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馆里只拾掇干净,一应保持原状,主客皆长旷、人气消沉的寂寥没落气息扑面而来。
阿竹一踏进院门,眼眶便酸重起来,早前一幕幕在眼前划过:
她接他进府,给了他一方安静、舒服、惬意的院子,着人种上翠竹,亲手写【潇湘馆】额匾,说他俊雅如竹儿,她时时来看他,揽着他坐阶上赏竹闲话,倦了便拥他进去宠爱他,当然,也经常就在院里办了他……
那时、他怎么想的,怎舍得离府离开这方小院呢?真是奇怪。
她深情看他,终于回来,怀里多了个生气勃勃、机灵的小可爱,他却被这小机灵磨去一身孤倔,氲上一层柔润的外衣,在这竹馆翠烟里,雅美得不真实。
怜惜轻抚他鬓边,她的雅竹儿回来了。
嬷嬷接过他怀里已沉睡的小公主,这小家伙还不知,今儿,她的爹爹望向娘亲那深深哀求的一眼,将她的命运全部改写,世女并非终点,她将拥有太多、太多。
“大人,对不起”,他低头嚅喏,他还是习惯称她为大人,妻主。
她挑了挑眉,“为哪一桩?”
“偷开身药?私怀娃娃?还是跑了藏起来?生了娃娃也不与妻主一书一信?”她声儿轻厉了起来。
不、都不为这些。
她其实、也知道,他为甚藏起来生、养娃娃,她远在北蕃,若让老陈相知道,他未必能亲自养娃娃,娃娃是他身上掉下来的rou,他一日也不愿与娃娃分开。
她回来,他才敢冒头。
揽过他,走进里屋沐浴间,除衣拥入浴盆,见他瘦削的身子、微膨的双ru,腹部尚未完全吸收的人父囊袋痕迹,想与他好好算账的心念全烟消,只余心疼。
轻抚那对除下抹胸后便诱撩她的、并不大、微膨、软软白嫩的小ru,他颤了颤,昭示这对ru儿的敏感。
“还有ru汁么?”她奇怪的吞了吞口水,灼灼盯着这对小ru——
——男子身上长一对豪ru,也不是、不可以,但那似不是她的癖好,再说竹儿这般雅,顶着对硕ru未免太过豪横,这般小小、触感软软的便甚好,有别样的稚涩美,极称其俊雅。
豪ru么?最好长在小年身上,软糯酥小nai狗有粗圆大家伙、豪圆大硕ru。
他摇头,“ru汁不多,小小五个月便断ru,整日啼哭,甚对不住她。”说着眼又红了起来。
她俯身,含起那依然粉艳、比早前突起些的ru蕾,虽没ru汁,却ru香暗藏,撩人心脾、引人吮吸,刚一含弄,他便软了,嘤嘤的哼唧。
孕、生、ru过,这熟人父、连身子也润熟起来?这是宝物回巢了?
“这般敏感?”她抬头看他,肢躯娇软无力,俊雅脸上春色无边,羞嫣红云满颊,熟美得她一愣,这满府,竟没一个比得过这个生过娃娃的雅竹儿欲靡风情……
自古,侧后、西宫多出妖Jing,她这是歪打正着还是一语成谶?
她双手边肆意捻捏、边shishi与他接吻,百般噙吻他樱红的唇瓣,亲得他更软得坐不住,靠着浴桶壁轻喘。
腾出一只手,抚向他下面那根已然胀勃硬挺的巨物,涟涟水面下可见柱身rou色清浅,青筋缭绕,大gui头嫩亮,熟悉而又久违也雅如竹儿的那话儿;
她浅笑撸弄起来,拇指抹弄腻滑的马眼,“孕中重欲,可有想着妻主大人自渎?”
他羞得恨不得将头埋进水里,唇瓣却被她吸着不得不抬起头,她坏坏的抚玩他眼角那抹嫣红,从指尖直烫进心尖,原来久别得偿,是这般滋味。
“嗯?”趁着换气,她又坏坏问他:“怎生自渎?这般撸弄?妻主从前可不许竹儿自渎的。”
却又不让他回答,她继续吻弄得他身子更软、鸡儿更硬,似要暴了、喉底发出嘤嘤呜呜,“呜呜、唔、要、要了……”——原来,不止孕中重欲,产过的男子也比从前重欲……
“要?要甚?”她更用力捏揉他的软ru,喜欢他生过娃娃瘦削却也留下膨润痕迹还这般羞涩的模样,又欲又雅,让人想往死里Cao弄他方能解欲……
“啊、哈……”酥骨的麻痒令他蛇扭了起来,颤颤回应她的吻,久别胜新的妻侍shi吻得天崩地覆,唇舌亲麻了、也不愿分开,将思念、将久别得偿的苦涩欣喜全化成津ye,在彼此唇舌间流淌、代替言语诉说。
另一私处也迫不及待贴在一起,她没有急切罩套下去,shi滑滑的腿间xue口蹭吸他敏感的大gui头,五指继续撸弄他的性器柱身、抚弄冠沟、伞沿,蛊惑他:“射出来……”
多时没做,他必因过于敏感、兴奋不持久,先射一回,第二回才能如意尽兴。
她撩弄、吸吮他小软ru晕、小贝牙坏坏轻嗑他微硬的ru蕾,他哼着说酥、麻、疼,颤着射、在她手里,一缕浊色在水里蜿蜒,色气极。
疲累迷蒙的眸眼半睁,他蕴着歉意、羞涩看她,从前他可不这般快。
她指甲刮着他的ru头尖尖,他又颤了起来,挺起颤软的身子,“竹奴侍舔?”她说他舔功一绝,自然要让妻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