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雪狮此刻的亲近完全不像是一匹兽,更像是一个人。
但随即而来的事情,让他无法抵抗。
雪狮圆润的长舌带着倒刺,舔过他的嘴唇,逐渐地,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舔弄,厚实的上颚顶向聂凌霄的下巴。
时间久到,卫长生都快忘了聂凌霄年轻时的模样。
雪狮靠着在他身上,他抱着那颗硕大的毛脑袋,继续道:“我想不起我叫什么名字了,只知道别人唤我为奶奴。陛下说我生育过,但我不记得和谁有过肌肤之亲,如果我有过家人,怎么会忘记他们呢?”
雪狮舔了一口肉爪上的奶水,喉咙间不断发出低吼声,原本圆润的银瞳竖起了银线,它焦躁不安地围着奶奴腿间闭合的肉缝,用头颅顶开了腿根,鼻尖贴着湿润的雌蕊和菊穴,用力地嗅闻其中的气味。
聂凌霄看着背过身的狮王,他想靠近雪狮,又被迅捷地躲开。
聂凌霄把手中的鲜花插到了雪狮的头上,威风凛凛的兽王头上竟然顶着一团花环,看着抱头乱窜的雪狮,他觉得好玩极了,笑倒在了雪狮身上。
卫长生穷尽一生都从没见过这么脆弱的师哥,看着不停落泪的聂凌霄,心中一股莫名的欲望上升,只想叫他把人欺负更狠些。
雪狮觉得头顶上突然下起了雨,抬首望去,聂凌霄原本冷硬的轮廓逐渐软化,脸颊上满是大颗的泪珠,顺着下颌不断地流了下来。
和记忆里几乎重叠的声音响起时,卫长生几乎快忘了自己还是化形,差点脱口而出。
奶奴见刚刚还好好的雪狮变得暴躁不安,这种感觉在轮奸过他的秦兵身上感受过很多次,但雪狮给他的感觉非常熟悉,这片花海他也好像来过,翻滚的欲念让他不由自主地依恋起眼前的野兽。
它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奶奴的额头,带着软刺的长舌舔过沾满泪水的粉脸。雪狮慢慢地顺着泪水滴落的痕迹,往脖颈方向往下,长舌表面带着无数的短绒般的倒刺,当狮兽重重舔上那两颗涨奶的大奶头时,奶奴哀媚地呻吟出声。
卫长生心中震动不已,他和师哥相识多年,极少在情事之外看见他的泪水。冷静、坚定、刚硬这些词汇,才是聂凌霄的写照。
“如果能一直留在这儿就好了,我不想回到军帐里。在军中,无人会听我说这些,他们不需要我开口说话,只要我不停地……”
当奶奴说到这些,他的头更低了,抱紧了雪狮。
卫长生被不断的情潮纠缠,野兽的身躯他很难控制,但他不想伤了师哥。
柔软的双唇黏在狮兽的唇边,奶奴以为雪狮通人性,想要用这种方法安慰他。
奶奴原本被雪狮过分的举动撩拨得意乱情迷,但对方突然停止了动作,让他不知所措。
雪狮玩耍够了,正想扑到聂凌霄身边,它抬头看到眼前的美景,一时慢了呼吸。
他渴望着雄狮高热的体温,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那个毛茸茸的大脑袋。
“所有人都这么对我,我已经习惯了,但连你都知道寡廉鲜耻,我……”
原本乖顺的雪狮掀开了他,亲吻过后的片刻温情,让雪狮变得更加暴躁,它围着聂凌霄不停地走来走去,潮湿的鼻尖不停地嗅着聂凌霄裸露的双乳和腿间。刚好此刻,娇软的乳房涨奶了,香甜的奶水顺着开启的奶孔滴出,刚好滴落在雪狮的肉爪上。
敏感的奶孔早就在常年的情事中吮吃得肿大了足足数倍,甚至可以
期间过了好多年,每次聂凌霄回七绝谷探望孩子时,卫长生都像约好的一样提前消失,一来一去,两个人便再也没有见过。
他看着丝毫不反抗的聂凌霄,反而出奇地冷静下来,聂凌霄面对毫无感情的猛兽都能心甘情愿地舍身,这股莫名的醋意让他觉得心烦意乱。
只无赖的大猫,在成片的花海中打着滚,奶奴看着有趣,把情花别到了耳边。
奶奴怀中的雪狮舔弄上他的下颚,黏腻的口水糊得他满脸都是,他停住了哭泣。
“为什么?”他问道。
他彻底地安静下来了!
他没有见过二十二岁的师哥,当聂凌霄入秦之后,他们便分开了。
他委屈巴巴地看着雪狮,以为对方嫌弃自己的淫荡,想触碰的手又收了回去,抱着双臂低头悄悄地流着泪。
“除非是他们都不要我了。”
说到这儿,奶奴的声线低了下去。
奶奴吃了一惊,但随之尝试着亲吻上雪狮湿润的短会,兽王的口中并没有难闻的气味,反而让他觉得无比熟悉,像是早就相识已久。
如今,借着这迷阵里的幻境,竟也能重温年少,卫长生一时感慨万千。
“雪?”
聂凌霄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时,相貌昳丽清纯,柔顺的长发被微风吹起,吹拂得雪狮鼻尖发痒。圆巧的耳畔别住一朵红彤彤的情花,给素雅的发际增添了一抹艳色。卫长生年少时在冷宫第一次遇见聂凌霄,在他眼里,便是如此一番绝妙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