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那几天,师叔一直不让她碰自己,见她急了也只是安慰她
“青玄,你就别管我了,我身体怎么样自己清楚,不劳你费心了。”
把叶清玄气的说不出话,也舍不得对他狠心,只好自己去藏书阁生闷气。
直到几天后她在师叔刚沐浴完后冒失的闯进了寝房,一副病态的身躯映入叶清玄的眼帘——一双狐狸眼迷离地望向她的方位,乌黑的发丝还在滴水,衬得师叔肤若凝脂,好似只有书里才会有的狐狸Jing,本就没多少rou的身体现在瘦的皮包骨,肩胛骨突兀地凸出来,像是要戳破nai白的皮肤,胸口的两个ru粒上有嫩绿的芽从里面长出一小截,本来平坦的胸口现在微微鼓起,好似两个小土包,里面孕育着种子,还有肚脐里也长着嫩芽,但是被师叔的手挡住有些看不清,叶清玄第一次看见长在土里的植物竟然会长在人身上,显得师叔诡异万分,一时竟愣在原地只是直勾勾地看着,第一个念头竟然是:韩湘珏这厮真是个天才……反应过来想了啥,叶清玄都想抽自己一巴掌,这可是长在师叔身上!叶清玄凌乱了,她忙背过身,脸上莫名发烫,她突然恨己嘴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身后一声轻笑,师叔自嘲地用衣服掩住身躯,颓然坐在床上,
“原来……我现在的样子竟是如此不堪入目……也是,当初做了决定,就理应预料到,活该……我这是活该!”
话毕,竟用指甲抓挠手臂划出一道道血痕!叶清玄大惊失色,死死圈住他不让他自残,师叔就像失了智一样反复念叨自己活该,拼命挣脱束缚,要不是叶清玄命小玉拿了绳子捆住,兴许手臂要多几道伤口。即使被捆着,师叔也不安分在床上左右扭动,叶清玄在心里把韩湘珏狠狠骂了一顿。(藏花的副作用那么多,我怎么可能全部都解开?韩湘珏小声叨叨)
她蹲下身,有生以来第一次唤她师叔的名字。
“顾长歌,我真的没有嫌弃你,我……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受了那么多苦,我身为医者却帮不了你,早知今日你会双目失明,当初我绝不会放你走,看到你这样,师傅也会难过的……”
可惜了她的这番话,顾长歌一个字都没听到,他只觉得有个人在他面前上下晃动搅得他头晕,耳朵边嗡嗡作响,只盼有个人能帮他堵上。
“嗯……我好晕,你别动来动去……”
叶清玄这才发现他眼睛不对劲,扒开他的右眼皮,里面的眼球疯了一样上下翻动,可能是刚才情绪激动引起的,叶清玄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捂热手掌罩在眼上,过了会儿还是不起作用,此刻也来不及针灸,她结合在医书上看到过的一个方法,一只手撑开他的右眼皮,然后含住它,用舌尖触碰眼球让它停下。shi润的水汽包裹住右眼,接着有个软体碰到了他敏感的眼球,他的脑袋里轰的一下炸开了,电流顺着脊椎汇聚到下腹还有ru尖泛着莫名的痒意,如果没有绳子捆着他恨不得挠一挠ru头。
“啊啊,轻点……”
他的头被叶清玄托着,躲不掉。刺激出来的眼泪被吮吸干净。在舌头感觉到眼球不再乱动后,她停下动作,师叔的右眼shi哒哒地,扇子似的睫毛耷拉在下眼睑,殷红的小嘴不住喘息,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等等!自己又在想什么!她怎么会想亲师叔呢!
叶清玄又凌乱了。
不过她又马上恢复正常,在见到顾长歌手臂上的伤痕后,命小玉把南道府特质的伤药拿来为师叔上药,整个过程师叔一声不吭,莫名尴尬的气氛在房间里蔓延,还是顾长歌先忍不了,让叶清玄去忙她的,上药自己来。恰好这时,小玉敲门说前院有贵客登门拜访,她只能悻悻离开,直到响起关门声,顾长歌抬起颤抖的手,抚摸被她吻过的右眼,沉默许久,方才长叹一声
玄儿……难道我们之间十多年的感情,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他顾长歌可从来不会认输,论手段,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自从服下藏花后,韩湘珏严令禁止他吃难消化的食物,服下藏花后人的体质发生改变,肠道脆弱不堪,他只能吃流食和蔬菜。虽说他对口腹之欲并无要求,不觉得难熬,可为了让玄儿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他这几天半夜偷偷摸黑去疱屋,强迫自己咽下糯米团子,黑米糕等点心,然后再回到房间,虽说他看不见了,可以前的功力还在,没有人发觉他。
他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如厕了。到第四天的下午,他的小腹开始隐隐作痛,他假装难忍的样子让小厮去叫叶清玄,没想到他刚跑出去一会儿,这股隐痛爆发成了剧烈的腹痛,他疼得满头大汗,踉踉跄跄地扶墙挪到恭桶上,什么也拉不出来。他只得躺在床上呻yin,肚皮上的雪莲花根往更深处扎根,他看不到雪莲花正在慢慢长大,比前一次长得更快,更大。
等到叶清玄赶回来的时候,师叔用拳头抵着肚子,他痛苦地坐在恭桶上,赤裸的身体肚子格外地大,听到脚步声他顾不得太多:“玄儿,帮帮我,帮我按肚子!”他肚子里翻江倒海,干涸的排泄物堵在肠子里,他用劲吃nai的力气也排不出,像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