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手臂骨折,痊愈一般要两个月。那而短短的半天,秦明深的脑子在两个月后依然不时回忆出画面。
两个月前,本以为已经失去成为薛小姐钢琴家教的资格,却未曾想在隔天接到了管家先生的电话通知,他通过了薛小姐的考核。
这两个月里,每个星期五的下午四点到六点被确定成固定的教学时间。
每个周四的晚上,都是秦明深的失眠之夜,辗转反侧中脑子里想的都是薛小姐的脸庞。
这次课程薛小姐不会又做什么吧。她要是做了什么,我要怎么办?
做好万全准备的秦明深,每次上课都绷紧神经,然而防卫的对象举动却极其正常,让他都快无法重合那个轻佻的大小姐和听话聪慧的好学生。
难以置信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课堂上秦明深经常看着薛宁的侧颜想。
这个周五薛小姐的预约推后了半个小时,管家为了表达对秦明深的歉意,提出了接送秦明深的请求。
这样啊,您直接来A大门口接我就好。秦明深没有推脱,懒得客套。
可没能想到,当豪车停在自己的眼前,车子里坐着的竟然是薛宁。薛大小姐带着墨镜,
看见他微微颔首,秦老师。
他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咦,那不是秦明深吗?那个弹钢琴拿奖的研究生,好帅啊。
小声点,别被听到了,他女朋友坐在车里
豪车啊估计,高冷男神已经被富婆给睡了吧。
秦明深皱了皱眉,当作没有听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老师可真受欢迎。语罢,薛宁下车。她朝着那两个女生走过去,请不要随便八卦别人的生活。第一,我不是他女友。第二,我睡不睡他和您有关系吗?
秦明生跟着薛宁:你不要这个样子,能不能正常一点。
薛宁扬起脸看着秦明深。
我不正常么?对不起我多管闲事了。
回到车上,二人一路无话。
来到琴房,薛宁胡乱弹起不知名的乐曲。
秦明生站在一旁对薛宁说:请你不要干扰我的正常生活。你这样做会让别人很难堪的。
别人?我为什么要管别人?难道错的不是他们吗?
秦明声呆住,不为别人添麻烦是他一贯的行为准则。遇到委屈一般都自己吞下。薛宁说这话让他陷入沉思。
你拥有着不考虑别人的资本啊,薛小姐心中的话,没能说出来。
话题结束,一切回归正常。
琴声回荡在琴房里,掩盖着两个人的情绪。
上次我让你练习的曲谱在哪?
我房间里,楼上左拐第二间,就在书桌上。明明之前吩咐管家做的事情,却让秦明深去做,薛宁似乎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她的不满。
秦明深离开琴房,来到薛宁房间。
房间的整体色调是藏蓝色,丝毫不像是一个19岁女孩的房间。
走近书桌,一张照片一下就吸引了秦明深的视线,照片上一男二女肢体交缠,即使是静态的照片也丝毫不减其中浓郁的yIn靡之感,中年男人的舌头钻在一个女人的口里,一只手却抠搜着另一个女人的私处,男人的侧脸与薛宁有几分相似莫非!
那人是薛宁的父亲?!
薛宁走进卧室,老师,还没找到吗?!却看见了秦明深拿在手上的照片。
薛宁快步向前,秦明深你给我放下。
秦明声回过头看着薛宁:抱歉我不该看的。
薛宁拿过照片说道:
就只有性呢,你们男人心中。
只有Cao干而已,连做爱这个词都配不上。
你们疯狂的找寻另一个人的存在只是单纯的为了发现欲望吗?
秦明深想着,她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呢。今天,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薛宁边说边低着头把照片撕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然后瘫坐在地上。
秦明深看着缩成一团的薛宁,走过去,抱住薛宁的头,手指在虚宁乌黑的长发中柔穿梭,像是抚摸着一只落单的小狗。
装着做些什么你不也是一样吗?都是欲望的奴隶罢了。
话音刚落,薛宁猛地扒下秦明深的裤子,舔舐着未勃起的rou棒。
薛小姐你,秦明深后退半步。
你不是想要我吗?嗯?
薛宁搂住秦明深的大腿,埋头下去,从巨物的前端开始吞咽。
秦明深的欲望被刺激得迅速充血,在薛宁的口里急速膨胀起来。身子被迫向后倾斜,为了保持平衡,抓住了薛宁的头发。
薛宁嘴里的粘膜触感和小手触感完全不同,口中的水分温热地包围着他的灼热薛宁灵活的舌头在gui头上打着转,用力地舔弄着。
啊嗯嗯啊,秦明深的头脑热到爆炸,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身下的灼热更加大了,堵得薛宁