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温韵脸色好看一点了,陈佳书虽然乖张叛逆讨人厌,不过让她照顾陈渡当然比别人放心。
她陈佳书扬起一个还算和善的笑:“是啊佳书,难得回趟家,住完国庆再回学校吧。”
陈佳书没看陈渡,她没看任何人,低着头很认真细致地吃着鸡爪,随意应道:“嗯。”
然而她桌下的脚仍按在陈渡那里,甚至变本加厉,愈发色情地揉他。
她的脚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可以弯成任意弧度,从任何角度揉搓刮搔,绕着他已经抬头的gui头打圈,花样百出,从他的Yinjing跳到大腿又跳回来,足尖立在他的下身练习舞步。
陈渡想起课文里鲁迅写的美女蛇,是不是就像陈佳书这样?漂亮不谙世事的脸蛋,下面两条长腿朝他伸过来,打开,缠住他,然后吃掉他。
陈渡抬起大腿,轻轻拱了她一下。
陈佳书顺势钻进他两腿间,脚放上椅子,垫在他坐着的腿根下面。
陈渡如坐针毡。
“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他看了陈佳书一眼,暗含警告。
陈佳书脚趾翘起,从腿根滑向中间,在他两颗囊袋上拨了拨。
“好啊,去吧,找不到让服务员给你指一下。”温韵说。
陈渡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来,转身朝外走去。
陈佳书瞬间将腿收回,他走出包厢时微微偏过头,她双腿自然垂落并拢,好端端地坐着,一双细白脚踝安静本分地插在鞋里。
陈渡扭头走了。
他走了快一分钟,陈佳书把碗里最后一只鸡爪啃完,放下筷子擦干净嘴,说:“我上个洗手间。”
去洗手间路上,那边陈渡给她发微信:“你别玩太过火。”
她拆了块口香糖进嘴里,回:“哦,你又起火了?”
“你这么做被爸妈发现怎么办?”
陈佳书没所谓地:“反正要杀要剐也是冲我来,没你事你慌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是天之骄子掌上明珠,他们当然不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啊。
陈佳书烦躁:“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你一边撸管还一边思考人生啊?”
陈渡皱眉,澄清说:“我没有撸。”
“就那么翘着?”
陈渡过了会儿才回:“已经快下去了。”
陈佳书挑眉:“是吗,我来检查一下。”
“您好,洗手间就在前面右拐,注意脚下地滑。”服务员在旁边提醒道。
“嗯,谢谢。”她抬头看了看挂在前面的标志,把口香糖吐紧包装纸扔进墙边的垃圾桶,拐弯进去了。
陈渡被她吓得不轻,好不容易下去的当即又要起立,“你在哪?”
“厕所。”
他神色一凛,往周围环视一圈,带着紧张,和一丝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期待,又往身后看,门口走廊却空无一人。
“没看到你。”
“废话,我在女厕。”
陈渡重重吐出一口气,拉上裤子出去,陈佳书在洗手池前,正对着镜子扎头发。
她双手束在脑后,看见陈渡出来,在镜子里朝他抬了抬下巴,说:“够久的。”
她气定神闲捉弄人的样子令陈渡不快,他没应,站在她旁边的洗手池,打开水龙头,一言不发。
陈佳书也没再说话,扎完头发整理衣服,手伸进领口调整内衣肩带,她实在是不喜欢穿内衣,勒得都快憋死了。
她拉开连衣裙的领子,把滑到手臂的带子提回肩膀,抽了张纸巾擦胸上被憋出来的汗,当着陈渡的面,她胸前两点一晃而过。
陈渡没什么反应,手在水龙头下洗了一遍又一遍,他还站在水池前。
陈佳书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看了他一眼,甩甩手走了。
“陈佳书。”
她走到门口,陈渡在身后叫住她。
她背对着他站定,听听他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太寂寞了。”陈渡说。
陈佳书一愣:“......”
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轻轻一哂,“你说是就是吧。”抬脚走了。
陈渡关了水龙头,两手撑在洗手台上,低着头很认真地思考。
他并不知道寂寞这个词还有讽刺一个人很饥渴很sao贱婊的意思,他在想,陈佳书从小缺少父爱,后来连母爱也一并失去,她虽然总是冷冷的不爱讲话,但她其实很孤独。
他想了很久,觉得很对不起她。他们的父母漠视她,偏偏他又喜欢上她。
回到包厢,陈晋南正拿着一瓶酒,跟温韵纠结要不要开,毕竟开了车。
“逢年过节不喝酒你过什么节?来酒店光吃饭的?”
温韵拉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开瓶器,“待会儿叫个代驾不就行了,酒给我,我开。”
陈晋南把红酒放在桌上,温韵起开瓶盖给自己和丈夫倒了一杯,陈晋南便干脆问陈佳书要不要也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