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肠rou被冰柱cao弄了太久、冻得太狠,那明明只是人体正常温度的唇舌才一贴近,洛兰妮雅就从他们肌肤相接的地方感到一阵火热到发烫的柔软触感。才小小发泄过一次的身体瞬间被唤起情欲,前后二xue同时性奋起来,挤压着吐出yIn糜的透明sao水。
呜嗯不太、太刺激了
属于男性的鼻息喷洒在股沟处,青年挺翘的鼻尖时不时会随着他的动作碰到那里敏感脆弱的肌肤,而总抿出冷淡线条的薄唇正堵在不停溢出sao浪汁水的菊xue入口,那条总惹她生气的舌头也难得作出讨好之举,轻柔而小心地舔舐着被冻得发颤的可怜肠rou。
洛兰妮雅实在忍不住不从嘴里漏出那些yIn荡的叫声。
青年转动唇舌的动作很生涩,像是从未做过这等yIn事的生手。但他似乎天生就擅长找到他人的弱点,只舔了几下就发现某处靠近肠道外侧的腔壁触感稍有不同,于是着重刺激那一点,惹得洛兰妮雅呜呜直乱叫,被伺候得舒爽了的肠rou却是更热情地欢迎了那条jianyIn她的粗糙舌头。
被这样温柔对待了没多久,洛兰妮雅就两眼迷离地忘了先前被冰柱cao入的异物感和菊xue深处的伤,脸色如醉酒般酡红,无意识地扭动起身躯,意图引诱身上的异性更加深入地抚慰yIn浪sao洞的空虚。
然而这时,在她tun瓣中埋头耕耘的男人分明已将肥沃yIn花开拓得shi润诱人,却偏偏不再继续了,绝情地抽走上一刻还与菊xue缠绵的唇舌,语气平淡地开口。
王女殿下,您这里的温度已经正常了,还请原谅我先前的冒犯。
洛兰妮雅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几秒后才意识到他这是根本没有继续做下去的打算啊!
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竟然在这种时候!坐怀不乱地表示他是不是可以走了,把自己上一秒还撩拨得她欲仙欲死的事实忘得一干二净似的!
王女殿下?您还好吧?
见王女趴伏在那里的身躯似乎隐隐有些颤抖,希恩担忧起来,伸手就想将她扶着坐起,结果刚帮着转过身,握着她的肩膀和手想要用力,就被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王女一个用力狠狠地扑倒了。
小希儿!本王女不好!
坐在青年身上的王女一脸凶巴巴的表情,但只要看她那双满是shi润水雾的眼睛,就能知道她完全是色厉内荏。
希恩被压倒在浴室的地砖上,几步外就有蓄满热水的浴池弥漫出大片暧昧水汽,鼻尖隐约可闻花草香味的洗浴剂幽香,可他的注意力全被身上那个不着寸缕的少女夺走了。他几乎移不开黏在她身上的视线,心中明明警铃大响,让他赶紧推开身上这肆意任性的王室贵女,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像中了石化诅咒般停住不动。
王王女殿下?您您这是在干什么,快起来
他听到自己的嗓音开始变得沙哑,连带着说话也有些艰涩起来。
干什么?洛兰妮雅挑了挑眉,隐约发现他态度的变化,心中不由一动,某句经典台词就这样顺口蹦了出来,还能干什么,干你啊。
被推倒的宫廷教师到底没和这位王女一样丢了节Cao,他顿了一下,勉强保持面上的平静,语气不急不缓地摆出平时训诫她的架势,王女殿下,请您不要总将这种粗鄙之语挂在嘴上,以您的身份与血统唔
顺着心意把胸中邪火宣泄了一番,洛兰妮雅发现自己连气都顺了不少。尝到调戏青年的甜头后,她贼兮兮地笑眯了眼,趁着他说话,用tunrou轻撞了撞身下坐着的男人腹部,顿时听见底下传来隐忍的闷哼。
小希儿,你错啦。洛兰妮雅俯身,用自己不着寸缕的前胸贴上青年只着衬衣的胸口,微笑着晃了晃手指,这怎么能叫粗鄙之语呢,我明明是在和小希儿调~情啊。
调咳咳,王女殿下,请您自重而且,还有那个称呼
如果不是在近距离观察到青年脸下的微弱红晕,洛兰妮雅也会被他表面那副无动于衷、坐怀不乱的样子骗过去。
更别提,她正以跨坐的姿势坐在男人的下腹部,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算得上亲密无间,位于tun后的火热触感自然逃不过她的感知。
不不不,这都是小希儿的错,都怪你不诚实,害得我难受洛兰妮雅一手拉住他的衬衣衣领,另一手慢吞吞地将衣扣按照从上到下的顺序、逐一解开,明明小希儿自己也已经很兴奋了,为什么要装作若无其事?看我痛苦难过的样子很好玩吗?
希恩一时没有回话,只是盯着王女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衣扣的动作。他知道只要出手拉住她,以他的力气完全不可能由她继续这样肆意妄为下去,可他甚至动不了一根指头,就好像这一动就会压抑不住某种隐秘的、要将身上的小家伙彻底吞吃入腹的可怕冲动一样。
半晌,他才垂下眼帘,很是挣扎地吐露出从不曾有过的软弱求饶。
王女殿下请,住手
希望我住手吗?
洛兰妮雅不为所动,将他上衣解开到腹部的位置就停住了,然后扯开他胸前的衣襟,彻底将自己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