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欺人埋起脸不敢再看,起码……就算被发现了,就算真的再次被强奸了,对方也不知道他是谁。
现在的他毫无反抗能力,也没有反抗的心。
令他绝望的是,人声越来越近,身上的淫邪器具运转得越发卖力,股间的金蝶拼命颤动,里面的跳蛋也不甘示弱,a埋着脸,感觉震动的声音是越发明显。
会被发现的。
但是正是在这种即将被发现的状态下,他的身体反而越发亢奋,忠实地回忆起之前几次被强制侵犯时的状态,尾骨趾骨强烈发酸,口舌生津,身体深处痒热万分,急切地,难耐地想要吞进什么。
有风吹来,他股间一片凉意。他醒悟过来这应该是自已出水太多造成,脸上又是一阵血液上涌热气蒸腾,现在自已尚还清醒,已经淫荡成这样。
即使真有那么一天,他被摆在了大庭广众之中任人肏弄,以他这样的体质,就算在众目睽睽之下,恐怕他只要被多操几下就会沉沦其中,甚至无法自拔。他难以开口承认自身最深的欲望,提到时也是匆匆挥去不愿再多想,直到现在只剩自已一个人,他直面内心,才发现这个恐怖的事实。
他的身体恐怕真的坏掉了。
心惊胆战之中,他紧闭眼睛,却仍听到外面的交谈声,无论是愿还是不愿,零零碎碎的语句还是传入耳中,并越来越清晰:“……今晚可能来不及到家了”“嗯嗯,老婆不要等我了,要按时吃饭……”
捕捉到“老婆”一词后,a才略微放松下来,但等到人声远去,a才反应过来似的源源不绝地掉下眼泪。
但这远远未完,刚经过的那个人只是个开始,接着又有人来,有相携手的情侣,有谈笑正酣的朋友,有拄着拐杖的老人,也有谈论风生的生意人……只要人一靠近,a身上的淫邪器具便高频率地震动起来。
嘴里不断分泌出津液,口枷在他口中遇水受热,膨胀到完全封住了他的嘴,现在的他几乎发不了声音。
后来他才意识到,这里可能是通往他们目的地的必经之路。有对姐妹还惋惜这里不能拍照,刚被电击过一轮的a听到,无力地笑了笑,心想:“顾长欢为了搞他,花费的心力还真是特别多……”
又想他是何德何能,就算他真的是,那个男人目前喜爱的女人的亲子,真的是那个男人的亲生子,他失踪了那么多天,哪怕在玫瑰星上把脑袋磕伤,也没见这位据说权势滔天的男人过来找自已。这样稀薄的亲情,顾长欢顾照森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呢?为什么这么残忍地对他呢?为什么要费这么多人力物力对付他呢?
很快新一轮情潮涌起,吞没掉他的胡思乱想。
在高声笑语中,在别人的柔情蜜意的旁边,在别人的祖孙情深的旁边,他一次次地接近高潮,又一次次地被堵了回去。
如果有人撩起那些摇摇晃晃的花,就能看到一只汁水淋漓的白臀在花底不知羞耻地乱摇乱晃。
塞满东西的下体无法射精,也无法高潮,快感一层层累积,束在体中不得其门出,到最后,a狼狈到脸不断蹭着地毯,他满面都是水,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弄得地毯那一块都湿透,一片空白的头脑里只剩下射精释放的唯一要求,奈何手脚都受限,只能不断摇晃臀肉,妄想通过这样摩擦到痒热难耐的私处,但这注定只能是白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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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照森是靠着深埋在a体内的定位器找到这边的。
定位器是很久之前放进去的。现在看起来好像坏了,定在了面前静谧的花园中,一眼望去,花园的布局一览无余。
时不时有人走进,看上去只是一个连接门口与里院用来过渡的庭院而已。唯一特别点的,就是里面摆放着顾长欢从各地收集而来颇具历史感的墙。
顾照森跟着前面的一对夫妇,走进了花园。花园里植物茂盛,花团锦簇,树木都有种遮天蔽日的感觉,顾照森看着两个重合的红点,眉毛深深皱起。
是安装了信号干扰器吗?还是,真的就在这里?
他扫视周边,人语远去,花园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如果他是顾长欢,如果他把a放这里,他会放在哪里呢?或者说,他放a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又有人走进来了。今天顾长欢举办的宴会似乎吸引了不少人过来,而这里是必经之路……
顾照森神情顿时阴沉下来,他闭上眼,试图在深深浅浅的花香中分辨出那一股独特的味道。
他弟弟淫液有着独特的甜味。
他耐心搜寻着,还得留意行人,装成一名悠哉悠哉闲逛到此处,沉迷风景的客人。
他确定a是在这面墙附近,他翻过了周边草丛,甚至望了望周边几颗枝繁叶茂的树。
一无所获。
他盯着那面墙苦苦思考,疯狂回想自已是否有遗落下的地方。
玫瑰在风中摇曳,令人心折。
直觉突然击中了他。顾照森走上去,拔开那些花往下一看,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