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伟业抚摸着蓬松的白发。
白晓半边脸压在地上,半边脸孔面朝深蓝色的拖鞋,他看不见段伟业的面孔,仅仅从抚触就辨别出对方了。
伸出手,他颤颤的抓住段伟业的裤脚,揪紧。
这个情境令段伟业想起少年时养的萨摩耶,那是他留学前一直亲自喂养的犬,他最忠实的朋友,去机场前,他摸着它的脑袋和它告别,萨摩似乎知道主人将要远行,小心翼翼咬住他的裤脚,呜咽着用毛绒绒的白色毛发蹭着他的脚。
尽管在国外过的放肆,玩乐纵情,小萨摩是他唯一的心痛。
那次分别,是永别。
而这个怪物,不过是给钱就卖的性器具。
段伟业的眼中结起寒冰。
他拉开白晓的手,弯下腰,从对方腋下架起,怀抱体重远低于他的男孩。
“……放过我,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白晓说的断断续续,他似乎忘了怎么表述,只在呆板的重复着那些字,漂亮但扭曲的脸孔上,嘴角向下弯曲,像个等待践踏的玩偶娃娃。
然而,玩偶望着段伟业的眼睛,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希望。
“小白,我和钱真为今天花了心思,”段伟业低头亲吻着白晓的嘴唇,阻止他继续说着不可能的愿望,“你不会有事,我会陪你到最后。”
立架在房间左侧深处,白晓不想也不敢看从身侧掠过的不知名器械,头靠向男人。
段伟业抱着他停在钱真身边。
“抹好了吗?”
“当然。”
高大的身影退出一步,显出了黑色立架的全部。
它的构造非常简单,‘工’型底部横杆镶嵌一组牢牢钉入地板的银白色钉子,上下横杆两端挂有柔软的皮带,正中间的钢管上伸出一根弯曲向上的黑色杆子,插着金属色,前部略像炮弹头的粗长条棍,覆盖一层yIn靡水色,粘稠的ye体正从棍子尾部滴落下来。
“小白,”段伟业将他放下,轻轻扣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扭向立架,“按摩棒的高度钱真已经调过了,适合你的身高,跳蛋扩张过的肠道完全可以容纳它的直径。”
白晓在恍然后的惊惧中愣住了。
段伟业愉悦的用指腹摩挲着微翘的下巴:“你要努力啊。”
虽然含义再明白不过,绝望之下拒绝接受现实,头脑一片空白的白晓,却解读不了。
自己大概滞留在一场噩梦中,他想。
“还不动?”段伟业语气略有不悦,“你一直做的很好,不想现在令我失望吧?我们已经谈了那么多,给了你钱,给了你保证,楼上布置了专属你的房间,还有我们购置给你的新衣服……我们那么热切的期待,就为了等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吗?”
他颠倒黑白,数落着白晓,眼见着对方露出痛苦但羞愧的神情,停下声音,适当留白。
在力量悬殊的对峙下,胸口大幅起伏的白晓紧紧并拢的脚有了松动。
站在其身后的钱真看到那双修长腿间漏出了一丝光线。
宛如晨间的白云穿过一抹朝阳,美的色情。
“分开腿,”这是段伟业第一次下达命令,但他并不想在第一天就吓坏新得的奴隶,像大人对待顽劣小孩的无可奈何,“我来帮你吧。”
咬着自己的嘴唇,白晓无措的望着段伟业,透明的眼珠不安的闪动。
他在湖心的别墅中央,在钱真已经判定谁都无法听到呼救的世界,能求助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相信的也只有他了。
慢慢的,他分开腿,因为被不满的声音不断催促,而被迫张的更开。
挺着被打红的屁股,股间还有跳蛋作恶时留下的shi痕,他就这样门户大开的暴露在两个衣着整齐的男人面前,即使男孩的面孔上尽是屈辱和悲伤,也不会得到怜悯。
段伟业蹲下身体,双手从男孩腿间穿过,握住他的大腿,捧着他向上抱起。
突然失重下,白晓瞪大眼睛,下意识的抱住了段伟业的脖子。
美人在怀,段伟业不动声色的笑了,当然,还有让他更愉快的部分将要发生。
扩张后松软粉嫩的xue口接触到金属棍的一瞬间,白晓就被那冰凉刺的一缩,但他根本无处可逃,很快,金属棍就戳到了他的肛门上。
即使有着润滑ye,坚硬的头部残酷拓开的过程还是叫白晓感到难捱,相比硅胶体的弹性,金属棍头部的粗大部分僵硬的卡进了肛口。
无法继续深入,在尴尬的位置上,白晓低声叫着疼,背受痛拱起,更用力的抱紧段伟业。
“放松肌rou,将按摩棒慢慢含进去。”
段伟业略微松手,棒子又向白晓体内陷入了半公分,却因为过于粗大,而将肠道口的嫩rou带动一起往内挤去。
白晓僵硬的绷紧肌rou,失控的摇着头。
段伟业像训导不听话的狗,轻轻掰开他的tun,一边命令他放松,一边威胁‘这样紧张会受伤的哦’,一点点的将凶器捅进这个消瘦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