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蛮王怕俞霖昏过去扫兴,趁着他还剩最后的意识,就派人把他拖到室外,绑在廊柱上,扮作一副看门狗的样子。漫漫长夜伴随冷风呼啸而过,彻骨的疼痛令俞霖似梦似醒,最后还是因体力不支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南蛮王洗漱完毕,就气定神闲地踏出了房门。回想昨晚Yin齐离开时,也只是警告一句别让人死在宫里惹麻烦而已。他当然明白Yin齐的意思,毕竟自己还在中原的地盘上,人客也当要遵守主人家的游戏规则。看着俞霖沉沉的睡脸,南蛮王暗笑一声,解开腰带,掏出还未硬挺的阳具,对准他的头,随便撸了撸,便有淡黄色的ye体淋在他病态而俊美的脸上。
在睡梦中,俞霖感觉到有温热的ye体从头上流下,他努力撑起眼皮:“唔...”
粘腻的ye体流进他的眼睛,刺得一阵阵痛,又沿着他的耳朵、下巴滴在地上,泛出一股臭味。
“真有你的,把Yin王招待客人的白玉石都尿脏了,不想死就舔干净。”
俞霖的脸红了耳根,仿佛身下chaoshi一片的尿渍真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成果。他慢慢俯下身,用无力的双臂支撑着,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慢慢舔着。浓重的尿味钻入他的鼻子,令他几乎呕吐。但是南蛮王不叫停,他只好僵硬地清理着“自己”的尿ye。
等这招玩够了,南蛮王便命他趴在地上,抬起屁股,用手掰开自己的tun缝。他眼前出现了一番不错的景致。原本雪白的tun部在数不清的惩罚下,早就肿大了一圈。他看到昨天被獒犬捣弄得红肿的xue口还未完全恢复,粉嫩的xuerou还有不少翻在外面,像是发出不知羞耻的邀请。
“翘高点!sao狗!”南蛮王边说边拍打着俞霖的屁股,受到刺激,他的tun部又开始止不住发抖。俞霖有些恍惚,他分不清是自己期待着被男人残暴地Cao弄,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南蛮王自然不管那么多,他变得硬邦邦的rou棒直接插入了俞霖被过度使用的花xue。
“啊——呜呜...”他脆弱的后xue再度受到刺激,钻心的疼痛令他失声,但比起往日直接插入,他感受到一股热流冲击着他的甬道。俞霖惊恐地往后看去,却什么线索也找不到。
南蛮王像是看穿他的疑虑,得意地说道:“贱狗,好好含住本王的尿。”
俞霖听罢,虽难以置信但仍苦涩地应声道:“...是。”
他要怎么活下去呢?
Yin齐会把他关在狗笼里送走,到了南蛮,他一定会绑起来像狗一样示众,侮辱。
是Yin齐熄灭了仅存的光,令他在无尽的黑暗中愚蠢挣扎。俞霖心里绝望地闭上眼睛,用力抬高tun部,好让自己的身体吞入更多的尿ye,紧绷着xue口,小心地喘着气。
瞪南蛮王在俞霖的身体里尿尽,便立刻塞了一粒宫女端来的枣泥糕。红肿的xue口被冰凉的糯米糕堵住,俞霖不知是该哭还是笑。
南蛮王仔细打量眼前的作品,缓缓道:“Yin王不舍得教你做狗的规矩,本王今天好好教你,免得你到了本王的地盘还把自己当人看。”
“记住,没有本王的同意,狗是不能随便射的。否则,本王就叫你的人看看你发情的样子!”
“不会了……贱狗全听,南蛮王的……”俞霖含着尿ye,艰难地回应道。
“把腿分开,你身上太脏了,本王好好把你弄干净。”
俞霖没有反抗,默默打开两条修长的腿,露出柔软的性器与密林。
南蛮王解下随身佩戴的宝石匕首,冰冷的刀刃若有似无触碰着他的大腿根部,激起一阵酥麻。黑色的毛发渐渐落下,终于露出性器半勃起的形状。俞霖从未像今天这样乖顺地任人摆布,他陷入了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南蛮王戏谑地抚摸着俞霖的下体,说道:“被剃毛居然这么兴奋,你真是sao得可以。Yin王今早派人来传话,说今晚你的狗笼就做好了。俞霖大将军,本王与你交手多次,也没想到你居然会落到这个下场。趁现在还有时间,本王就带你再看看你心爱的大Yin王朝...”
南蛮王说罢,往俞霖嘴里俞霖喂了一粒催ru丸,把他肿大的ru孔用珍珠堵上,再用细绳绑了几圈ru头,连上狗链,这样在遛狗的时候,就可以随时给予ru头惩罚与刺激。
很快,他挥着马鞭,Cao赶着俞霖往大门爬去。皮质的马鞭挥在他裸露的背脊、屁股与大腿上,发出骇人的声响,粗糙的砖石地摩擦着他的四肢,才走到门口的功夫,他手臂与小腿就破了一层皮,瘦削的脸上全是密密的冷汗。
“快走!”南蛮王对俞霖的速度很是不满,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使劲一扯连接着ru头的狗链!
“啊...嗯呜...啊啊!”
受到刺激的ru头,在催ru丸的作用下,又变得乌紫,但ru孔被堵住,只勉强分泌出了几滴白色的ru汁。伤痕累累的敏感地带痛麻交织,俞霖无力地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南蛮王未想到俞霖这就不行了,心里自然不快。他连连挥鞭强迫俞霖爬起来。倒在地上的男人,嘴里发出呜咽的呻yin,用手肘艰难地撑起沉重的身体,努力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