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后怕,可是方才坦白的那一瞬,又让他觉得无比畅快。就像是压在心里的一块巨石终于被挪走,承认自己有那样的野心,未来也确实会到达那个位置,让他有些腿软,有些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一往无前的勇气。
这是不能错过的事。
他不说话,季凛却又在他耳畔亲了亲,低声道:“别管旁人会怎么看,怎么说了,我就要你陪在我身边。我看够了,也受够了太多,不愿意再做不想做的事,总有一天,没有人能勉强我任何事,也没有任何人能勉强你,香香,你乖,给我摸摸……”
瑞香不意他会如此激动,在这种地方就要摸自己,但他在自己耳边这样说话,瑞香几乎是立刻就动情了,咬住嘴唇分开双腿,让他把手挤进自己腿根和胸口。圆领袍被扯开,瑞香低声哼叫起来,又忍不住惊慌:“这里还是朝元观呢……不好吧……”
道家清净之地,两个人做这种事,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但此时夕阳艳红如血,伴随逐渐响起的钟磬和诵经声,又别有一番感受,瑞香被摸得腰都软了,两只手抓住季凛的手腕,眼含春水看着他。季凛原本只是心头滚烫忍不住要摸他,现在就是忍不住翻身压住他,扯他的裤子,也没忘了安慰他:“没事,这儿不算是朝元观了,心肝儿,别动,你就让我摸一摸,好不好?”
他已经把瑞香的裤子扯到了臀下,两根手指便挤进臀缝去探瑞香被操得湿红外翻的小穴,这怎么能算是摸呢?这已经太过分了。
瑞香喘息着,几乎是立刻就流出一股春水。
或许是因为从前每一次都做得太激烈,现在只做一次瑞香甚至觉得隐隐不足。他明明是受不了的,每次都被弄得腿软脚软,欲仙欲死!
也因此,这时候的瑞香就格外难以抗拒诱惑。
但就算这里不是朝元观,可是清风送来的钟磬诵经声越来越大,他还是放不开,季凛两根手指已经陷进他肉乎乎软绵绵的穴内,他胸前的衣物也被扯开,露出雪白的乳肉,立刻就被咬了一口。
瑞香再也忍耐不住,哆嗦着小声道:“别、别弄了,这是在外面,去里面嘛,去里面好不好!”
他拼命压低声音,但说到最后已经无法忍耐,呜呜叫着往季凛手上凑。他已经快忍不住了,可还是做不到在室外就放开,何况虽然从人已经退下,但要说他们没有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动静,等候两人的召唤,瑞香自己都不信。被人看到,他怎么受得了?
季凛是被人无微不至伺候长大的皇子,当然不觉得这有什么受不了。在艳丽的夕阳下清清楚楚看着他做,能和在室内一样吗?
他很快撩起了瑞香身上的红色圆领袍,推着他被裤子捆缚的腿蜷起来到一侧,咬住瑞香的乳尖安抚:“别怕,没人看见,没人会说,会没事的……”
两人间的情事虽然一向激烈狂放,但其实季凛很少这样急迫,类似的便是在立政殿里那一次……
瑞香就是受不了感受到他的渴望与贪婪,又被摆弄得成了一个承欢的姿势,干脆破罐子破摔,闭上眼随他动作。
已经做过一次,他里头还是湿的,微肿的,绵软又肥嫩,被徐徐凉风和朝元观那边的动静刺激得一吸一吸。察觉了这一点,季凛也更加兴奋,竟然伴着那钟磬的韵律在诵经声中深入浅出起来。
瑞香头脑昏沉,其实已经快忘了身在何处,可季凛的动作暗暗与钟磬声相合,他听出来之后羞耻到欲哭无泪,又被迫注意起了朝元观里传来的声音,再想到他们在庄严肃穆地超度亡魂,为信众祈福,可山的另一侧,不远处他却和季凛……
这岂止是一个不端庄不肃穆可以形容的?
瑞香越发受不住,心比身更受刺激,又是抖又是哭,像个被恶人强行采了花的纯洁美人:“不行,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你好坏,啊,啊……那里太深了,太深了!我不要我不要了……”
他的宫口娇嫩敏感,但也是曾经被开拓过的,季凛死命地顶着那里厮磨,瑞香几乎是立刻蜷起脚趾,一阵酸软,简直是五脏六腑都被顶穿般,头皮都发麻,又怕又忍不住盼望,便苦苦哀求。
因为怕招来人看,又因为愧疚心虚,瑞香哀求的声音也是细细弱弱,像只小猫崽子。可他无助害怕的样子只能让就是想弄坏他弄得他崩溃哭叫,弄得他无心担忧,弄得他爱死自己,再也离不开,恨不得和自己融为一体的季凛而言,只会更加凶恶残忍而已。
瑞香攀着他的脖颈,被他狠狠折腾了一顿,幸好夜色逐渐笼罩,这里没有点灯,足够黑暗,瑞香也渐渐放开,在钟磬音里被抱起来,骑在季凛身上抽抽噎噎高潮了,又被他射了一肚子。
有了白天说的让他生个孩子那句话,瑞香简直被射得浑身都发软,一想到要怀上孩子,就好像更加情动,主动地摸索着啃在季凛胸前,娇声软语:“还要,我还要,让我怀个孩子吧,是你说了要给我的……”
是啊,他确实一无所有,可是季凛就是愿意给他,无论孩子还是后位,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于是瑞香被捞了起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