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九点还是没有见到庄宁,不过等来了电话。
电话里客客气气的道了歉,说助理不记得下午有个紧急会议,十分抱歉。
姜孜心里冷笑,七个小时的紧急会议?你怕是比沈度还日理万机喔。
深吸一口气,让语气听上去毫无怨言,没关系庄总,咱们约明天?
好的,明天下午介绍几个新朋友给你认识。庄宁爽快答应。
坐了一天腰酸腿麻,姜孜收起电脑扔掉纸杯准备回家。
晚上降温明显,她穿的不多,刚走出旋转门就被冷风拍的直打哆嗦。
打车软件显示前面还有七十九位乘客,她吸吸鼻子,尽量往风小的地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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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蔻总部的位置虽不及市中心高楼密集,但大大小小的公司也不少。
此时正是结束加班的小高峰,门廊边站了不少人。
看上去皆是满脸疲惫。
姜孜以前没工作过,爸爸出事时她刚毕业没多久,后来和沈度在一起就没为生计发过愁。
刚入职时代娱乐那几天,她甚至会焦虑到睡不着,好在后来磕磕绊绊走上了正轨。
现在想来,深夜总是容易让情绪翻涌,失望沮丧和委屈都会在幽暗下被无限放大。
对于普通人来说,通往美好未来的道路并不平坦,反而像一条狭长的隧道。且隧道中的灯光并不长明,若隐若现,常常熄灭。你只能凭着强大的信念和被魑魅魍魉追赶而出的勇敢往前狂奔。
狂奔的路上还要时刻劝说自己相信。
相信前方有光,相信这样的日子一定有尽头。
所以其实大部分人都在自己的生命轨迹里努力前行吧,很多时候横向的比较没有任何意义,只要有人愿意陪着你,就是最温暖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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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度回雍江换了辆车,姜孜一下子没认出来。
正发愁还要排很久,微信响起。
沈度发了位置说:上车。
救赎来了,姜孜跑出了比在地铁站狂奔还快的速度,阵阵寒风随着她的身影卷起,又被彻底隔绝在早已打开了暖风的车身外。
驾驶位上,男人西装脱了留下绸质马甲,白衬衫妥帖的系在第一颗,就连挽在肘弯处的袖口也是整整齐齐,跟床上那只凶兽完全不同。
但不论是哪张面孔,都能让姜孜无比心安。
心安到,想要马上和他接吻。
察觉到炙热的注视,正在打方向盘的沈度余光瞟她:冻傻了?是雍江太小了还是给你的钱太少了,跑出来受罪。
冻得鼻尖红了,小腿也没有血色,脱了鞋,露出的脚背上有条明显的红痕。
他语气不善,姜孜本想怼回去,你明知道为什么。但转念一想,看在他放下面子来接的份上儿,忍了吧。
车子平稳行驶,没有了白日的密密麻麻,道路两旁的楼群被城市的空旷打造成缝隙幽深的悬崖。
沈度神情淡漠不说话,
直到红灯间隙,姜孜拉出他的衬衫下摆把手钻进去,看着他的侧脸说:还是好凉,给我暖暖。
面部表情才终于有了微妙的的变化,眉头舒展了一些,把空调温度再次调高。
姜孜低低地笑,喊他:沈别扭。
沈别扭: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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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孜一直都不太想得通,沈度是怎么做到在别人面前焊死一张高冷脸,在她这就贱到不行的。
四下无人的空旷车场,他停好位置抓住姜孜还放在腰间的手,捏了下:暖热了?给我也暖暖?她今天穿的套装把饱满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手还不老实,他硬了一路。
双腿被折成M形压在后座上,沈度衣着整齐只拉开裤子掏出性器。
姜孜被顶的全身发抖,咬着唇支离破碎。
靡yin在狭小空间回荡,每一声都像是邀请。
她迷离地喊着他的名字:沈度
他捏着她的下巴,低沉地回应:恩,在呢。
沈度。
恩。
沈度。
恩,在。
情到浓处就是如此,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润滑。
只需听一听爱人的名字,就能汁水丰沛泛滥不止。
他从脚踝吻到锁骨,腕表的冰凉与香滑的肌肤交缠。
黑色蕾丝内衣被推到胸上,发丝凌乱,散在ru尖,那里很嫩,被啃咬后留下的红晕久久不散。
透骨的情欲汹涌激荡,yIn靡的气息在车内迅速弥漫,那味道温柔又霸道。
快感很快灭了顶,像活生生被按在巨浪里,带着濒临死亡的窒息。脚尖绷直,不知是yIn水还是汗ye,滴滴答答落在座椅上。
好多水。沈度松开姜孜的脚腕,探出拇指去按捏交合处的软rou。
像别人家那种脸皮薄的,在床上听几句荤话便会羞的全身泛红,可姜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