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骚屁眼,都是给主人玩的,是不是?”
方停絮顺着男人的话羞耻承认,又被他叼着奶头一番啃咬。支撑在地的那条腿几乎完全软掉,她不得不求男人换个姿势。
肉棒拔出来,缺了塞子的小穴哗哗啦啦往下流水。贺定兰命令少女转过去扶着树干撅起来,被掐出鲜红指印的屁股再次送进男人手里。男人犹嫌不够地添了几个巴掌,把多汁的小穴打得淫水飞溅,毛球都湿成一绺一绺。
“啊、嗯嗯……别打了,插进来……好哥哥,好相公……要大鸡巴……”
巨大的空虚感攥紧了少女的心神,她急切地回头,雪白红艳的小屁股扭得晃眼。
男人覆上去,将方停絮整个搂在怀里,双手拢住她鼓胀柔软的奶子揉搓。
上下两处都被男人掌控,少女仰头躺在男人肩上,眯着眼慢慢失了神。
偏偏这时男人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智:
“小骚兔快看看,是你的同类。”
方停絮茫然地睁眼寻找,看到不远处的草丛里趴着一只白兔,红石榴一样的眼睛盯着交合中的两人。
方停絮无端感觉有点尴尬,贺定兰还在她耳边添油加醋:
“你说它是不是在想,这只兔子真骚,没到发情期就勾着男人干她。”
“啊呃……不是的、嗯嗯……没有……”
无论多少次,方停絮都没法对男人近乎侮辱的调戏无动于衷。她和那只兔子对视,竟真的像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鄙夷,于是很快便在窘迫和羞耻中泄了回身子。
“一只兔子你就这么浪,来条狗还不骑上去,嗯?小淫娃,小荡妇?”
经不起撩拨的小穴又吐出一口淫液,少女咬着唇,在强烈的快感中惭愧到无地自容。
而亲手将她调教成这样的男人却愈发满意。
日头西斜。
两人在围场里做了一下午,方停絮已经高潮过十来次,软趴趴地堆在地上任人冲撞。她身后的男人也已射过两三次,看起来却是仍有余力的样子。
方停絮现在一点也不怕被人发现了,或者说她更希望被人看到,无论是谁,快来个人打断他吧!
少女的小穴糊满了白精,穴壁又热又麻甚至有些发痛。方停絮在心里第八十二次问候那位刘侍郎之后,攒足最后一点力气,试图摆脱贺定兰的魔掌。
可连骨头都被操酥了的少女才迈开腿就被男人扯回来。
“怎么,想跑?”
方停絮暗自哀嚎,脸上赶忙挤出一个谄媚的微笑:
“没有啊,你想多了,哈哈,我就是换个姿势。”
“好啊,”贺定兰挑眉,露出少女最害怕的邪恶微笑,“正好我也想换个姿势。”
“……”
方停絮懵了一瞬,随即两只脚踝都被抓住。男人站起来,把少女的脚提到腰间,方停絮匆匆忙忙用两手撑地,身体形状像一辆乡间老汉推行的独轮车。
“嗯……快放下我呀,这样好奇怪……我没力气啦……”
贺定兰慢悠悠地在少女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还贴心地和她介绍:
“这叫老汉推车,小兔子喜不喜欢?”
喜欢个头啊!
方停絮气得磨牙,凶巴巴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的性事显得绵软:
“放我下来……混蛋,你欺负人……”
“求人办事没点诚意可不行。”
“爬一百步,主人满足你的愿望。”
“……”你怎么不去死啊!!!
奈何男人的手掌像铁一样牢固,方停絮只得忍下这口气,屈辱地向前爬。
屁股上的毛球随着她弓腰的动作起起伏伏,每走一步,男人便对着花心狠撞一下。
方停絮不住地颤抖,爬过的草地留下一路水渍白斑。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少女身上滚落,贺定兰松手那一刻她瞬间趴下,潮湿充血的脸颊贴在青草上大口喘息。
男人分开她的腿顶进来,捏着红肿的阴蒂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搓。
“主人满足你了,你该做什么。”
“呜呜呜呜……小淫娃给主人干……嗯、嗯哈、求主人……喂骚逼吃精液……呜呜呜呜……”
被玩坏了的少女带着哭腔讨好他,破碎的只言片语很快被操成高亢的呻吟。
“射进来、啊啊要到了、给我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贺定兰享受完高潮的余韵,站起来整理衣服。
不过片刻,他又成了那个威仪赫赫的帝王。只有被蹂躏到几乎虚脱的少女还维持着原样,淫靡凄惨地趴在地上。
贺定兰将她抱起来用罩衫裹住,怀里的人一言不发地流泪。
“委屈了?”
方停絮没出声,眼泪却更凶了。
贺定兰冷下脸,眯着眼警告她:
“下次再敢和她们洗澡,我可没这么好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