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哭得像个孩子,见他居然说出不介怀的话,虽然明显还带着对越王的嫌弃恼怒,但却愿意原谅自己,哪有不答应的?怯怯地叫了一声爹爹,他就主动凑上去讨好地亲吻搂抱男人,丝毫不顾越王尚未松手。
但他握着瑞香两瓣臀肉,将性器塞进去就察觉到瑞香紧张地绷紧了软肉紧紧夹着自己不放,倒也舒爽一些,也就更好说话,到底没嘲讽出声。
……老谋神算,奸猾刁钻,但偏偏越王无法拒绝,看着那热乎乎软嫩嫩,已经不知不觉流出水的小穴,他居然觉得干渴,当即也不在乎皇帝命令自己的样子有多讨人厌,俯下身托住瑞香的臀肉,毫不留情地一口含住瑞香整个女穴,从下到上用力一舔。
见瑞香愧疚大哭,模样娇媚又绵软,他倒也不趁热打铁好让瑞香继续愧疚,而是不忍地又啄吻几下,揉着娇嫩美丽的小穴哄他:“乖乖不哭,爹爹帮你报仇,好不好?”
……对自己都像是对仇人一样啊。瑞香心中下意识胡乱嘀咕,实则却惊慌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丈夫亲手掰开他的穴给别人舔,即使那人是另一个丈夫,他也觉得神智不再了,又哪里敢看?
越王耳中听见这二人旁若无人的甜言蜜语,脸色沉凝了一瞬,却绝不肯放手,反而贴上瑞香的后背,将自己的性器往他臀缝里塞,给皇帝心里扎刺,在瑞香耳边悄声低语:“你好绝情,昨夜也是对我说过不知道多少好话的,今夜你夫君回来了,就把我扔在脑后,你是不是忘了,没有我,哪儿来他?你知道的,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连你也不要我了?你难道只喜欢这个样子,能做你爹爹的我吗?”
他经历多舛,自然也就脾性多变,对待美人姬妾虽不会刻意折磨羞辱,但也不会屈尊讨好。床笫之间顷刻翻脸也是常事。为了欢愉,他也不是不能取悦对方,但舔这个事,倒还真是从来没有做过。
皇帝正连绵不断地啄吻着他,同时用手指抚摸瑞香尚未合拢的女穴。微烫绵软,两瓣阴唇左右咧开,像一张不知羞耻的小嘴,显然是被操的狠了,就连秀气漂亮的肉茎也是软绵绵的,慢吞吞地怎么也被挑逗不起来。他熟惯风月,怎么可能不知道瑞香怎么被弄了一夜?
瑞香立刻啊啊叫出声,神智都崩溃了,上半身却被皇帝揽在怀里,越王稍加尝试
看一眼脖颈都红了捂着脸不肯见人,两腿一直在颤抖的瑞香,又看一眼横眉冷对,显然十分不快,却态度坚定的皇帝,他忽然明白了这人在想什么。
揉得他不由软下来,又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好抽抽搭搭哭起来,胡言乱语求丈夫原谅:“不要,爹爹,我不是故意被他弄得这么舒服的,呜呜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好不好,他是坏人,他弄得我都坏掉了……”
瑞香不知道要怎么报仇,但这时候又怎么可能拒绝他?点了点头,终于不再哭泣了。
皇帝对越王可是丝毫没有怜惜之心,能够把妻子和过去的自己分享已经是极限了,连个好脸也不打算给的。一把抢过瑞香的臀肉,抱着瑞香在床帐里坐起身,托着他靠在软枕上摆出半躺的姿势,又把腰臀垫高,自己分开的瑞香的双腿,先检查一番被肏得露出艳红穴缝的女穴,就敏锐地发现尿孔似乎有些发红,还有药膏的味道,脸色不由一沉,又为了不让瑞香有更多负担隐去了。
不过好在瑞香承欢日久,身子也没有那么耐不得欢爱,休息一夜过后,女穴看起来也只是些微红肿,又被操开而已,倒还不算不能承受。于是皇帝一手分开瑞香本就合不拢的穴肉,转而对着越王冷言冷语:“他这里难受,舔。”
瑞香知道他们是同一人,却把他们分得清清楚楚,难免在两人同时出现的时候羞耻愧疚,甚至谴责自己。为了让他宽心,不再难为自己,也为了洗脱越王留下的痕迹和欢爱的记忆,皇帝故意要和他一起再来一次,让瑞香明白他真的没有因此留下心结,又让越王看清楚二人情深似海,受了打击,甚至还用显然更激烈的三人同行洗掉了瑞香和年轻的丈夫那一回的刺激。
越王心中冷笑,见瑞香被吻得嘴唇嫣红湿润,放开后气喘吁吁却眷恋十分地搂住男人脖颈继续磨蹭,娇声低语你真好云云,就不由心中道,也就你把他当好人了,连我都不是什么好人呢。
哭,叫声爹爹,抱紧了我不许松手,我哪里还会生你的气?”
瑞香一腿跨在丈夫身上,越王却来磨蹭挑逗他被肏得红肿嘟起一圈还未恢复的后穴,不由又是一阵羞耻的浪潮,觉得好似当着丈夫红杏出墙一般,浑身都是不自在的。偏偏越王两只手掌裹着他的臀肉揉捏不断,还从背后咬着他耳朵亲吻吮吸,这死孩子昨夜已经将他的身子摸了个遍,哪里不知道怎么弄瑞香会受不住?
瑞香捂着脸颤抖,越王也并没有立刻行动。
这一番话可谓是诛心之论,瑞香若要认真解释可是解释不清的,但那两个人正浓情蜜意,皇帝更不会给瑞香和越王对话的机会,扣着他的后脑不放,更是抬起瑞香一条大腿压在自己腿上,搂住瑞香后腰往自己身上压,显然虽默许了越王动手动脚,却十分小气,不肯大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