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了一整夜,路易斯才顶开了他的生殖腔口,与安瑟尔成结。
他其实没有想过要肏进生殖腔,可是安瑟尔的勾引太奏效了,柔软的腔口小心翼翼地嘬着他的阴茎头,欲拒还迎地引诱着他攮进深处,与它成结。
成结的意义对亚兽很重要,路易斯本来是没有那个打算的。
他知道自己不会娶安瑟尔。
但是精虫上脑的兽人怎么经得住诱惑,路易斯最终屈服于本能,在腔囊深处肏了又肏,再用浓稠的精液将它填满。
而安瑟尔早就没了神智,无助地痉挛着身体,从穴口流出一团团浓精。
初次开荤的兽人不知轻重,连人昏迷了都没有发觉。
路易斯稍稍回神,盯着他合不拢的穴口许久,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液。
这个亚兽,除了那张漂亮的脸,还有一口极其会讨好人的肉屄。
仿佛天生就该是个活在兽人鸡巴上的婊子。
路易斯在还没有见识过帝星美人的各色风情时,便将欲望全副寄托在了安瑟尔身上。
从此以后,安瑟尔变成了承载他所有情欲的符号。
发情期匆匆结束,路易斯不会为自己的冲动找借口,他想,就算自己不喜欢安瑟尔,也不会娶他作妻子,但安瑟尔的后半生都会有他庇护。
这样想着,那对这个亚兽的需求便也变得理所当然。
血气方刚的年纪,食髓知味的兽人怎么忍得住源于皮肉的诱惑。
安瑟尔被他折腾得够呛,路易斯一边替他清理身体,一边打量他身上的青紫痕迹,两指撑开屄口,扔能引导出封存半夜的腥膻液体,路易斯低头看着那口称得上红肿脏乱的肉穴,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朝它凑了过去。
直到腥膻的液体碰到鼻尖,尿液混合着精液的气味一阵一阵地钻进鼻孔,路易斯才堪堪回神,惊讶于自己着魔般的举动。
沉睡不醒的安瑟尔并不知晓他的动作,路易斯却有些狼狈地抬起手,迅速擦去鼻尖上的那一滴淫液。
清晨的光线照亮了整个浴室,路易斯看着瘫软在温水里的亚兽,深深地觉得外人对安瑟尔的评价太过失真。
什么不染纤尘的精灵,他分明是媚态横生的荡妇,那张纯洁无瑕的脸蛋应该被精液喷满,那两条柔若无骨的腿就该高挂在兽人的肩上用不合拢,而这身皮肉最美的样子,就是被欲望揉碎的时候。
本该是献给阿瑞斯的,独享的人却变成了他。
路易斯这样想着,身下的肉柱又不可抑制地抬起了头。
那天夜里,安瑟尔再一次被他按倒在床上,路易斯的前戏很潦草,他熟稔地掐住安瑟尔的腿根,插进了亚兽软嫩的花穴。
安瑟尔拒绝不了他的侵入,只是随着他的动作一次一次的哀嚎,睡衣在粗暴的动作间凌乱,从v领深处露出半团白嫩的奶肉。
路易斯随手探进领口,在他平坦的胸肉上又捏又揉,安瑟尔低低地哼了一声,两颊生粉,紧蹙的眉心也逐渐松开。
粗糙的指腹捻住那颗坚硬的乳头,路易斯恶劣地狠掐下去,安瑟尔的呻吟竟然带上了几分甜腻。
他湿着眼睛看向身上作乱的兽人,原本紧揪着床单的手迅速覆盖上路易斯的手背,在路易斯又一次揉捏时低声求饶,“别……殿下……”
他掰不开路易斯的手,反抗的力道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下身突如其来的痉挛惹得路易斯深吸一口气,他愤恨地碾了碾后槽牙,在安瑟尔的奶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骚婊子,你要夹断我吗?不许夹得这么紧!”
他的语气嫌弃,两手却紧扣住安瑟尔的腰,更快更重地奸干进那口又湿又软的淫穴里。
淫乱的亚兽承受不了他的撞击,只能张着嘴巴喘粗气,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等到路易斯偃旗息鼓,他才抬手起手臂遮住眼睛,小声地抽泣起来。
餍足的兽人并没有立刻把他抱去浴室,路易斯承认自己受到了蛊惑,有力的手臂环住那截柔韧的腰肢,将让他如此快活的身体勒进了怀里。
两人的身上都很黏腻,路易斯却没有嫌弃的感觉,他嗅着亚兽发间的味道,声音沙哑而慵懒,“哭什么呢?弄疼你了?”
他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蛮横。
安瑟尔稍稍停了一会儿,吸了吸鼻子,才放下遮在眼睛上的手臂。
他的睫毛很长,湿漉漉地黏成几簇,红肿的鹿眼认真地看着路易斯,他小声辩解道:“我不是婊子。”
路易斯没由来地想笑,他也确实笑了。
红发兽人撑起赤裸的上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安瑟尔的下颌被他掐住,只看到笑容温雅的路易斯低声问他:“你不是婊子,那你是什么?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不是。”他似乎觉得委屈,眼里又泛起涟漪,“明明是你——”
路易斯用动作打断了他的话,空闲的手从他的腿间摸了一把,发凉的浊液在指尖闪着刺目的水光,安瑟尔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