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哭了多久,他发现自己瘫软在季凛怀里,被柔声安抚,紧紧搂抱。他抽噎着,颤抖着,屁股虽然肿痛到好几天恐怕无法好好坐下,内心却变得平静许多。
就像是从前无数次一样,他轻声哼叫着,钻进男人怀里,一声不吭,低着头,作为求和的表现。
季凛没有拒绝他,只是打开一罐药膏,轻声让他趴在自己腿上,开始给他上药。
藤鞭毒辣,上面还有不均匀的瘤子分布,抽在屁股肉上,留下的伤痕也是触目惊心,如果不及时处理,甚至可能从淤青破皮变成发烧留疤。因此每次打过他,季凛都会在安抚他镇定下来之后很快上药,揉开,好让药力发散。
上药也很疼,瑞香又哭起来,眼眶通红,抽抽搭搭,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由身到心都得到了久违的平静安定。
只要在这个人身边,只要确定他还拥有着自己,认识到这个事实,瑞香就觉得自己很健全,很好。
时间已经很晚,瑞香期期艾艾地试图在漫长的风波过后蹭进主人的卧室里。季凛叹息一声,让开门口,又允许他上了床。
瑞香很想动手动脚,甚或更进一步,可是他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不许高潮就是其中之一,为了彻底贯彻这个惩罚的意义,他被穿上了贞操带,下身每个洞口都被隔靴搔痒般的器具堵起来,连一丝发泄的可能都没有。
而主人当然也不会给他触碰了。
果然,季凛把他塞回了另外半边床,甚至还亲切地威胁他:“还想挨罚吗?”
瑞香委委屈屈地躺好,不敢再动了。
男人却忽然支起身子到他这边,亲了亲他的额头,又给了他一个深情缠绵的长吻,随后向下——一如既往地舔舐亲吻,缠绵对待他下颌脖颈上的伤痕。瑞香内心酸楚,闭上眼睛,像块融化的水果硬糖一样,假装自己已经黏在男人的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