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尔是被cao醒的,路易斯在他的身体里留了一夜,粗壮的阳具早早抬了头,撑满了他shi润的甬道。
路易斯嘬着他红艳艳的ru粒,安瑟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路易斯已经分开他的腿,勃发的rou棍在他的宫腔里打着旋碾压:“早上好,宝贝。”
安瑟尔抖着腿,休整了半夜的身体敏感无比,他眨着shi漉漉的睫毛,小声道:“啊、啊老公……早、呃啊……”
路易斯抬起头,看着他红肿的唇瓣和迷乱的眼神,忍不住亲了一口,温柔道:“肚子都装满了对不对……一cao就流出来了……”
清晨的阳光照在他妖冶的脸上,安瑟尔咬着唇,伸手揪住他酒红色的头发,路易斯碧色的眼里带上一丝狠意,下一刻,安瑟尔就忍不住发出求饶声:“嗯啊……老公、痛、痛……不要……”
路易斯把他的腿分到最开,紫黑的rou柱连根拔出,存了一夜的浓Jing稀释不少,从撑圆的甬道里缓缓掉落。
安瑟尔深吸着气,却见路易斯伸手裹住他xue口溢出的ye体,顺着tun逢往深藏在里头的粉色rou洞挖去。
他慌乱地扭动起屁股:“老公,不要……”
路易斯在他粉白的routun上打了两下,捏着他的tun尖说:“昨晚还没有疼过这里。”
被掰开欣赏的后xue随着他的声音收缩在一起,路易斯轻轻抠挖着xue口,安瑟尔已经半撑起身子,伸手抓住路易斯,摇着头哀求:“别、别用这里……老公,我给你舔好不好……”
路易斯巨物昂扬,他眯着眼睛看向安瑟尔带着恐惧的脸,轻声问:“为什么总是这么怕?你上次都爽的喷尿了不是吗?”
安瑟尔见他已经松口,脸上就带起漂亮的笑,他生怕路易斯反悔,撑着身体就低头去含住那粗大的圆头,粉嫩的舌尖在马眼上嗦了一圈,他抬着眼看路易斯,讨好道:“我害怕。”
路易斯嗤笑一声,伸手轻轻抚摸着他额角的莹白鹿角,沉声道:“cao你的逼你不怕,cao喉咙你也不怕……这屁股为什么不行?”
安瑟尔卖力地舔着他的rou柱,路易斯垂着眼睛,看着他深陷进去的脸颊,忍不住按着他的后脑勺往里头狠凿一下,安瑟尔立刻干呕两声,满脸委屈地看着他:“老公太粗了,我怕嘛。”
路易斯也不知是信了没有,他眯着眼睛,享受着安瑟尔柔嫩口腔的侍弄,安瑟尔舔得唇舌发麻,他不住地吞咽着口水,狠狠嗦了两口,都没感觉到路易斯即将释放的欲望。
他抬起迷茫的脸,果然对上路易斯带笑的眼睛,皇太子艳丽的脸上带着狡黠,他慢条斯理地揉了揉安瑟尔雪白的tunrou,轻声说:“宝贝,出不来怎么办,老公硬的好疼啊……”
安瑟尔还没说话,路易斯已经强硬地将他仰面按在床上,滚烫的柱头顶着他粉嫩的xue口,毫不怜惜地往里挤去:“让老公进去cao一cao好不好?”
“不、不好——”安瑟尔惊恐地推着他的胸膛,路易斯绿色的眼睛透出势在必得的凶光,他按着安瑟尔胡乱蹬着的腿,重重地捅进xue里。
安瑟尔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他干涩的甬道被路易斯顶透了,又疼又麻的rou壁很快紧裹住粗壮的rou棍,他大口喘着气,眼里掉出两行泪:“慢一点好不好……老公、老公……太粗了……我要死了……你把我顶穿了……”
他每次都是这样,先抗拒才会沉沦。
路易斯抵住他的软rou,安瑟尔雪白的身体泛起粉色,他无力地睁着眼,看着路易斯脸上得逞的笑脸。
他疼得几乎痉挛,路易斯爽的头皮发麻。
后xue跟roubi不一样,干涩又紧致,不如birou那么有弹性,但却别有一番滋味。
路易斯一下一下地往他的敏感处捅去,安瑟尔无助地挺着白嫩的胸膛,难以抑制地呻yin着:“老公……不要干那里……”
路易斯将他的腿挂在肩上,偏头吻了吻他的小腿肚,柔声说:“不干这里,你还怎么发sao?嗯?”
“嗯啊、啊、啊……”安瑟尔的tunrou被他干得啪啪作响,涨大的囊袋把tun瓣拍的发红,安瑟尔的尾椎处又酥又麻,后xue也开始变得濡shi,他软着腰伸手,“老公,你亲亲我……”
路易斯低下头咬他的鼻尖,沉声问:“快活了吗?sao货?”
安瑟尔门户大开,合不拢的bixue上,Yin蒂红肿涨大,xue口yIn水汤汤,一团一团的白Jing跟着sao水喷溅在路易斯的小腹上。
路易斯被这yIn乱画面刺激的rou柱狂胀,安瑟尔缩着xuerou,层层褶皱都被撑开,他抓着床单,胡乱地吻住路易斯的嘴。
“干死你!干死你!sao货!!”路易斯被他吸得舒爽难耐,妖冶的脸上带着难以自控的欲望,他顶着安瑟尔的软处迅速抖动,果然引得尾骨处长出毛绒绒的鹿尾,安瑟尔脸上都是空白,粉嫩的小玉根淅淅沥沥地喷出淡色的Jingye。
他的脸颊带着漂亮的粉色,嘴里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他只能大张着腿,任由路易斯连根拔出又狠狠没入,红肿的xue口随着他的阳具乱翻,安瑟尔嗯嗯啊啊地喊着,被他送向了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