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绫仿佛一颗被剥开了笋衣的小白笋,被食客按在砧板上等待烹吃。
女人温润而泽的一双凤目,此刻深深地逼视着她:“要想继续跟着我,就用你的身子来谢罪吧。”看似不痛不痒的一道命令,却是对狗狗无形的束缚,不需她怎么压迫,只要花绫还心甘情愿跟着她、还害怕被她抛弃,就不得不听她的。
花绫果然不敢抵抗,乖乖地躺着,裸裎以对,像砧板上刚宰好的新鲜鱼肉,温寂容抚摸着她的身体,细细打量,跟自己以往玩过的女人不一样,也许因为是铁t,她的身体不像成年女子,反而像是成长中的少年,平坦的胸脯、青嫩的裸肤、白生生的小短腿、单薄的腰身、笔直的线条……看上去充满了少年感,而她胸口被掐得紫涨的两枚小红果、皮肉上星星点点的伤痕,简直纯中一点欲,明晃晃的诱人来摧毁。
花绫不知道女体宴,章淡烟自然是知道的,她把那盘刺身捧过来,用筷子夹着冰凉的金枪鱼刺身,一片一片,贴窗花似的,贴上花绫凸起的锁骨、平整的胸膛、绵热的乳肉……待她全部贴完,花绫从胸前到小腹,长满了鳞甲似的鱼生。
温寂容对章淡烟的杰作很是满意,见狗狗的下身尚有空余,她捻起一只炸大虾天妇罗,塞进那道鲜红外翻着的肉缝,“唔……”湿软肉穴收缩着吞下大半,被粗糙的面衣戳弄着,肉腔自觉分泌出黏腻的热汁,裹满了天妇罗,“这样会更美味的。”温寂容看着她下身,舔了舔嘴唇。
“还是你会吃。”章淡烟莞尔。
“阿嚏!”刺身太凉了,冷得花绫打了个喷嚏,锁骨上的鱼生顿时掉下来几片。
章淡烟立时不悦,看向温寂容,要是她的话就一巴掌扇过去,现在她想知道,暖主在这种时候是怎么调教的。
“狗狗真没用啊,”温寂容蹲下,捻起一片片刺身于她胸口放好,“连躺着不动也做不到吗?”
又是这样……这嫌弃的语气,像是妈妈在责备考试没有考好的孩子,花绫感到一阵惶恐:“狗狗冷,狗狗不是故意的!”
“那,狗狗应该怎么做?”女人循循善诱,像一个良师,又像蛊惑人心的邪神。
花绫生怕她不满意,眼神小心翼翼的,此时的她,已经成了一心只想讨好主人的狗狗,自觉地伸手到下身,掰开自己两瓣鲍肉,露出红嫩嫩的生鲜,半只裹满了热汁的天妇罗暴露于她眼前,轻声道:“请主人……吃掉狗狗……”
狗狗两只小手拉开自己肉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那鲍肉鲜活、幼嫩、泛着可口的水光,一扇一扇地,其间裹含着流汁炸虾,画面着实肉欲横流。
女体宴以身体作宴,奴隶鲜嫩可口、肥瘦得当的肉体,是献给主人最鲜美的祭礼,包在穴肉里的食物,则是肉中一点欲,是主人们相互争抢的无价之宝,如果说女体是肉畜,那么花绫无疑是第一个作为肉畜的铁t,性征非男非女,体貌雌雄莫辩,可谓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只有在这里,只有这两个美艳无双、暗潮汹涌的女主人,能享用到这场盛宴。
章淡烟深深地望着这珍馐,视线毫不掩饰地透出浓烈的炽热,温寂容眯着一双丹凤眼,笑道:“你看,她要是真的敬你怕你,根本用不着打她,她就会乖乖献祭了。”她分明是话里有话——你只会打她,她心里其实不怕你,她真正敬畏的主人是我。
章淡烟何尝听不出来?她冷笑一声,正待发作,温寂容却将手里筷子递给了她。
这是在分享,还是在收买人心?章淡烟微微诧异,扫了她一眼,温寂容的笑滴水不漏,叫人无法看透,再看看横陈于眼前的狗狗,她咽了咽口水,没有哪个女主,能拒绝得了这样的诱惑。
她拿着筷子,在花绫大开的腿间蹲下。
看到拿筷子的是章淡烟,花绫心里莫名失望,一双狗狗眼耷拉下来,她想跟着温寂容,想被温寂容享用。
可她不会掩饰,这失落的眼神被章淡烟接收到,不禁回想起过往,花绫失忆之前,也是只会躲她、怕她、背地里骂她,就算服从,也是因为害怕被她惩罚,奴隶对主人必须的敬畏之心,她从没有过。
她对奴向来一心一意,不像温寂容,捕了又捕、收了又收,靠着上流的地位,使着中央空调的手段,撒网捉了多少美人鱼,难道,在花绫心里,她还不如温寂容这个老海王?
“啊!”鲜嫩多汁的肉蒂,被硬邦邦的筷子夹住,一扯,痛中夹杂着猛烈的快感,花绫受不了地弓起身子,几片刺身又掉了下来。
“别动!”章淡烟冷声道,一想到花绫要跟着这个老海王离自己而去,她心里的烦躁、不甘、怨恨就交织在一起,暗流汹涌。
“你是我的……你只能被我吃掉!”她扔下筷子,俯身一口咬住了花绫的贝肉。
“嗯啊啊啊!”
小肉蒂被牙齿挟制,顿时汁水四溢,红红地涨起来,女人的舌头重重滑过,软嫩、鲜甜、柔韧,这口感,比刚捕捞上来的北极贝还鲜。
还吃什么日料生鲜,吃花绫就够了。
“不要……不要咬我……”咬着她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