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进去了,也失去力气挣扎,鹰躺着气喘吁吁,胸脯起伏,双眸无神,怔怔望着天空。
鹰绝不轻易流泪,雀没有见过鹰流露软弱的一面,流泪,胆怯,懦弱,退缩。他总是冲在前头最勇敢的那一个,他无情,他大笑,他凶狠,但他绝不可能流泪,除非绝望。
子规连连摇头,只得由他去。
“没错,而且这个血清不是一般血,必须是传说中的上古契血,也就是……”
鹰闻言,立时扑身而起,抓住雀的衣襟,朝脖子一口咬下,牙嘴锋利如同猛虎豺狼,雀“啊”的一声惨叫,立时青筋暴起,脸皱成一团,紧紧攥住鹰的衣服。
月色空明,破败小庙里,萤萤烛火,鹰浑身颤抖抱紧了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雀拍着他的背安慰:“师兄,没事的。”
鹰下巴搭在雀的肩上,无力地被顶了一下,闷哼一声,自知后穴被顶入,心想居然一点不疼,明明应该见血,疼痛难忍才对,然后又暗自骂起雀是个笨蛋,哪知抽插一会儿,水乳交融,身体浮起热意,竟然真的
鹰在雀的身下挣扎翻滚,说不出完整言语只能兽类般惨痛哀叫,承受着烧心蚀骨的痛楚,一头撞向旁边的巨石,想要缓解麻痹所有疼痛,雀顿时急忙拉着鹰,不让其自残。
“自作孽,不可活,你就让他躺着吧,他想练剑,想死,就让他去死。”子规露出笑容,在雀周围飘来飘去劝道,“你看,你救他,他还反咬你一口呢,还不如不救!”
“哼,若是喝血有大效用,这毒咒也不算得什么。”子规冷笑。
雀将鹰放躺在地,对方紧巴巴地不愿松手,哭红的眼睛盯着他。雀解开对方胸口衣襟,露出两块巨大的胸肌,上头的红乳已经肿起凸出。解开一看才发现鹰已经全身浸湿,将裤头脱下,鹰紧绷着全身肌肉,敞开双腿,阳具垂萎,睾丸遮住了下面,雀将其一并提起,将菊穴看个仔细,那柔软之处已经愈合了伤口,湿润润的泛着红。
“我曾听众神说过,契血能克世间万毒,所以魔教之人才如此畏惧,以前曾有一契血者将其精血灌入中毒者胎内,受孕之后,契血运行身体其中,化为中毒者血肉的一部分,压制其毒,便能长久存活于世,只是不知道男子是否能以同样方法压制其毒,而且男子无胎,无法通过骨肉化作血肉一部分,只能血水交融,或许血水融入对方身躯,也能起到同样效果,但是若是没有效果,或是起了什么排异反应,可就怪不得我了。方法告诉了你,孙儿,好自为之吧。”
他被人抱住了,每次雀抱着他都很温柔,满怀的暖。
“要!我要!快给我解药吧!””雀怎么也控制不住鹰,急得大叫,“师兄,你不要再使用力量了!会死的!我给你找解药!解药!”
鹰强行使用力量压制痛苦,如同溺水之人,拼了命想要呼吸新鲜空气,然而越是挣扎努力,越是水入淹鼻,不得浮起,无法得救。
“没关系,告诉我吧,我要救他。”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鹰如何用功如何努力,雀都看在眼里,九门剑法说不用了就不用了,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轻易接受,而且以鹰的自负,如果一辈子只能站在底层,受人耻笑,议论纷纷……
“你真要救他?”子规摇头不赞同,心盼孙儿无情冷狠些,但是若是不怜悯性命,更不会拥有这份力量,更何况这是孙儿心中纪念牵挂的人,无论是兄弟之情,亦或是爱欲之情。她哀叹一声,终究还是说,“也不是没有法子,不过,很难做到。要解毒,也只能治其标不能治其本,这是他的诅咒,只能延缓毒发,一生中毒,一生解毒,你真的要做吗?”
雀脖子上一排血痕,被咬得无比凶狠,鹰舔着嘴角红血,满嘴铁腥,微微一使用力量便闷哼一声软在雀身上,再无力气,脖子隐隐焕发金光。雀捂着脖子,呆呆失了魂,他本应生气或是害怕,推开鹰,但是平时这么个刚强厉害的人此刻如此虚弱,不得不依靠在自己怀里,任人宰割,可怜又可恨。
鹰的眼睛看着他,身体颤抖,嘴唇想要说什么,动了动,眼角流下泪来。
“要想不毒发,只有两种法子,一是不使用剑法,二是使用剑法之后,用血清压制。”
师兄……求求您,山神奶奶,救救他吧!”雀心下不忍,按着鹰也按不动,急得向子规恳求。
“对不起了,师兄。”
“血清……”
他不喜欢和人拥抱,也从来不会与人拥抱,他不会像雀那样喜欢对师傅撒娇,委屈求着师傅抱抱自己,也不会和师弟妹们抱做一团,他和雀抱在一起也只是性爱姿势的方便,但是如今抱在一起,陌生的暖意从表皮传来,鹰迷茫而怔愣,心脏不知为何在擂鼓作响。
雀低喃,伸舌轻舔脆弱菊穴,手指扩张,与之前由鹰主导的,暴力的性爱,粗暴的单刀直入不同,这次鹰大闹之后身体甚是乏累,只能无力地任由雀敞开腿间,他情不自禁地低吟,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抚摸了脸颊,十分温柔。
雀的手抚摸着鹰的背,向下探入臀间,龟头抵住湿软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