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感窘迫,抵挡不住可怜话中的刀子,索性打起感情牌:“老公真的知道错了!……唉,这事儿弄的,肯定是妈妈配合童童演的一出戏,老公对你的爱你还不知道吗,真的,就这一个最基本的条件,除此之外,老公真的都不管你了。”
“而且以童童的性子,我不说还好,说了她才更加变本加厉吧!”
可怜站直身体,亲了我一下,扯开内裤握住鸡巴用力蹭滑软的阴唇,有些气喘地发嗲:“不要说这些啦,讨厌,一闻到童童的味道,老婆又想了,骚屄痒死了!”
稳一稳,别还没开口自己就沦陷了啊。
似乎是体会到了我的万分无奈,可怜心软了:“这样吧,老公你能说服童童,我就听你的话,好不好?”
可怜轻推开我蹲下,扶着我的鸡鸡舌头灵活地快速舔动敏感的龟头,握住我的睾丸轻轻揉捏,“而且,老公,你的蛋蛋胀得这么大,里面肯定装满了童童的精液吧?哼,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啊?”
童童赤着小脚哒哒走过来,眯起眼睛打量了
我万分肯定这是催眠第二指令的效果,可怜居然错认为是童童的魅力?!
她和可怜一样赤着上身,只穿了条小热裤,涂了粉色指甲油的完美小脚踏着一双略大的拖鞋,白底蓝点的小裤被汗水浸透,若隐若现间紧贴圆润曲线。小屁股不如妈妈和可怜的丰硕浑圆,但随着双腿的左右扭动,份外有一种甜美的幼稚情色。胸前隐隐的肋骨越发凸显出她的纤柔娇嫩,粉色乳头如饱蘸露水的小草莓可口诱人。
说实话,不是我知道有催眠这件事,换我我也不信。
我几乎要跳起来:“我,我去跟她说?那成什么事了?我求她不要来奸我老婆?这不开玩笑吗!”
可怜明媚的眼睛仰视着我,红唇抿住龟头,舌头在嘴里灵活地扫抚着马眼,将一滴滴溢出来的精浆咽下去:“反正都是童童的精液,你肏我和她肏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童童粉粉的大鸡巴垂在腿间,龟头晶莹如玉,像个饱满的大蘑菇,抹了油般润泽明亮,狭长的马眼羞涩地微微内卷,隐隐有一点猩红的尿道软肉露出。我再次吞了吞口水,努力移开视线艰难道:“……你别偷换概念,我哪里是偷懒,还不是因为你们做得太过分了,我都没找你算账呢。”
我压抑住自己的遐思,咽了咽口水:“童童,停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她哒哒走到茶几旁,捧着水壶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呼哈一下放下。脱掉小热裤,转头埋怨我:“你倒好!偷懒晕过去了,又被妈妈好好服侍洗了个澡,我和老婆被赶来做家务活差点没把腰累断。”
若不是小腹下鼓囊囊一大团,童童乍看外表,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清纯绝美的小萝莉了。
“嗯?我的尊重呢?我不是你老婆吗?你和别人做爱想没想过我的感受?嗯?怎么了,老公你说话呀~~”
我脑门崩出一道青筋:“别那样叫我,我没有!……”张口欲言,却也不知该解释什么,看看自己还装满童童精液的睾丸,默然无语。
罢了,可怜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我只能硬着头皮下楼找童童说项了。
我分辩道:“或许是你想和老公做爱了呢……”
可怜蹲在楼梯上,勾头偷偷看着,眼睛弯弯笑,还悄悄给我挥了挥手,似在祝福我顺利。
“你自己还不是,嗦童童的大鸡鸡嗦得那么过瘾,哼!都没帮人家做过那么激烈的,我看臭龟公你才是最上瘾的那个吧~~”
臭小婊正躬身按着一块拖布嘿咻嘿咻四处奔走,为了让地板上的水干透,楼下没开空调,对开的窗户把灼夏的热浪和蝉鸣吹拂进来,暴烈的阳光没有一丝隔档顷撒在瓷砖上,反光明晃晃带着难耐的干燥和闷热。
我的鸡巴不可抑制地勃起,顿时就想掰开小屁股捅进她紧窄的菊穴里,肆意蹂躏把玩纤细如瓷器的胳膊腿足,舔舐她玉背上的香汗,将那根大鸡巴放进嘴里肆意吮吸甘甜汁液,让她发出稚嫩甜美的呻吟。
可怜啪一下放开内裤,推开我耍起赖来:“反正,我是没办法的,谁叫人家上瘾了嘛~~而且我反对又没用,昨晚还不是被妈妈压着奸了一晚……”
童童直起身子,揉了揉酸痛的腰眼,抬起一只手止住我:“等等,我休息一下,哎哟累死了。”
妈的,可怜目光里的怪异刺得我话都说不下去了。
的性子,给两分颜色就开染坊,你和妈妈都不配合我,以后她要在家里横行无忌了。你自己想想她刚才有多嚣张,如果你俩都纵容她,我也管不住她了。”
“尊重?你和妈妈上床的时候,也没想过尊重我啊。”可怜笑容里充满讥诮,猝不及防下我竟无言以对。
“你想想,哪有正牌老公管不了老婆做爱的?!童童想肏就肏,想用就用,那,那我算什么啊!再这样发展下去,你哪里还记得我这个老公!”
小婊像是刚从桑拿房走出来,白腻的肌肤上满布汗珠,小滴融合大滴,在她泛着瓷光的身体上混合成道道细小的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