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元偶尔会在肌肉记忆中向着癸水清流录的经脉缓缓送去,如果自己逃脱或者被救那么总有一天被阻塞的经脉会执行打通。可是现在只要自己的真元碰到癸水清流录的经脉就会自行溃散,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修炼过癸水清流录一样。而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刚才自己放弃了抵抗,只想着肉穴里大肉棒了,那种羞愧和后悔让莫漓在浪叫中带着几分痛苦。
拓跋黄鼠对于莫漓的真元控制还没有完成,不过他的话语似乎刺激到了莫漓。
莫漓竟然发狂的要从新取得真元的控制权。拓跋黄鼠心中一阵蔑视,随即将真元控制权交还过来,自己在一旁观看并再次养精蓄锐。结果那莫漓取得真元控制权后几次让真元冲击癸水清流录的正统经脉,可惜真元犹如浪打礁石溃散不已,拓跋黄鼠好像猫捉老鼠一般偶尔阻碍一下莫漓直到她精疲力尽,才再次控制她的真元。
正在被肉棒抽插得要死要活放弃了真元控制的莫漓感到玉手和赤足渐渐发热,隐隐的泛着水蓝色的光芒。蛮腰和美腿有些抽筋似的痛楚,而撅着的时候身体反倒不那么酸麻了。最后一股强烈的感觉让莫漓再次浪叫起来,阴道和阴蒂似乎敏感了数倍,那假肉棒的每次抽插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哪块媚肉和肉箍被撑开。
“你继续肏她!”王惜灵母狗一声欢喜的呻吟扑上莫漓抖动的身体上去。那王惜灵看着菱儿母狗与莫漓交欢,早已馋得下面淫水直流,可是主人命令不能自
“你是我驯服母狗中意志力最薄弱的,老夫就连驯服娼妓当母狗都没有你容易,桀桀!”拓跋黄鼠轻蔑的话语让莫漓羞愧难当,而肉穴里却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你过来!”拓跋黄鼠将王惜灵母狗叫来,“咕叽”一声将菱儿母狗的双头肉棒拔出来,再插入进王惜灵母狗那流水的肉穴里去,然后如法炮制的用假肉棒上的皮带固定好。
莫漓感受着那粗大的假肉棒插入时填满自己阴道的快感,以及趴在她裸背上菱儿变硬乳头的滑动。她也知道拓跋黄鼠在自己真元中种下的禁制,当她终于知道那禁制是让自己永远无法重新运行癸水清流录时莫漓第一次泄身了。绝望的感觉配合着巨大的淫欲让整个子宫都抽搐起来,阴精伴随着莫漓的嘶喊喷得叉开的玉腿间到处都是。
最后的真元用在了莫漓阴道和阴唇的炼化,将主要血脉分布到莫漓的性器上。而莫漓的精神已经疲惫不堪,再也无力控制真元流动只能任凭拓跋黄鼠为所欲为。
那双头一端肉棒一根插入菱儿母狗的肉穴中,另一端插入莫漓的肉穴中,菱儿的生疏但努力的前后扭动着腰肢让双头肉棒飞快的抽插着两女敏感饥渴的阴道。
一次泄身并没有让菱儿母狗满足,她依然继续前后扭动着腰胯,没有生命的粗大假肉棒继续在莫漓温热的阴道内抽插着,仿佛莫漓心中的没有尽头的绝望。
而莫漓的真元依然在拓跋黄鼠的控制下,当他在莫漓真元中注下禁制后他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金丹中凝聚的真元顺着母犬诀(驯犬决)的经脉周天运行着,拓跋黄鼠这次在莫漓的真元中注入了自己真元的气息,让莫漓的真元只要碰到拓跋黄鼠的真元便会自行溃散,然后再用自己的真元封堵住癸水清流录的十几次重要穴道。这样莫漓的真元就再也不能按照正统道法癸水清流录的周天运行,即使莫漓逃跑或者被救了也无法恢复。
莫漓的肉穴中已经被塞入过两颗粉红色药丸,那烈性的春药的药性未减,一直刺激挑逗着莫漓阴道中的媚肉无法发泄。这根粗大的假肉棒一下将莫漓饥渴的阴道填满,每一块媚肉都被挤压着。凝聚在莫漓体内的淫欲也终于有了宣泄的地方,她的娇躯微微颤抖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欢呼雀跃。
阴精再次喷出,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莫漓便吐出香舌,泄身了两次。而菱儿母狗也浑身香汗淋漓,毕竟扭动身子的是她,而享受的是莫漓。刚刚在莫漓的浪叫声中菱儿母狗也泄身了一次,那插入她肉穴的假肉棒上已经遍布莫漓和菱儿母狗浅白的粘稠阴精和淫水。
这或许就是绝望的感觉,莫漓第一次如此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变得不同。
“唉!”莫漓一声轻叹,伸出沾满泥水与油脂的玉手,轻轻扶住两腿间伸缩的假肉棒,将那粗大的龟头引导着扶进自己的肉穴中去。
狗爬了过来,她轻轻的发出女子娇喘的呻吟声。身体却趴在莫漓撅起的裸背上,腿间挂着的双头肉棒在莫漓的美臀缝间胡乱的插着,但那毕竟是没有感觉的假肉棒,几次顶在莫漓的玉户旁又滑开。
这次用莫漓的真元打通手足的穴道,形成真元漩涡保证莫漓的灵刃爪可以威力更大。然后再次萎缩莫漓腰腿间的经脉让她无法直立,就连伸直美腿都不可能。
就在莫漓撅起美臀配合菱儿母狗的抽插时,莫漓体内的真元再次通过母狗项圈被拓跋黄鼠控制起来。只是这次莫漓下意识的抵抗几下便放弃了真元的控制,巨大交欢的快感和对拓跋黄鼠的恐惧让莫漓失去了反抗的决心。
“咕叽”一声双头肉棒终于插入莫漓滑腻的阴道中去,两女同时一声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