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准备充足,白柯下面憋得难受,他扶着顾尔的腰,让他跪趴在床上,握着gui头在后xue蹭了蹭便长驱直入,Yinjing有些干,又比拉珠要粗上几倍,即使菊xue被撑大了,要进去还是很困难。顾尔被顶的直接趴在了床上,痛的大叫。
长痛不如短痛,白柯腿部发力,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啊!!!”疼!太疼了!
顾尔挣扎着往前爬,被身上的人死死压住。白柯开始耸动下体,交合之处肠ye混着丝丝鲜血流了出来。
顾尔哭叫着用胳膊肘去顶弄白柯,后xue被撕裂,他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连刚刚还挺立的小Yinjing都被疼萎了。
“我不要!我...啊,我,我不要了!好疼.....”
菊xue好紧,白柯都要爽翻了,哪里还听得见顾尔的求饶,像个机器一样,毫无感情的抽查。顾尔疼的死去活来,直到gui头擦过了肠壁上的一个小凸起,他娇喘了一声,被白柯捕捉到,才找到了感觉,哀嚎声渐渐的变成了难抑的呻yin。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被顶一下就叫一声,很是卖力,白柯听得爽了,动作也快,下体抽插的堪比电动棒,汁水飞溅。
前列腺被一遍遍的碾过,顾尔爽的眼泪直流,女xue寂寞难耐,chao喷了两次。白柯往前一贯,一抽一抽的把Jingye送到了肠道深处。他抽出Yinjing,顾尔的小菊变成了大菊,xue口大咧咧的张着嘴,甚至都能看见里面的嫩壁和正在流动的Jingye。白柯下床拿了根假阳具——尺寸适中,上面带着点倒刺,他塞进了顾尔的后xue中,倒刺刮着肠壁,顾尔颤抖,问道:“你,你塞了什么?”
白柯坏笑着翻过他的身子,把依旧挺立的凶器塞进了寂寞的女xue里,轻轻啄了一下顾尔的嘴唇才开口回答,他说:“一个带刺的宝贝!”
这一晚顾尔睡得深沉,除了累,大部分原因是白柯把他给Cao昏了,子宫依旧灌了满满的Jingye。他还做梦了,梦见白柯在潜入军事基地的时候被发现了,沈佺开枪,白柯的脑袋瞬间被打穿,血流了一地,而自己站在他的尸体旁边,面无表情。
白柯是乌托邦的过来的卧底,他早就知道了,不只是他,沈佺也知道,但也仅有他们两人知道白柯的存在,这是最高机密,按理说关于乌托邦的军事情报,伊甸园的最高层应该是知情的,但沈佺带回这份情报的时候,他看完就给扣下来了。
原因?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因为照片上的少年笑的太过恣意,明明察觉出了偷拍,却没有制止,而是正面看向镜头,竖起了右手中指,亦如他们第一次碰面时那样,狂妄又...让人羡慕。
曾经多少个日夜,顾尔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的看照片。白柯的这张照片勾起了他的性欲,他不想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
所以在沈佺告诉他白柯已经潜入伊甸园的时候,他去了贫民窟,打着买奴隶的名义买下了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男人,锁在身边,享受短暂的自由——名为白柯的自由。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白柯肾虚了。第二天早晨,一个一米九的大小伙子顶着俩黑眼圈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顾上校穿好制服,慢条斯理的喝起了皮蛋瘦rou粥,大米鲜甜,浓汁香咸,他喝得满面chao红,事后,还轻轻的打了个饱嗝儿,哪里还有半点被Cao了一晚上的样子。
白柯心情复杂,感觉头上弹幕狂飞,满屏的“白柯不行!”。
顾尔出门前,轻飘飘的嘱咐道:“我出门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白柯眼皮直跳,伊甸园为什么不种韭菜!!!为什么!!!
白柯收拾好碗筷,便出门去熟悉道路。军事基地四周干净得很,没有杂物也没有人,他躲在一栋废弃的商用房的一侧偷偷观察周边的地形。
他被顾尔买了,再去报名参军就行不通了,除非顾尔愿意把他带在身边,他才有机会进入军事基地内部,毕竟监狱很大,他并不清楚李教授被关在哪一层、哪间屋子里。
要不打着送饭的名义去找顾尔?
白柯正想回家,突然愣住了,他把耳朵贴在墙上,感受到了微微的震动,且震动越来越大,有东西正在往伊甸园赶来!
白柯望向远处,笑了一下,机会来了!他突然跑向军事基地,大喊着“救命”。
门口的警报响起,【有不明生物靠近!有不明生物靠近!】站岗的六等兵齐刷刷的站了一排,举起枪对准白柯。
“站住!”
“别开枪!我是来找顾上校的!”白柯气喘吁吁,双手举过头顶。
“你以为你是谁!顾上校是你相见就能见的吗!”一位六等兵十分的不屑。
白柯掏出自己的通行证,举在空中,继续道:“我是顾上校买来的保姆,和上校住在一起,这是我的通行证!”
“什么!!你你你竟然上校住一起!!”刚才说话的六等兵惊得手枪都没拿住,“啪嗒”掉在了地上。
“林小六!”站在最右边的六等兵开口呵斥,他上前接过白柯的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