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逼,让挽歌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都说了是梦中。那么」挽歌盯着逸仙的薄唇,却始终不敢直视那双眸子。
「先生可知,舰娘是不应该会有梦的,舰娘只是工具,是武器而已。」逸仙
叹了一口气「挽歌,你也嫌弃妾身么?」表情极其的幽怨,就和梦中那苦等丈夫
十年的深闺怨妇一般。
「不不不,我怎么会嫌弃逸仙呢。」挽歌想要安慰却无从下手。
「明明先生都不愿意以真身示我。」逸仙黛眉微蹙。
「唉~好吧,你赢了。」挽歌的身体在一阵虚光之中,慢慢长大,终于成了
梦中的样子。
「我。」挽歌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双唇便被另一对柔软的唇贴住了。
「情郎,果然是你,这次妾身不会放走你了。」逸仙吻住了挽歌,眸子中却
是热泪滚落。
「索烈,这也在你的计算之中么?」挽歌在意识海
中看向索烈。
「咳咳,真实梦魇我也是第一次使。那个,」索烈紧张地搓了搓手。
「hetui」
······
「逸仙,其实这个,我可以解释的。」挽歌的双手按住逸仙的双肩。
「情郎,现在解释,是不是有点晚了。」逸仙的嘴角拉出俏皮的弧度,一双
细嫩的手已经在开始解挽歌上衣的纽扣了。
「索烈,你快让她停下。」挽歌在意识海中寻求帮助。
「你别激动,我跟你说,她现在这个状态完全是按自主的意识来的,我可什
么都没干。」索烈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逸仙的红舌在挽歌的锁骨处舔舐,那紧闭的双眸上,弯弧的长睫毛在微微抖
动,显然她的内心并没有她表面那么冷静,欲望与道德感,羞耻心交战在一起。
而点燃一个炸药堆只要一点火星。
「不是我说你小子,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圣人?快点自己动啊」索烈不
耐烦的催促到。
挽歌这才如梦初醒,一双大手已经贴在了逸仙的翘臀上。逸仙突然觉得自己
的身体一阵酥软,玉脸直接贴在挽歌的胸膛上。
火热,温暖。
「逸仙,现在后悔可晚了。」挽歌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
「妾身,不悔,妾身,亦不想在等下去了。」
记忆中的那个人的影子渐渐的模糊了,不过在完全模糊之前,他却露出一丝
歉意的微笑。
逸仙咬住了挽歌胸前的一个凸起,舌头还在晕圈上打着转。却侧着脸打量着
挽歌的反应,只见媚眼如丝,清纯典雅的俏脸上满是春意。
这东方的冷美人发起情来,可是骚的很哪。
挽歌揉搓着那两瓣弹性惊人的屁股肉。引得逸仙娇呼连连,白玉的俏脸上更
是快速升温。即使这样,她也是按压住了自己内心的羞耻感,悄悄地凑到了挽歌
的耳边:
「情郎,东方的侍奉,可和西方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哦。」吐气如兰,娇媚
不已。
「哦?」挽歌顿时来了兴趣「还不快快呈上。」
「哼,就知道你们男人猴急。」这时摆上了一股子小女儿的姿态,却又挑起
了挽歌的欲火。
「哼。」挽歌一声怒哼,一双大手确是把逸仙的手腕抓住,逸仙整个人顺势
坐在了挽歌的大腿上,只见挽歌手指连动,将逸仙旗袍上的几个绊扣解了开来,
露出贴身的亵衣。
兰芷之蕙,倒是与她相符。不过,今天小爷我就要做一做那采花之事。
一阵碎帛声响,那两团柔脂却从紧密的包裹中跳将出来,白花花的一片肌肤
晃的挽歌一阵晕眩。肌塞雪,肤胜玉,一点嫣红枝头落。
逸仙却害羞地将手臂绕在胸前,她似愠还迎地嗔到:「却又作怪。」
「不是这里?」挽歌疑惑着,却发现自己的大腿上有丝凉意,再一看,原本
干燥的裤子上已经是一片水印。
「哼哼,看小爷发现了啥。」挽歌意气风发,接着命令到「来,乖,背过身
去,爷要从后面干你。」
「是。」一副忸怩着不情愿的样子。
逸仙放下了自己的长发,任凭三千乌丝落下,如同一道黑色的匹练般。她扭
着头,丹凤眼半睁,诱中带羞。樱唇大口张开,呼出带着情色味道的气息。
腰背弯下,却更显得前凸后翘,一对玉兔被剩下的衣物束缚住却能够一览无
遗,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摆动着,在黑色长发的对比下,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
逸仙的双手按压住旗袍的下摆,让臀部的曲线形成美妙的蜜桃状。大腿一前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