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他打断了杨潇公式化的汇报,“平板给我,你,出去。”
“得嘞。”杨潇露出八颗牙朝他一笑,屁颠屁颠走人了。
是要脸,还是不要脸?这真是个问题。
呵,程文默松开他的腰,手指从浴巾下探进去,在穴口打着圈,欲进不进。
他心说我反悔有用吗,顺势把唇凑上去:“程哥亲亲我。”
“嗯哼。”程哥好不傲娇地拿眼睨他。
“操我。”他悲壮开口。
程文默只是挑眉,也不说话,也不松手。
他立即吸气,程文默揉了半天,又撤开手指,扶着阴茎抵上,再次蹭起来。蹭啊蹭,就是不进去。
他瞅着那门一开一关,往沙发上一趟,看一眼时间——九点二十一分,距离十一点半,还有两个钟头外加九分钟。
“想我进去吗?”
他又一次感叹起社会的险恶,犹犹豫豫爬起来,跪坐在了程文默身边。
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愈发羞愤:“要......”
不要。他一激灵——资本家终于露出了真实目的。
第二天。薛澜跟着杨潇,做贼一般,走直达电梯,从停车场直接上到了程文默办公室所在的二十六层。
“你干嘛啊!”他急了。
·
程文默笑一声,双手在他腰侧轻轻按了按,又沿着手腕一路摸上去,问:“明天要不要跟我去公司?”
他打开手机,点开了打地鼠游戏。
他魂也跟着一颠:“去,我去!”
不要,就不做。他意会了程文默的话外音,恨自己没出息:“公司里那么多人......”
“乖澜澜。”程文默亲亲他,扶着他将自己整个含了进去。
“......”这话你出门说试试,会被打死的。
他哼哼唧唧胡乱摇头,干脆一抬腿坐到了程文默身上去,隔着浴巾在程文默并未消停的下身蹭了蹭。意思够明显了吧,程文默却还在装模作样地疑惑:“怎么了宝贝儿?想说什么?”
终于被填满,他仰起头低吟,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得到了洗礼。
,再看自己身下高高凸起来的欲望,又开始想哭。
“呜。”他羞愤交加,“爽!”
他越想,身下越硬,后头越痒。窗外的雨下得那么急,每一个雨点都在往他心里滴,打得他心烦意乱。
嗯嗯嗯嗯嗯,他老老实实点头——快点吧!
他:“......”
心肝。程文默把人一搂,不等亲上去就动起来。
“嗯?”程文默神情坦然,似乎对他的为难丝毫不知。
“说好了?”程文默捏了他下巴,带得他往前一趴,“可不许反悔。”
半小时后,他翻身坐起来。好无聊,他看到左手边有一盆大概也许可能是兰花的不明植物,伸手想揪揪叶子,结果一不小心太过用力,揪得整盆花一
“想好了吗?”程文默把他一抱,颠了颠。
心理建设好一通,他还是说不出来那样的话,只能继续挨着程文默似有若无地蹭,唇凑过去想去亲程文默的——程文默却偏头一躲,还掐了他的腰不让他动。
“嗯。”程文默不以为意,“都是给我赚钱的。”
他摇摇头,两条腿夹紧又松开,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喊了声:“程文默。”
“不要?”程文默眼一眯,转而又问,“想好了?”
他很想以头抢地,无声吞咽几下,看进了程文默眼里。
程文默得到满意答案,总算挤开他将龟头慢慢顶了进去,然后又问他:“车里做更爽,要不要试试?”
说你真是不要脸。他知道程文默这是想“调教”他,想让他主动勾引,最好哭着喊着求操才来劲。可知道是一回事,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彼时程文默正在开会,杨潇领着他进了办公室,大概是提前得了安排,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搞得他仿佛是来视察业务的高层。末了说是怕他无聊,又递过来一平板。
他一不想喝茶二不想玩游戏,只惦记着程文默几点散会,想早死早托生。
“怎么了?”程文默摸摸他通红的脸,“脸怎么这么红?”
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哭哭唧唧半晌,服软了:“程哥~”
程文默不知何时起了身出门去,没一会儿折回来,手里端着杯水,问他要不要喝。
“呃。”杨潇看了眼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十五分钟后程总会结束今天的例会,然后前往销售部听几位组长的工作汇报,再然后今天人事部有一组比较重要的面试,程总可能会亲自去看一眼。一切顺利的话,十一点半,程总会回到办公室,与上海分公司的屈总通电话——”
“啊——”他的喘息被吻去。
“那我刚才操得你爽不爽?”程文默一点也不急,悠哉悠哉蹭啊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