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伊始,Yin齐便遣走了所有侍从,就连王二与泽儿都只能被允许在门外同御医一起守着。Yin齐一如往常上朝亲政,却很少说话,大多时间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安静听着。他连送别耶律真都抽不出心思,幸好对方也不计较,只让人带了封信便带着南蛮王的尸首就告别了。
他心中无限的懊悔无处排解,只好苦恼地守着俞霖,寸步不离地照看着。除了胸口那处伤痕,他的身体都被小心清理过了一遍,若是旁人见了,只是以为他睡着了。Yin齐再不会把他丢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也不会被当做狗一样,锁在自己脚下。
Yin齐也会亲自探探他的鼻息,以此证明床上的人还未死去。可当他看到那似乎永远不会醒来的睡脸时,又私心地认为俞霖的生死也无大碍。如果他永远这样睡下去,或许对他来说是更好的结果。如果他醒来,他不知自己是否有资格与他解释前因后果,还是继续强硬而违心地折磨他,令他别无选择只能依附自己吗?
他侧身躺在俞霖的身边,轻轻吻过他的额头与嘴唇。他笑了笑,又拿起药碗,浅浅喝了一口褐色的药汤,拨开他的唇瓣,小心地喂了下去。已经有些转凉的ye体倒进他的喉咙,伤者却像不愿接受这份好意,他的嘴角漏出褐色的汁ye,Yin齐像是习惯了这份无声的抗议,无奈又仔细地用手帕擦干净。
“人人都说你千好万好...”Yin齐慢慢抱紧他,自顾自说道:“每次看到孤王,都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找机会与你议事,又次次急着让孤王允你出兵,你啊,就这么不想见到孤王,这么恨孤王吗...”
回应他的,只有细碎的鼻息。几个御医望诊后,也只语焉不详地让他静候。Yin齐不明白还有什么值得等的。算上今日,已是整整七天。他的伤口看上去有所好转又如何?俞霖连睁眼给他看看都是极其不愿意。
Yin齐忍不住往俞霖身上贴紧几分,他早就解开了亵衣,露出结实而有力的胸膛。他的嘴唇不安分地挑弄起俞霖的脖子,拉过他的手臂小心地啄着。像要唤起注意的小孩一样,他调皮地用手指在俞霖冰凉的手心里画着圈圈。他轻柔的吻落在俞霖的十指之间,又眷恋地握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
俞霖依然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这意料之中的反应令他的行为更加大胆起来。他炙热的目光移到受伤的胸口,重新替换的的绷带上还有少许暗红色的血迹,Yin齐几番犹豫,最终缓缓扯断了阻止他继续深入的阻隔。
原本光滑的胸膛上,多出了一道又深又粗的血痂,除此以外,被催ru丸折磨过的ru头,丑陋地垂在两侧,令男人的胸部显得诡异又羞耻。Yin齐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的胸口贴得离他再近些,他的ru尖上下温柔地触碰着身下男人的ru珠。甜蜜的刺激从尖端传来,Yin齐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他凝视着俞霖褐色而干瘪的ru核,想到它曾经被自己玩弄得饱满的样子,便含在嘴里品位般舔弄起来。
他的手指滑过俞霖的腹部,寻到最柔软的一处,熟练地挑逗起来。手心里沉睡已久的欲望竟也是慢慢sao动起来。Yin齐恋恋不舍放掉他的花核,吻上他的嘴唇,凑到他耳边故意大胆地说道:“你下面已经等不及了,你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呢?”
他不知是等得太久产生了错觉,还是这句话产生了作用。Yin齐恍然间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呼吸,紧张地往俞霖的脸上看去,可他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躺在那里。Yin齐自嘲般笑笑,又专注起手里的渐渐挺立的欲望。
南蛮王留下的伤痕还未全部褪去,尤其在他根部与后xue处尤为密集,深深浅浅的鞭痕无声记录着他愚蠢而危险的决定,此刻更是持续不断,发出无声的质问。Yin齐的指腹抚摸着深红色的伤痕,心中一阵酸。
与舔舐伤口的野兽一样,Yin齐柔软而滚烫的舌头不急不缓地掠过红色的痕迹,他心意已定,像是宣誓主权,吻遍了男人每一寸肌肤,敏感的性器在他富有技巧的照顾下,与他的下体同样渐渐勃发起来。Yin齐继续往下探索,他的指尖停在隐秘的花xue,避开还未恢复的伤口,仔细描摹着布满褶皱的入口。
久未使用的部位瑟瑟缩成了一个小点,Yin齐叹了口气,打消了深入的念头。他盯着自己抬头的下体,侧身翻下床,独自走到角落闭起眼睛,背对着床榻发泄欲火。他闭起眼睛,脑海里全是俞霖生动的表情。他怀念俞霖一身甲胄,英姿勃勃,不苟言笑的模样,却更沉迷他深陷欲海,放下身段恳求他的姿态。
Yin齐没有看到,床上的人指尖轻微地动了动,像在摸索什么,努力地往更远的地方伸去。昏睡间丝丝酥麻的刺激好像在竭尽所能唤醒着他,他慢慢睁开眼睛,疑惑地打量起来。在视线不可及的地方,似乎有人摆了一支蜡烛,使整个房间里透着雾一样的光。
很快,他就听到一阵明显的sao动声,而在混乱的记忆里,这种声音算不上陌生。他逃避一样闭上眼睛,是黑暗给了他短暂的庇护。脑海里除了刻下的疼痛,就只剩下一潭寒冷而幽深的池水。
还未来得及反应,突如其来的吻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妄为。Yin齐欲火未消,只想向身下是男人索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