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哥,改日可好,我今夜里要去新娘子屋里。”
“齐明儿,若是把我当友人,等会就去我屋里喝酒,你我谈谈心事。”
秦楚军露了委屈,拉着齐明的手不肯放开,往自己身下探去。秦闵在一旁看着二弟哄着齐家小公子与他欢好,笑而不语。齐明的手摸到秦楚军硬起的鸡吧,往後一缩,环顾周围的人。齐明着实被友人大胆放肆的行径吓了一跳。
秦楚军责怪起来。
“那你不愿让我弄你?”
秦楚军不管,咬着不放。秦闵见了出血的肩头也不生气,在弟弟身子里冲刺,捅得愈发用力。秦楚军被插得酸爽,攀着兄长的後背,用指甲抠着背上的皮肉,留下了好几条血痕。秦闵边插边揉捏二弟身前的鸡吧,秦楚军前後沦陷,喷了精液在腹上。抱着二弟拔插了几百下後,秦闵在甬道里射了精水,浓白的浆液溢出了菊口。
“我不弄他。”
“没有下次了。”
秦楚军见齐明愉悦的神色,调侃道。
“都叫我弄过一次了,下次再让你爽快便是。”
“你说了不再弄他。”
“这些日子你不在,我根本疏解不了欲望。”
“那你去我屋里做什
“下次我要进到你里边,你休想再弄我了。”
三十三、吉日佳辰诉相思
秦楚军见兄长受伤的肩头和满是痕迹的後背,躺在床榻上,摊着身子笑出了声。平日里秦闵寻欢也遇不上这麽野性的妙人,秦公子身份尊贵,哪有人敢在秦公子身上留下痕迹,也就是亲弟弟有如此大胆行径。秦闵刚弄了弟弟的身子,泄了精进去,瞧着二弟被捅开合不上的口子,心情大好,也不同他计较,俯身便要亲上秦楚军那张利嘴。
秦楚军望着齐明的双目言辞恳切。齐明可不知两兄弟根本没闲着,在茶楼和玉楼里寻欢作乐,不知玩弄了多少娼妓的身子,开了多少雏菊,在多少肠道里泄了精。齐明见友人下身涨得难受,轻声说道:
秦闵在茶楼里给弟弟开了雏苞,两人交欢後穿了衣物便一同回了秦府。茶楼的人不知来者的身份,秦府的人不知两兄弟私下里乱伦交媾,这风流荒唐事也没有流传出去。秦楚军不肯让兄长再奸自己,秦闵则巧妙避开秦楚军提出要弄他的事,就这样很快到了年末。秦府大少夫人生了二子,二少夫人母子平安。
“我没不拦着你找新娘子,你我风流一段,你再过去也可。这些日子不见,我想你想得紧。”
秦楚军变了脸色推开兄长说。
“二弟果真风流倜傥,昨日那小倌人的身子没让你满意?”
秦楚军虽说喜欢爲男娼开菊,但是到底是爲了泄欲。对齐明的感情却很复杂。齐明是秦楚军弄过的第一个男子,也是要好的友人,秦楚军喜欢齐明的性情,也喜欢齐明的身子。秦楚军在齐明身上动过心思。而齐明却只将他当做友人,将两人的亲密关系看做风流快活,从未动过半分心思。想到这,秦楚军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小酌。
“齐明儿,娶个娘子瞧把你高兴的,就这点出息?”
秦楚军斜了兄长一眼,不冷不热地嘲道:
秦闵见二弟气恼,说道:
“那我便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
齐明没走开多远,秦闵便开口说道:
秦闵淡淡地说。
三十四、相思与争论难休
秦楚军压在秦闵身上质问:
“可不许反悔。”
齐明笑弯了眉眼。这些日子齐府忙着筹备婚事,齐明已有段时间没去秦府。秦楚军也有好些日子没有插进齐明身子里快活,只能去茶楼找些嫩雏泄欲。今日看见齐明俊俏可爱的模样,秦楚军的欲念如何都止不住,直接勃起了鸡吧。
“那都是些什麽玩意。”
秦楚军捏着齐明的手心说道。齐明见秦楚军眼里透出的淫色,哪不知秦楚军要做什麽坏事,红着脖子说:
口就咬上秦闵的肩膀。秦闵被弟弟咬疼,揉着秦楚军的肉臀说:
秦楚军闪躲不开,被兄长的唇舌贴上,两人在床上相依拥吻。两条舌头交缠打闹,秦闵吸着二弟的唾液,摩擦着二弟光裸的身子,放开秦楚军的嘴说:
这日齐府发了请帖过来,是齐明娶妻的喜事。秦家兄弟备礼去齐府上,齐府宾客衆多,分坐大堂之上,安排的秦家座位紧靠着主座。齐明穿着一身新郎服,面上难掩喜色,走过来招呼秦家两兄弟。
“快松口。”
“秦哥哥,娶妻哪有不高兴的道理,我今日高兴得很。”
“还痒吗?”
“你说着让我直接进去,我下次轻些弄你。”
“秦哥哥,你别这样,等会我去找你便是。”
秦楚军哼了一声,起身敬酒:
“我没有不愿,这事改日再提。”
“你插得这般用力,疼得很。”
“我一会,也去你屋里。”
秦楚军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