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还在大口喘息的双唇,尽数射在了嘴巴里。
随即倒在床上,也不管是个什么姿势,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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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几小时,也不知是几点,灯也没关。迷迷糊糊上个厕所,回来即将床上女人抱在了怀里,摸着后背,抚了一阵。松开些看她面容,妆还没全花,要是一般女孩可能这时已经没法看了,可就着施颖这张脸,竟有些别样的美,尤其是少了眉眼间的戾气,脸蛋上自带几分明艳。不禁自语:“你睡着了可比平时可爱多了,也更好看了。”不自觉又硬了,硬了就又磨磨蹭蹭的插了进去,插了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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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啊,你吓死我了。”再睁眼时,施颖一双眼睛就在面
前五公分处盯着自己。
“你对我干啥了?”她平时傲娇惯了,脸色语气平和时,竟而有些吓人。
“没干啥啊?”
“那我里面现在的是啥?”
帽子动了下试试,发现自己东西竟然还放在她里面一截。顿时……
“睡着了都不舍得拿出去么?”
一阵尴尬:“那个,哈哈,不记得咋睡着的了……”顾左右而言他:“你头不疼么?昨晚喝那么多?”
“疼。”
“啊!~那……内个,那……那你后面……疼不疼……”
“我就说你对我干了啥……我操你大爷的……”
“哎呀!…哎呀,我错了……别打……别打脸…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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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去把灯关了么?”施颖。
“你……嗯……”犹豫了一会儿,施颖又道:“能好好和我做一次么?”
帽子有些震惊,呆住了,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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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众人在酒店的早餐厅会面。都带着硬装不尴尬的从容,互道“早(安)”。其实本来正常的问施颖一句“你怎么这么早就梳洗打扮好了?”更自然一些。可惜硬是开不了口。还得帽子最放得开:“大姐早,二姐早,陶奈早……你们谁先起的呀?……你们昨天晚上也没怎么蹦啊!”
“TMD,你还好意思说。”
二姐看帽子在等煮粉,也凑过去要了一份:“诶,你昨晚没对她再做啥过分的事儿吧?”
帽子一听:“啊?啥?咋可能!不会。”二姐刚把心放下,帽子就补了一句:“还有比走后门更过分的么?射她嘴里吗?那也没有走后门过分啊……”
二姐一想,也是:“那你没真射她嘴里吧?”
“射了。”端着粉儿就走了。
“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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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神一般的毅力,施颖硬是把路走的很自然。其实她每迈一步都感觉不到脚在哪落地。落座也很自然……
陶奈觉得不科学,昨晚的画面,想想都觉得疼,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那个……三姐~呀……你没有……那个哪里……不舒服吧?”
“嗓子有点不舒服,像有什么东西粘在喉咙上一样……”
“咳!!!……咳咳……咳……”还没说完,就把二姐给呛着了。
“这粉儿也不辣啊。”帽子一边给她拍后背,一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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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要赶飞机,大家当然也不会起这么早。帽子脖子上挎着陶奈一双平板鞋就到了机场。
“为啥就不能让我给你垮那双新鞋。”
“我不管,反正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你说你提,提就完了。”
也只得挎着脏鞋上飞机,至于臭不臭,他不知道,也不敢闻。
“先生,可以麻烦您把鞋子放到座位下面么?”
“好的,美丽的空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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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临下飞机,大姐对帽子道:“一会儿你帮我们把行李取了,放推车上,然后别跟我们一起出去,你等个半个小时再走。”
“啊啊啊?为啥啊?”
陶奈道:“罗枭开车带着小泽来接我们,他们看见你不好。”
帽子没说啥,他也知道他们是说这是“女人们自己的旅行”才甩开男朋友的,心里却还是有些怪异,寂寥的独自在行李转盘旁边坐了一个来小时。思考了些人生。
掏出手机,看到蔡蔡发来的消息:这么看不上我们姐妹么?
笑着心想,还得感谢她二人才是,调整状态到极尽无耻,回复:做梦还梦到你们,我在想,哪个城市最适合请你们吃饭。
蔡蔡只回了俩字:上海。
突然又收到施颖的消息,看着手机上的文字,几乎没吓死帽子:你喜欢和我做爱么?
看了会儿天花板,傻傻的笑了,后平平的回了俩字:喜欢。
施颖:以后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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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放下手机,对车内众人道:“那个,我有个事儿想和你们说。”此言一出,也几乎把二姐吓个半死,还好她要说的事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