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再也答不上话来。
“你就是婊子,是荡妇,是骚货,”路易斯将那点精液随意地抹在他的身上,在安瑟尔的眼泪里笑弯了眼,“但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你以后要离阿瑞斯远一点,听到了吗,骚婊子。”
安瑟尔没再反驳他,只是从他的怀里缓缓坐起,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
他一整夜都很安静,路易斯也愿意对听话的人多几分耐心,安瑟尔的身体手感很好,他不知不觉间凑过去,又把人抱进了怀里。
安瑟尔轻轻地翻过身,睡得迷糊的路易斯下意识地贴上他的背,埋头蹭他的颈窝。
有温热的液体落在皮肤的交贴处,路易斯的脑袋动了动,才抬起一张睡意朦胧的脸。
他翻过安瑟尔的身体,看见了满脸的泪痕。
心尖像是被什么堵住,闷得不舒服。
路易斯无奈地抓了下头发,认真地看向装睡的亚兽,轻声问他:“你希望我叫你什么呢,安瑟尔?”
闭紧的眼睛颤了颤,安瑟尔没有回答他。
路易斯其实也不怎么需要在乎安瑟尔的心情,只是他对性事的需求太多,偶尔也会觉得,这个小心翼翼跟着自己的亚兽有些可怜。
初尝情事,难免沉沦。
兽人的占有欲是刻在骨血里的,在路易斯的心里,安瑟尔既然跟了他,就是他的人了,既然算作他宣布了的男朋友,自然是需要时刻带在身边的。
他没有必要一直对一个亚兽太过刻薄,只要安瑟尔乖巧听话,他也不介意做个合格的男朋友。
何况这一个月来,安瑟尔确实让他尝到了性事的趣味。
路易斯一直是有些坏心思在身上的,他的脾气古怪,床上的癖好也很粗野,他享受着完全占有一个亚兽的快感,也喜欢看对方被手把手调教时的羞耻神色。
他按照自己的喜好改变着安瑟尔对性事的本能反应,让他彻底变成路易斯满意的性伴侣。
身心的愉悦让坏脾气的兽人变得宽容,路易斯也愿意在一些时刻,给安瑟尔一点耐心。
要做一个体贴的情人对他来说太容易了,吃惯了苦头的亚兽对着他的一点温柔都会感激涕零。
安瑟尔适应着他的忽冷忽热,也如他所愿那样与阿瑞斯拉开了距离。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心情不错的时候,路易斯也会听听他的要求,给他一个不需要承欢的夜晚。
也幸好,最初的热切期逐渐过去,路易斯也不再那么频繁地向他索取。
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安瑟尔的回应会给他不同的体验。
逐渐游刃有余的兽人将心思放在了予取予求的安瑟尔身上,他抽空看了一些片子,动情的亚兽夸张地叫着,淫水和薄精相继喷出,身上也会出现可逆转的兽化特征。
这几个月来,他都没见过安瑟尔射过几次,但是仅有的几个夜里,娇软淫乱的亚兽让他记忆犹新。
体验过那样绝妙的时刻,路易斯怎么会放弃开发这具身体。
这段时间下来,即使没有碰过其他人,路易斯也敏感地察觉到了安瑟尔的稀有之处,他的下体长得比图片记录的漂亮很多,颜色也是难得的白嫩,还有插入时的体感,总是流不干一样的淫液,怎么蛮横动作也不会松垮的肉洞,种种体验下来,不难判断出这口淫穴的珍贵。
很符合路易斯对他的评价:天生的婊子。
安瑟尔对这个称呼已经不再有异议,尤其是在路易斯逼他看着自己是如何挨肏之后,耷拉出舌尖的亚兽也哭着承认了自己的淫贱。
路易斯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也回报了自己作为男友的义务。
安瑟尔出现在了他的交际圈里,认识他的朋友,也开始和他如影随形。
从小就结交的好友大喇喇地拍着他的肩调侃:“嘿,殿下,你已经好久没有出来约酒了啊,这段时间都忙着干嘛呢?”
忙着干什么?
他忙着回家干逼。
路易斯摇头笑了笑,自罚三杯,这笑落在其他人眼里,又多了些对单身狗的嘲意。
他不在乎被挂上重色轻友的帽子,只是十分满意地将阿瑞斯片刻的僵硬尽收眼底。
晚饭的时候,他叫了安瑟尔过来,乖巧的亚兽被一起调侃了几句,红着耳朵,但也能应付过来。
他只是容易害臊,却也知道正常的交际礼仪。
路易斯在一旁打量他,心情很好地把人搂在身边。
饭局结束后,安瑟尔喝了几杯酒,微醺的神态勾的人心痒,路易斯半抱半拉地带着他回公寓,一进门就把人顶在了墙上。
一向惯着他的安瑟尔却格外反常地拒绝了他,路易斯不耐烦地皱起眉,三下五除二地扒下他的裤子,扶着肿胀的肉茎往深处挤塞。
安瑟尔很快就被他插得闷哼起来。
两人都没有脱衣服,下体却那样紧密地连在了一起,路易斯隔着衣服揉他的奶子,嘴里也不干不净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