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里放着舒缓低回的协奏曲,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将甘醇的咖啡香染上一层岁月静好的气息。
狄莞枝支着脑袋与对座的男人两两相望,一脸为难:老师,这就是你说的约会?
嗯。咖啡厅不适合约会嚒?他语气闲适,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是......她委屈地翻了翻手中厚厚一沓模拟试卷,哪有约会时候还要做卷子的。
你高三了,情况特殊。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两下,他的语调带上平日上课的严厉,动笔吧。
狄莞枝嘟着嘴埋头写卷子,数学完了是物理,物理完了还有语文,简直没有尽头。偏偏每一科目牧雁都能批改,这边交上一张,他那边就接过去用红笔勾勾划划,肃穆的气氛让少女心中的小鹿一头扎进学海之中再也没能游上来。
题正刷着,一群年轻姑娘有说有笑地走进了咖啡厅,还刚巧坐在他们桌旁边。或许是说到了极有趣的话题,几个人笑得很大声,隐隐盖过了咖啡厅里播放的音乐。狄莞枝心里清楚她们不是那群人,笑的东西也与她无关,却忍不住开始心烦意乱,尖酸刻薄的嘴脸不停在脑海中咆哮。
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停住了,牧雁疑惑地抬眸,却见狄莞枝惨白着一张小脸在那发呆,鼻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
先不做了,走吧。
手中的笔被抽走,她呆愣地看着牧雁收拾好所有东西,还将她的双肩包挎在了自己臂弯里:去我家。
旁边的说笑声渐渐小了,狄莞枝跟着牧雁快走出咖啡厅时,隐约听到那几个女孩饶有兴味的谈论。
那对情侣颜值好高啊!
不过女生看起来好小
是呀是呀。
哎。一声轻叹拉回了狄莞枝飘到后脑勺的注意力,她抬头望过去,牧雁一副悲春伤秋的表情,唇角却勾着,怎么办,被人看出我老牛吃嫩草了。
你才比我大九岁,根本不算老。她赶忙反驳。
才九岁?他笑意不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但愿等我老到满脸皱纹了,你还能这么不嫌弃。
开车回到家中,牧雁将人领进屋,任由她好奇宝宝般东张西望。
他现在住的这地方实在空旷,客厅里除了沙发跟桌子,竟什么都没有,旁边餐厅更是空无一物,和之前那间Jing致低奢的高级公寓有着云泥之别。
这匆忙搬过来的样子让狄莞枝心里多少有了些猜测,心里不由感动,脸颊也泛出绯红:怎么突然想到搬家了?
牧雁给她递了双尺码刚刚好的粉色拖鞋,随后拎着东西走进屋,头都不回地扔了句:不告诉你。
她朝那背影皱了皱鼻子,心情却莫名好了很多。
等两人窝进沙发,牧雁又将卷子摊出来,狄莞枝顿时抱怨开了:不是说不做了嘛,怎么还来?
就剩一张英语卷了,你不会这么不给我面子吧。教英语的牧雁看起来似乎挺难过。
可是......我今天做好多了。
这样好不好,写完这最后一张,我给你奖励。
他前倾着身子靠过去,两指捻过她小巧的耳垂,又顺着脖颈向下,似有似无地勾了勾从领子里露出一半的锁骨。
什么样的奖励,昭然若揭。
不稀罕,我才不是那种人。小姑娘满脸的义愤填膺,手却脱离主人意志,如同一个无情的做卷机器,开始刷刷动笔。
太阳落山时,客厅已经没了人,四处荒凉,只有桌上随意散着的几张卷子昭示着这屋刚刚还热闹过。
两人现在在浴室,边洗澡边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水流从花洒中喷出,直直浇到少女高高翘起的tun部,又沿着中间缝隙流下去,转而被后方极有力道的撞击拍得四散飞溅。
嗯嗯啊老师轻一点
轻了你怎么高chao,嗯?
男人俯身趴到了她背上,紧绷着腰腹,开始越发猛烈地撞击。
下身的酥麻如chao水般涌遍全身,狄莞枝心跳都漏了几拍,在这原本就空气稀薄的浴室中越发呼吸困难。
唔老师双腿渐渐坚持不住,颤颤巍巍向下滑,紧接着,在又一次夺人心魄的深插后,她哭叫着泄了身。
后面动作陡然开始加快,湍急的淋浴声中隐约带上男人难以自控的喘息。狄莞枝被高chao耗尽了所有力气,任他撞得前后颠簸,五指在蒸满雾气的玻璃上划出一道道靡乱的痕迹。
要射了牧雁掐紧手下的嫩tun,喘着粗气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急切。
射进来老师
少女闭紧双眼等待子宫被填满,只为奉献,丝毫不计后果。
然而最后的关键时刻,牧雁还是同往常一般,及时退出来一波一波地释放在了她的背上。ru白的浊ye很快被水流冲散,顺势而下卷进地漏,没有在那青涩的胴体上留下一丝痕迹。
狄莞枝小嘴嘟起,似是不太满意。这副样子将男人逗笑了,他弯着嘴角,俯身在她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