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家门造成了两人最开始的放纵。大概是因为从来不曾彻底满足欲望,刚开始的时候瑞香无比期待的就是没课的周五下午直接回家,吃完饭后就和季凛滚到床上,做一整个周末,做到他因为过量的快感发疯般哭叫高chao,水流到打shi床单,被子,地毯,浴室地板,甚至开放式厨房,书房,等等各处全部都曾经成了他们寻欢作乐的场所。
单纯的感官刺激混合深厚的热烈情感,是最令人上瘾的。瑞香爱的不仅是高chao,还有亲热的整个过程,被触摸爱抚的每一丝体验,以及任何新鲜热烈的刺激。
他们尝试很多玩具,很多姿势,甚至很多方式。角色扮演,情景设置,过分的幻想,甚至还有灌水假装孕期饥渴的年轻妻子。瑞香的身体迅速熟透饱满,散发出甜甜的诱惑,而季凛也几乎是搬了过来,无日无夜地激发出两人新的贪婪。
从小到大的熟悉与信任,除了爱情之外同样不容小觑的亲情与友情,令他们不像是一般的情侣一样,需要彼此适应熟悉,通过了解来发掘一种亲密又不会造成伤害和尴尬的相处方式,只是在激情火热燃烧的第一个学期,他们彼此并没有发觉这种东西的存在,只是像两只发情期的动物一样,一有机会就Cao在一起,甚至好几次耽误了上课,上班。
寒假的时候,瑞香也很少回家,只是也没有按照计划做太多正经事。外面天寒地冻,他在温暖的屋里几乎不穿衣服,至少也不会穿内衣,整日不是昏昏欲睡,就是和季凛热烈纠缠在一起。
雪和寂静带给人与世隔绝的错觉,在这种天气和环境里,似乎只有做爱才是唯一的选择。像是在温暖的巢xue里无所事事的猫一样,他整天都是一被碰就忍不住翘起屁股摆出一个适合交配的姿势。
他们放纵贪欢整整一个寒假,几乎能做到好几天不下床,除了必要的拿外卖,补充水分,就连洗漱沐浴都是毫无规律的。瑞香有时候几乎怀疑自己会被Cao坏掉,他的xue会肿,ru头也会一碰就痛,甚至连接着脊椎里战栗恐惧的感觉,他的身上全是爱痕,不小心看到镜子自己都会吐槽:“简直像是被锁在房子里不见天日的性奴。”
确实有那么色情,也确实有那么频繁。
他们扮演过身经百战的ji女和青涩的处男嫖客,也扮演过不谙世事不需要有性繁殖的Jing灵和肮脏邪恶的人类殖民者,更扮演过矜持娇贵但却yIn乱的未婚贵族少女,委身于身强体健却没有资格娶他的平民军官,只图身体欢愉,更扮演过一切背德乱lun的关系,一切yIn乱无耻的关系,甚至还扮演过被恶狼强jian的小猫。
瑞香每次都兴奋不已,又深深沉浸其中,甚至忘了自己当初爱上季凛其实和身体没多大关系,在扮演被养父觊觎猥亵的纯洁小孩时甚至出戏到一边口交一边承认,爱季凛和爱这根叽霸一样多。
其实,这真的很难抉择,因为并非一个非此即彼的问题,但事后瑞香还是在贤者时间里认真思考过,自己现在到底是更爱这根毫无疑问雄伟非凡,能征善战的叽霸,还是更爱季凛本人。
这是个很无来由,又有点好笑的问题,但不知为何,思考的时候瑞香竟然隐约心虚,所以即使nai头被吸得酥酥麻麻极其敏感,他还是忍不住妥协,允许了男朋友含着自己的nai头睡觉。
又色又变态的,但是他自己其实也很沉迷这种任由对方索取的感觉。
除了激烈的游戏之外,他们也会有温存而持久的爱意。尤其下雪的时候,躺在放了一张床的落地窗前,在温热舒适的空气里被一件件脱光,赤裸的身体纠缠,厮磨,缓慢地目的并不明确地长久接吻,亲热,互相抚摸,然后插入,进行一种温柔而深入的接触。
室内有舒缓的纯音乐,和令人安心的气息,瑞香躺在男朋友的怀里,轻声哼哼唧唧,脚踩在他的小腿上,难耐的时候就整个乱蹭,被揉着胸下意识地迎合,扣着他的腰向上摸他的背。
床上又厚又软的毯子被弄得泥泞一片,shi透后又被从床上扔下来,瑞香被裹在被子里抱起来,厚重地像只无法动弹的企鹅一样骑跨在男朋友大腿上,自己卖力地咕涌着在他身上蠕动。
虽然烈度和幅度都不大,可额头抵在男朋友肩上温吞地延长快感,细细品味高chao,舔舐男朋友颤抖的喉结和锁骨附近的皮肤,都叫人把冬天的慵懒舒适和这样的亲密深深联系在了一起。
或许是心中那被压抑许久的欲望与热情也终有恢复平和的一天,就像是岩浆永远在地底沸腾,火山才是偶尔喷发。这次寒假结束后,两人的亲密行为又换了一种风格和频率,显得更加平常,更加得心应手,瑞香也渐渐从激情中察觉到男朋友身上令人觉得好笑又可爱,又意外的小细节。
他们参与了彼此的整个成长过程,却完全没有预料到能够在这段关系里发现什么样的新鲜事物,只是任凭直觉与感官引领,随心所欲地发现新的变化。譬如说瑞香开始在脱离对季凛的盲目崇拜和无度喜爱后,发现对方的一些坏毛病,小习惯。
季凛毫无疑问很能分得清楚公私界限,大多数时候也善于规划和自律,以至于他在任何时刻都好像有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