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接着我一路向下,用嘴吊开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件根本不合身的胸衣,雪白的双峰骄傲的将胸衣高高顶起,极尽炫耀之意。
我抬手将她的肩带挑开,胸衣顿时跳开至一旁,而于此同时,那对雪白丰满的玉乳也终于摆脱了束缚,调皮的弹了弹。
我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彷佛抓住一团云。
我小心翼翼的捏了捏,而这涨满的酥乳则给我了最绵柔回应,我爱怜的用脸颊去磨蹭她带粉的娇小乳尖,随后一口含了进去。
我在这一刻也品尝到了人生最美味之物。
「尘儿……别……」
她的声音如剑头一吷,却带着化不开的柔情,彷佛那个别字只是轻些的代称。
我很轻,无论是揉捏还是吮吸,哪怕是下身的抽送都很轻,眼前的清漓像是一件随时会折毁的娇花,让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我带着满嘴的乳香,轻轻抬手扯起她的双腿,像让阳具与她的私处贴的更紧一些。
而她已然湿滑的内壁促使着我在突破她紧致的挤压时可以更为的从吞。
我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我还想再碰撞一下她花径深处那一块柔嫩的花蕊。
而清漓只是死命后抬着脖颈压抑着口中的闷哼,依旧极用力的抓紧我的手臂,却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配合着阳具抽插的速度,忍不住将那在雪白酥乳舔吻了个遍。
渐渐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插得也越来越深。
终于在某一刻,我再次冲破那些褶皱和嫩肉的遮掩,撞击在了她花蕊的最深处。
清漓猛然抬起头,将我一把搂住,随后狠狠的按压在了她的胸口处,力量之大完全封死了我的口鼻。
而这时我才听见她拼命想要掩藏的嗓间的呜呜声。
我被满鼻的乳香激的热血沸腾,阳具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束缚,凭着一股蛮力,在她娇嫩的花径中横冲直撞,每一次都要冲杀到底才肯依依不舍的抽出。
终于,花蕊被我的纵情狂欢击了个丢盔弃甲。
一股热流如燥热的花蜜冲刷而下。
再次给我的阳具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暖流包裹,顿时精关失守,我不顾一切的将抽插的速度提到极致,最后在她的乳间大喊一声,「清漓!」
再次将一股股炙热的阳精送到了她的花径深处。
清漓死命的抱住我脑袋,直到我倾泄完毕,这才脱力般松手彻底软了身子。
我抬起头,看着雪乳上的红晕和淡淡的咬痕,动情的再次挺直身体,含住了她的双唇,这一次的吻热烈而无所畏惧。
我抬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将舌头彻底伸入她的檀口中,贪婪的汲取着她口中的香蜜,在一阵闪躲后,我终于抓着了她的香舌,最后纠缠在了一起。
就这么吻了不知多久,直到双唇发麻,我才缓缓移开,贴着她的耳畔动情的轻声念叨,「娘,我想与你长相厮守……」
原本软弱无骨 ,双目迷离的清漓突然就如惊醒般彻底睁开的双瞳,随后一把将我推开,慌张的扯着自己的衣物就往屋内跑。
从她离开我怀抱的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就慌了,一时间心凝说的所有话都开始不断在脑海中回响,所有的一切都显得不再重要了。
我立刻起身追了上去,在她踏入屋中的那一刻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娘……别走……」
「……尘儿,你放开我……」
「不放,我害怕,我怕我一放,你就会走的远远的,再也不理我,再也不要我了……」
之前的种种让我对清漓的各种反应都有了几分了解,我不怕她骂我,打我,甚至哪怕是杀了我。
可我怕她不辞而别,怕她把我赶下山,她是上仙,她有充足的力量可以做到我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她。
清漓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尘儿,我们……」
「娘,我知道,我都知道……从前孩儿愚笨不明白娘的用心,可如今我已知晓娘的打算。你想将我赶下山去,然后祭仙魄封印魔界,届时你神魂俱灭,双修之结自解,独留蠢儿痴活人间。我原本心疼娘,一心求死想让娘自由,而娘却不准我死。眼下却难道要我看着娘去赴死么?断然是不能的,娘仙法通天,自然有法子让我永生回不得清漓山。但我说过即便我被撵下山,我也只会待在山脚。倘若有一日双修之法真的解了,我便会追随娘而去,决不会在人间多留片刻……」
「尘儿……」
「孩儿明白,我们是母子,行此乱伦丧道之事本就是大错,可这些年,我和娘相依为命,独守此山,与所谓人界并无半分联系,娘更是为了人界安危终日与魔物厮杀。这些时日我常下山,见了不少人间恶行,简直与魔界无异。人界的诸多礼教约束难不成就是为了我们母子而立的么?难不成为了这些礼教我便要看着娘去赴死?而天界众神神通广大,可却为何不去扫平魔界,却为何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