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洛凝又一次被肏得淫水乱喷,双足一瞪,整个下半身直接挺起,鸡巴退出了骚穴,骚味浓烈的淫水如喷尿般直喷在福伯的脸上,此料不及的福伯被喷了个满脸,不过好在他不介意,虽然就连自己妙玉坊那老相好也没被肏到这般痴态过,以往就算再神勇也没今天这般阵仗。
福伯见今天和昨天判若两人的洛凝不解问道:「夫人,昨天不是和老奴肏得好好的吗?今天再来几发晨炮而已,为何不可啊?」
但事实就是如此,喷了一大股骚水后的洛凝已是记不清自己到底爽了几次,高潮喷了几次,活了这么久也从未如此失态疯狂过,而此刻的她食髓知味,在休息两刻后,体内的欲火又起,爬起身来如狗般跪着,肉臀高高噘起,摇尾可伶般诱惑着福伯,福伯也是被撩起欲火,千金难买春宵一刻,更何况求肏的是那妖媚的洛凝,而且老兄弟今天神勇无匹,就是已经射了两次,还是坚硬如铁,今天就让老兄弟放开来肏.福伯也不客气,大手掰住那蜜桃般圆润翘挺的美臀,后入式又一次光顾那缓缓流出自己精液的骚穴,整根没入,大腿撞击美臀的啪啪啪啪声打断回响在耳边,还有那狐媚子的不停骚叫:「啊啊啊啊,大鸡巴,啊啊,又插进来了,插死凝儿了,啊啊啊。」
话是这么说,可福伯已插入温暖蜜穴的鸡巴却没有一丝犹豫,顶着翘圆的肉臀啪啪啪地一直肏着。
听着洛凝的淫声骚叫,福伯不知为何想起刚才洛凝碰翻那些药液瓶灌时的画面,有些疑惑地想到:「这妮子现在这般骚浪真是想不到,难道她平时也是这般?又或者是,那些药液用在男女身上药效会有所不同,刚才只是这骚货的屁股沾到了,嗯,最多就是被我『不小心』弄了一点进骚穴,难道这么厉害,若是如此,那可就赚大发,就算这药失败了,但若是当做春药,那也是千金难换,唉,现在先不想这个,先把这骚货喂饱,不过看她这幅淫荡的模样,这次怕不是要被她吸干榨尽了。」
但醒来后的才女第一时间用手抵住从背后挺腰的福伯,略带喘息地慌乱道:「福伯,不要,啊,凝儿不知昨天是怎么回事,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不要,哦。」
福伯这时鸡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决心先来一发,也不管洛凝的抗议和那欲拒还迎的绵软抵抗,翻起身来,把洛凝伏在床上,双手紧扶纤腰
二人都如被抽干一样累躺在床,也起不来收拾,就此沉沉睡去。
试问那个男人不想一觉醒来后看到的是那性感温婉的肉体。
闻名大华的洛才女竟然在自己的尽情肏干下露出此等淫靡痴态,那是除了自己谁都不会相信。
身份地位和年龄相貌都差距不少的二人却如老夫少妻般相拥而眠,累瘫的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还没醒过来的洛凝被作怪的大手抚摸着肉乳翘臀弄得娇喘连连,当福伯熟门熟路地再次扶着硬挺的鸡巴突入那早已湿滑无比的骚穴后,洛凝终于醒来。
福伯这时的鸡巴又充满干劲,好多年没试过来个晨炮醒神了,但又有点犹豫,怕打扰惊醒美人。
洛凝闻言更加骚浪:「哦,凝儿是母狗,大鸡巴肏死凝儿这条母狗吧,啊,啊哦,大鸡巴……顶死我了,哦。」
「啊……」
一对需索无度的老少配就在这里淫靡地肉战到了半夜,射了不知多少次,喷了不知多少回。
洛凝从小就是就过惯了养尊处休的富贵日子,一直都是习惯睡到自然醒,反而是福伯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他睡不下去了,朦胧中醒来后,看着旁边侧趟的那具如羊脂美玉般的白皙娇躯安详和平静,福伯感慨昨天的疯狂和性福。
不过仔细看了看洛凝夹紧的双腿,不时地摩挲着,经验丰富的他知道狐媚子即便仍在熟睡还在发情之中,让他更加确定昨天意外让洛凝碰倒沾满的药液在女人身上定然有奇效。
狐媚子才女洛凝的主动献身,虽说可能是那药液的缘故,但结果才是最重要,反正都已到了这地步,已经停不下来的了,活在裆下,不,是活在当下,先肏个饱再说。
在马眼涌出滚烫阳精的瞬间,洛凝的蜜穴被烫得整
娇喘声不断,福伯已是强弩之末,把心一横,加速一轮肏干,把洛凝都顶得媚眼上翻,随后爆喝一声:「受精吧,骚货,都射进去,全都射进去,哦,爽啊。」
如公狗交配般伏在洛凝背上的福伯双手兜住那对摇晃不止的美乳搓揉着,在洛凝不停说道:「夫人好骚啊,就像母狗一样,真他妈骚,再骚点,让老奴用大鸡巴继续狠狠地肏你。」
个人都紧绷起来,高昂悠扬的呻吟声尽情的宣泄着肉体的愉悦。
洛凝被干得快感连连,可今天的意识和神志都比昨天清醒多了,一直试图脱开被抱着柳腰从后面插进来的福伯,声音也是急了起来:「福伯,昨天定是凝儿哪里出了问题,才会如此放荡,但是凝儿,啊,好深,凝儿不能越陷越深,啊,轻点,好深。」
于是福伯也放心不客气,大手再侵向那睡梦美人的娇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