的是一家网红餐厅的情侣套餐,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吃,还是我喂你?”程文默完全没打算放他从自己身上下去。
他拿了那摆明了专门做成粉色的勺子,哭唧唧:“我自己吃。”
简简单单一顿饭,他硬是磨磨蹭蹭吃了一个小时。程文默倒也没催他,就看着他吃,中间还又接了两个电话。
事实上他也没吃进去多少,光对着随餐的慕斯蛋糕使劲了。等他一小勺一小勺,用比蜗牛还慢的速度吃完最后一口蛋糕后,程文默问了句:“吃饱了吗?”
他咬着勺子,睁眼说瞎话:“没有。”
“要不要喝点什么?”程文默摸摸他的嘴,给他擦去了唇边的巧克力屑,“别噎着了。”
喝点...什么...他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某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程文默约莫就是这个意思,也不跟他客气,拉了他的手便去解自己腰间的皮带。
“等等。”他总有种被职场潜规则的感觉,羞耻感头回这么强烈,忍不住往回缩手,“我...我想上厕所...”
程文默动作一顿,低头看了他一眼,挑起眉:“你确定?”
日,你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
他瞬间联想到更可怕的事情,脸都白了:“算了...我还是不去了...”
“真不去了?”程文默还很贴心地又问了一边。
他苦着脸头摇成大摆钟:就算真有尿,这会儿也吓得憋回去了。
“那我们继续?”程文默眼里带着笑,像是在笑他漏洞百出的拖延。
早死晚死都得死,他认命地伸过手去,业务已经十分熟练,咔一下便解开了皮带的搭扣。
程文默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老板椅向后滑了些,张开了腿,给他腾出了舞台。他心领神会地跪了下去,脸颊红晕欲飞,慢慢拉下了程文默的裤链,隔着内裤将手覆上,上下摸了摸。
小程文默已经苏醒,宣战一般,在他掌心里跳了跳。他于是拉下内裤,将其释放出来,去掉布料的阻隔,清楚地感受着那缓缓勃发的情欲。
“澜澜。”程文默的手从他发顶摸下去,捏着他耳尖把玩,“你脸又红了。”
脸红,在这种场合里,大概可以与害羞划等号。他不愿承认,却不受控制地颤起眼睫。
程文默沉声笑了笑,按着他后脑将他往自己腿间一压,代表着雄性资本的阴茎直接戳上了他微张的唇。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牙不尖了嘴不利了,往日张牙舞爪的嚣张劲也不复存在了。想当年,房卡折断,拳击臭脸。叹而今,叹而今——他好好一颗仙人掌,浑身的刺快叫程文默给拔完了。
“你别笑!”他现在连骂人都像在撒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