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尔,你好湿啊……为什么要这么抗拒,我是你的丈夫,帮你解决奶水,又有什么可耻的。”
“不……”
“这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安瑟尔,”阿瑞斯握住他的手腕,半推半抱地把他拉到等身镜前,高大的兽人捏着他的下颌,逼他打量自己的身体,“你看,你是孕夫,这是你的孩子。”
松垮的浴袍大开着,流奶的乳尖、拱起的孕肚和勃起的小肉茎都直白地暴露在安瑟尔面前。
满眼春意的亚兽红着脸,无助地睁大眼睛。
“你很舒服,安瑟尔,别这样抗拒我,你的身体很喜欢我这么做。”镜中的银发兽人肤色雪白,唯有唇瓣殷红如血,他轻吻着安瑟尔的脸颊,伸手剥开他身上的遮蔽,“洛尔说,两个月就能做了……”
他一手揉按着另一边还在酸胀的乳球,一手分开安瑟尔的腿,顺利地探进三根手指。
黏腻的淫液很快流了一手,安瑟尔的身体逐渐泛起粉色,羞怯的模样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蔷薇。
亚兽闭上眼睛,完全后靠在他的身上。
有力的吮吻在颈项上烙下玫瑰色的痕迹,坚硬的两根肉茎隔着裤子顶在他赤裸的脊柱上,安瑟尔轻轻地哼着,任由腿心的手指把他插得乱七八糟。
肉蒂是快速达到高潮的开关,阿瑞斯没摸几下,怀里的亚兽已经湿着眼睛软倒了。
骚水接了一手,阿瑞斯湿着手去揉他的唇,安瑟尔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兽人的眼神便变得深邃难懂,他把大量的淫水擦在亚兽的臀缝间。
两瓣臀肉分开,蠢蠢欲动的粉色后穴一张一合,阿瑞斯借着骚水插进肛口,小心地开拓起来。
安瑟尔的肚子大了,他想要两根阴茎都用,就只能对后穴下手。
安瑟尔有些受不了地扶住镜子,镜面里的亚兽眼色迷离,一对滴水的小奶子格外扎眼。
兽人的肉茎粗长,鸡蛋大小的肉头却带着肉刺倒勾,安瑟尔感觉到它的可怖,下意识地缩紧穴眼,却又不由自主地摇起屁股等待垂怜。
阿瑞斯自然没有让他失望,粗热的柱头顶开他的穴眼,一刻不犹豫地撑满肠道,安瑟尔哀哀地叫了一声,下意识捂住自己凸起的小腹,“不行,宝宝会害怕的……”
“放松,不会的,”阿瑞斯轻声哄他,低头咬他的耳朵,“别紧张,宝贝儿,夹得太紧了……”
前列腺被一举碾压的快感酥酥麻麻地炸开,安瑟尔扶着肚子喘息着,只觉得肠子都被撑满了。
但严丝合缝的穴口还是挤入了一只手指,和灼热的肉茎大不相同,安瑟尔的腿根无法自控地抖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肛口被扩约到很大的弧度,甚至觉得下一刻就会被撑到爆裂,“我怕……我怕,老公,我怕……会坏的……”
第二根阴茎头已经挤进了一般,粉色的穴口撑得像一层无色肉膜,阿瑞斯忍得满头大汗,不停地抚摸他的肚子,小声说:“安瑟尔,别紧张……你吃过很多次,忘了吗?”
镜子里的亚兽无助地摇着头,阿瑞斯的一根肉茎其实不如路易斯的粗壮,可是两根一起就不是其他兽人可以比拟的,安瑟尔感受到它一寸一寸碾压进自己的身体,张开嘴大声吸气,口水已经不由自主地流到了嘴角。
同时进去的那一刻,安瑟尔忍不住呜咽起来。
阿瑞斯扶着他的腰轻轻抽动,顾及着孩子的存在,他的动作几乎算得上在磨,安瑟尔受不了他这样慢工细活,屄穴里的淫水流了一腿。
突然,阿瑞斯抬起了他的两腿,安瑟尔惊呼一声,兽人把他从地上抱起,以婴儿把尿一样的姿势让他正对上镜面。
亚兽两腿被分到极致,六个月大的孕肚下是被插得上下晃动的小肉棒,大开的花唇间粉嫩的穴口不住地开合着,无色的骚水淋在两个交合的后穴,足有拳头粗的两根肉茎抽一半插一般,将他的肠道撑得几乎爆裂。
安瑟尔红舌微吐,歪着脑袋闷声哀嚎,镜中的亚兽两只乳球不住地甩动,流到交合处的淫液被挤压出飞溅的白沫。
肉体拍打的声音络绎不绝,安瑟尔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像一只想要脱离祭台的母兽,无助地蹬着腿挣扎着,直到鲜红湿润的肉屄里喷出一股无色的淫水,狠狠冲向镜面又飞溅开来。
“啊哈……啊……”淫乱的亚兽大张着红唇低吟。
阿瑞斯偏过头去勾他的舌尖,不剩多少神智的亚兽下意识地抠着他卡在膝弯的手,兽人吻了他一会儿,突然抬高了他的双腿,将他抵到镜子面前,发热的皮肤碰到冰凉的镜面,安瑟尔稍稍回神,不得不直视镜子里骚乱淫荡的自己。
他的喘息声格外清晰,脸上的红晕媚如胭脂,双瞳含水,满脸春色,像个被活脱脱肏成软烂淫货的荡妇。
路易斯总是说他骚。
安瑟尔扶着镜框,酸胀的乳肉在平坦的镜面上挤成两团凌乱的肉花。
粘稠的奶水将镜面蹭得泥泞不堪,乳白色的痕迹沾花了他呼出的雾气。
身后的兽人将他的淫姿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