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待瑞香,有如父如兄的保护欲与怜爱在,又亲手将他养大,眼见一个孩子长成风姿绰约,韵致迷人的少年,即便成了爱侣,许多时候也是怀抱诸多宠溺,情愿让步的。
二人开始得有些糊涂,但之后彼此心里就都清楚了,如今连婚事都定了下来,就更加心照不宣。
只是因外面事忙,且没有一桩可以稍待的,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日常在一起,哪怕是亲昵的时候,也是一个带着几分畏怯,从不拒绝,另一个则怜惜他年幼,很少强求。情动之时床笫之间,季凛感受到那动人心魄的快慰,多半来自内心而非rou身。
他到底年长许多,总觉得瑞香年幼,很多时候不舍得多加索取,只因眼见瑞香逐渐长成,又不曾日夜亲昵,那一对嫩ru丰满许多,也不能过分蹂躏,只能多看一看,舔一舔罢了。
瑞香娇气,又面皮薄,顾忌尚未成婚,稍过分一些的姿势情趣他便不肯。季凛真心将他当做妻子看待,更不舍得逼他接受,更不曾真对他很过分,因此哪怕只是等了半个时辰,瑞香便再也耐不得了,满面chao红地蛇一般攀附在男人身上,那根玉势被咬得死紧,一抽之下根本不曾抽出来。
季凛本想捞起他再说,却不料瑞香不仅听不见看不到,连神智也迷乱了,嗅闻到熟悉的气味,便身子发软,忍不住地往下滑。一个没看住,他便整个委顿到地上,顺便将季凛撞得坐在榻上。
一双娇嫩白皙,毫无伤口老茧的软软小手按在胯下,就是泥人也忍耐不得了,何况季凛被他这幅娇软妩媚的浪样早勾得受不了,顿时便放弃了挣扎,静观其变。
两人床笫间亲昵缠绵非常,但季凛从来不舍得多难为他,要说彻底尽兴,也是一次没有的。那玉势上yIn毒作用起来并不剧烈,而是缓缓渗入,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季凛见瑞香这幅迷乱痴艳的神态便知道今日怕是轻易不得结束,心中欲念翻滚,眼见瑞香蛮横地扯开自己的腰带,脸埋进去找寻渴盼的东西,身体立时更热了。
他难得起了坏心,只让瑞香自己努力,竟安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看着瑞香又娇又浪又可爱,小狗一般拱来拱去。
素日床榻上罗帐里总是他占主导,只是许多花样顾及瑞香,从来不曾用出,即便教他唇舌之事,也很少真的强求。只有刚开荤那段日子,两人见缝插针地在书房胡闹,他掐着幼嫩可爱的瑞香下巴,亲自把性器送进他嘴里,搅弄得天翻地覆,皮rou筋骨,神魂灵魄,无一不通透爽利,深入骨髓。
如今能够再尝一番,他心中自然喜欢。
瑞香昏沉十分,动作并不如何利索,但好在季凛日常衣袍并不复杂,硬是被撕扯开了,又用滚烫chao红的脸颊蹭上那已经半硬渗出一点水迹的性器,反复地磨蹭,像个在父母膝下撒娇的孩子。
过了片刻,体内yIn毒催得瑞香浑身难受,他这才迫不及待地一扭头,闭着眼万分迷醉地张口把那硕大shi润的头部含了进去,立刻便又吸又吞,自行其是地狠狠吃了起来,好像饿了许久,在拼命吃nai一般。
季凛教他的时候,他真是羞愤欲死,被弄得更是手忙脚乱,几番干呕,反而把那根不要脸的性器夹得万分舒爽,事后更是头发和脖颈,喉咙深处全都染上了浓浓的Jingye气味。这一回却是不同了,瑞香如饥似渴,红唇鲜艳妩媚,闭着眼神态如梦似幻,吃得贪婪又愉悦,如醉酒般哼哼个不停,惹得男人也受不住了,掐着他的脸,扶着他的下巴哄着他吃得更深,又伸手往下去掐他的ru尖。
瑞香呜咽不停,埋在他胯下不要命般吞吐,头颅前后移动,越来越快,又越来越深,真是努力极了,胸口也是不自然地高高挺起,送在他手心里给他玩弄。
他身量本就高挑,这对欺霜赛雪的绵软胸ru亦是长大不少,十分丰满,说不好是不是被揉弄大的。男人极其眷恋这对美丽可爱的桃子,越是沉甸甸越是喜爱,少不了又吃又玩,时常揉得他胸前发痒肿痛,也弄得敏感无比。
亲热时季凛常说些胡话,夸赞他如何美丽出众,尤其身体的每一处都十分完美。这是真的,瑞香腰细腿长,人又高挑,胸前更是饱满,连带下身也总是粉嫩非常,即使前一晚掰开Cao弄许久,红肿不堪,次日便又紧紧合拢,即使里边shi红绵软,藏着一腔春水,外头看起来也如处子一般。
这是多么yIn靡的好处,瑞香哪里听得下去?
可偏偏躺在床上被剥光了一寸寸细看,夸赞,他连话都说不出,更不好反驳。以容色获宠于男人,本是落于下乘的事,可被人喜爱,爱屋及乌到喜欢身上的每一处,又有谁会不欢喜呢?
瑞香早年就知道自己生得很美,长成之后还会更美,但空室生花,不过孤芳自赏而已,引来狂蜂浪蝶,也让他颇觉头痛。只有心中生了情意,每每在镜中看见自己的美色一日日长成,那种欢喜……真是难以言喻,隐秘又无法掩藏。
他喜欢被亲吻,被搂抱,被抱在腿上剥了衣衫亲热,更喜欢床笫中的那种事。抚养他长大的人又把他搂在怀中,哄骗怜爱,引诱揉搓,这本该是多么羞耻的事,但偏偏能成就最疯狂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