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接住亚兽伸过来阻止的手,强硬地撑开他的肉穴,挤出一团粘稠的浊液,“让我去告诉他,我碰了他心仪的亚兽。”
安瑟尔一惊,哭着摇头,“我和他没有关系,他是你的部下不是吗?他很崇拜你——”
他下意识的维护让阿瑞斯狠狠地捻动了一下娇弱的阴蒂,安瑟尔无力地夹着腿,只听这人森冷道:“那又怎么样?我已经在碰你了……不仅如此,我安瑟尔,你知道吗,我甚至无数次对着你的照片兴奋勃起自渎过。”
璀璨如星河的银发映着刺目的灯光,冷漠的眉眼间染上欲色,似乎有什么禁制被强烈击破,阿瑞斯眯起眼睛,缓缓露一个笑容。
“我不是神,安瑟尔。”
“我不想再否认,这些年,我每一次兴奋、射精,都是因为你。”他轻易地拨开安瑟尔虚软无力的腿,竖瞳兴奋地紧缩跳跃,只见无助的花唇赤裸地外摊开,肉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阿瑞斯露出释然的神色,“我对你有欲望,深不可见。”
他胯下的肉具已经高高抬头,安瑟尔在他的手下宛如刀俎上的鱼肉,层层媚肉间,淫水混着精液肆意流淌,他啜泣着哀求道:“路易斯没有进去……我不想做,求你了,阿瑞斯……放过我。”
放过我,给我留一点余地。
琥珀一样的鹿眼哭得又红又肿,阿瑞斯一咬牙,低头吻在他的唇上,“那我的鸡巴怎么办,它还等着插满你的小穴呢……”
安瑟尔被他缠着舌尖吮吻,脚趾紧紧缩起,妥协道:“我用手帮你好不好……阿瑞斯,放过我……”
可怜的肉穴里已经含了四根手指,汁水淋漓的样子诱得人气血上涌,偏偏他脸上哭得凄惨,声嘶力竭的模样可怜得让人心软。
阿瑞斯握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坚硬如铁的两根肉棒,娇嫩的手心缓缓揉按着形状可怖的柱头,安瑟尔湿着睫毛,又掉了两滴眼泪。
阿瑞斯眷恋地含住他的唇瓣,挺着肉茎顶弄他的掌心,微不可觉地叹息一声说:“我会给你一周时间处理这边的事情,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安瑟尔。”
经脉盘踞的肉具又粗又烫,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安瑟尔机械地随着它磨动,缓缓闭上了眼睛,深切的屈辱感让他落泪,心如死灰道:“我恨你……”
这话不知道触动了阿瑞斯的哪根神经,他脸上的温情荡然无存,两根握不住的肉茎粗暴地从安瑟尔的手心弹出,阿瑞斯已经用力掰开了他的腿。
“你恨我?你不是早就恨我了吗?”他握着自己勃发的肉棒,强硬地抵住那口小小的花穴,安瑟尔瞪大眼睛,那两根粗硬的肉茎就往里顶了两个柱头。
他疼得脸色发白,撑到极致的穴口恍如一碰就要破的肉膜,泛着不正常的白色,安瑟尔紧紧抓住沙发扶手,闭着眼睛哽咽道:“你出去!我好疼、啊、嘶啊……阿瑞斯!啊!我恨你……我恨你啊啊啊啊啊——”
长驱直入的肉柱狠狠凿进肉穴深处,阿瑞斯咬着牙,感受着亚兽娇嫩而灼热的肉壁,被绞紧的快感让他眼角湿润,银发的兽人惬意而满足地深吸一口气。
他重新低下头,灰瞳里酝酿上风暴,杂乱无章的吻顺着安瑟尔精巧的脸上落去,阿瑞斯的声音冷淡而又疯狂,“你早就恨我了,在荒星上,在医疗室,甚至从学校里开始——你早就恨我了,你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说一句话都不情不愿,安瑟尔,你恨得还不够明显吗?”
他顶弄着亚兽柔软而脆弱的腔口,发了狠地想要撞进那只的生殖腔,“你恨我恨得要死,所以宁愿让我以为你死了,宁愿待在这个破地方,宁愿随便找个兽人将就,也不想让我知道你活着。”
安瑟尔疼得面目全非,五官都要皱成一团,雪白的肚皮上,两根轮廓粗硬的肉茎隐约可见,他胡乱地摇着脑袋,眼泪和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好疼、好疼阿瑞斯……进不去的,我好疼……你不要顶了……”
他的生殖腔多年未开,又不是发情期,怎么禁得住这样强力的冲撞。
“我要进去,我现在就要进去……”阿瑞斯充耳不闻,红着眼固执地往他的腔口冲撞,噗嗤噗嗤的淫水顺着严丝合缝的穴口呲出微小的水花。
安瑟尔被他干得两眼翻白,强烈的抽插一下一下直捣黄龙,他的腿根剧烈地痉挛起来,身体也随之狠狠颤抖,他哭得凄惨,分不清是身上疼还是心里疼,他说:“打不开的、打不开的……哈啊求你了阿瑞斯,放过我呃啊、啊、啊!”
阿瑞斯肏红了眼,使劲地顶着他的阴核碾磨,大波的淫水一瞬间踊跃喷发,安瑟尔的小肉芽不知何时颤巍巍地站起来,喷出稀薄的精水,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紧绷到极致,随之而来的是高潮过后的无限松软。
阿瑞斯目光闪烁,咬牙顶破了亚兽负隅顽抗的娇嫩腔囊。
“啊啊啊啊——!”安瑟尔挺直胸膛,用力咬住了阿瑞斯近在咫尺的颈肉,柔韧的生殖腔被两根可怖粗壮的肉茎顶穿,讨好的裹住柱头,被撑成肉根的模样,安瑟尔无力地蹬着腿,在兽人厚实的背上又掐又挠,崩溃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