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被狠狠折腾了一通,又被搂着说了好一阵情话,满足之中又难免疲累,但却不舍得睡,藏在丈夫怀里,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他两腿夹着皇帝插进来的一条腿,一手还按在男人胸前,另一手被抓住的姿势,枕在皇帝手臂上,紧紧纠缠。
贴了许久,瑞香开始被抱得犯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往后挪,声调软软的:“我要沐浴。”
从前这种事哪儿还用说,瑞香腿软起不来身,皇帝总是很自觉地叫人进来,甚至经常抱他和他一起洗。但这回撒娇也没用了,皇帝并不答应:“不行。”
瑞香不明白他的意图,甚至都快忘了自己还被锁着,慢吞吞反抗:“我困了,脏兮兮的,怎么睡呀?”
以前弄他,一次也就算了,从没有持续几天几夜的折腾,瑞香完全没想过,锁着他为的是什么。皇帝倒是很有兴致,把他的头往自己胸前一按,说话不怎么中听:“你能给旁人生孩子,不愿意给我生?好好含着吧,小艳奴还想颐指气使,恃宠生娇?除非好好求我,不然就连起身都不能,一件衣裳也没有……”
瑞香没料到他居然是这个打算,被吓了一跳,倒是稍微清醒一点,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夫妻十年,按理说让他害羞到抬不起头的事该越来越少才对,但此时此刻,他岂止是抬不起头,就连哀求的话都说不清楚,心倒是一下就热了起来,又是怕真的怀上,再无缝遭遇八九个月的禁欲,又是对自己脏兮兮一身汗感到不适。
他恍然间意识到了皇帝原来想的真的是把自己锁起来关起来,又分不清自己是兴奋还是恐惧,身子都僵了,怯怯哀求:“不要,我不想这样,我说了我会乖的……”
被惯坏的小美人哪会说软话?尤其皇帝并不打算引导他,瑞香越是羞耻哀求,就越让男人不愿放过他。被锁在榻上瑞香倒是心甘情愿,可是不沐浴瑞香根本睡不着,求了几句,又忍不住凑上来胡乱地亲,试图让男人心软。
皇帝倒也没有很苛刻,捏了捏他的下巴,边起身边道:“这可是你求来的,千万不要后悔。”
瑞香懵懵懂懂,虽觉羞耻难堪,但见他愿意松口,还是悄悄松了一口气,试图爬起来却不得,更摸索不到遮掩身子的衣物,眼看着皇帝开了门,叫人进来。
宫人们鱼贯而入,皇帝又回到床畔,坐下把瑞香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姿态看上去十分温柔,说出的话却一下就让瑞香快哭出来:“天太晚了,你也累坏了,擦擦就好了吧? ”
他这样说还不够,竟伸手在瑞香腿缝抹了一把,把流出不少的Jingye又给送回了瑞香xue里:“还有,方才答应了要给我生孩子的,再流出来就是不乖,这儿……你求我也不会给你弄出来的。”
瑞香最怕他当着旁人的面肆无忌惮地对自己说这种话做这种事,羞得快哭出来,又莫名害怕,然而却不得不乖乖夹着腿。皇帝见他温顺听话,起身便要离去,瑞香绝望又可怜,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待他回头却说不出话来,低头又抬头,鼓起勇气道:“那……堵起来好不好?”
他在床笫间总是被玩得团团转,很少拒绝丈夫过分的要求,其实真要堵起来他也是觉得很羞耻的,可只凭自己,他哪里夹得住呢?要是流出来,还不知道要怎样被惩罚。
不说出口的才是最可怕的。
皇帝笑了,似乎被他这幅羞耻凌乱的样子取悦,却弯腰一根一根掰开了娇软美人满含期待的手指:“不行,你还不明白吗?在我这里,你没有选择,要求的权力,只能听我的。你以为我是被你骗得团团转,万事都听从你的那个蠢货吗?”
此话出口,瑞香又发现伺候的是四个陌生宫人,一时间真觉得自己是皇帝抢回来调教的艳奴,而那四个宫人也露出惊恐的表情。虽然他们一句话都不敢说,但替瑞香擦身的时候明显更迅速小心,甚至碰都不敢碰瑞香被弄得一塌糊涂,糊满了浑浊情ye的xue缝,只给他擦了擦外面,就又扶着他睡下了。
而皇帝却去侧殿沐浴之后才回来。
瑞香心里自然是生气羞愤的,简直不敢想那四个宫人会如何猜测,可是这种羞愤也混杂着一种难耐的情欲,以至于让他生气不多久,还没等皇帝回来,就接受了这种现状,真像个艳奴一样,一点脾气都没有地强撑着等到男人回来,睡眼迷离,又娇怯绵软,勾男人的手指,生疏地做些狐媚功夫:“一滴丢没有流出来,都被我含住了,你……不、不生气了吧?”
或许是在他心里皇帝永远不够可怕,这态度不像是曲意奉承,更像是生涩撒娇。皇帝默不作声放下帷幕上得榻来,倒没有放开他的手指,还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还生气的话,你要怎么样?”
瑞香等得太困,分辨不出真假,手软软地往他大腿摸:“随便你怎么样,好不好?我……只要你高兴,怎么对我都行。要不然……就给你看看,我真的很乖的,也不舍得你的……流出来……”
见他说得稀里糊涂,手上的动作却不慢,眼看真要摸到了,皇帝无奈,一把按住他的手,笑了起来:“今天不看,明天看,睡吧。”
瑞香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